"你,你怎么在这?外面发生了什么?"
大野木白土强装镇定。
"哦,刚才有一群岩忍不知死活杀进我们木叶阵营,我就全部杀掉了。"
帝雄有些好玩地看着白土。
大野木白土娇躯一震,但很快回过神来:"你骗人,外面这么乱,你不可能已经杀光了他们。
而且,而且他们都很厉害!炎土水土风土他们都比你要强!"
"炎土水土?"
帝雄依稀记得,那两名岩忍中,一人的名字被叫做炎土。
"算了,我不打击你。我强不强,你试试就知道了。外面这么乱,这是在忙着给他们收尸呢。"
"你乱讲!"大野木白土脸上浮现羞恼的红晕,咬着银牙瞪着帝雄。
就在此时,一个从容中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响起:
"小小的木叶下忍也敢大言不惭,我看你要等着别人给你收尸了。"
大野木白土大喜:"风土大哥!"
话音未落,一道风刃从帝雄的耳边呼啸而过,带出一道小血口子。
"感觉如何?如果我愿意,我这一下,就可以要了你的小命。"
那声音就像是玩弄老鼠的大猫。
帝雄摸了一下耳朵,看到上面的血迹。
"风土哥,你别玩了,快杀了他!这里是木叶的营地!"
又有一个少女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有些焦急。
"好,好,我这就杀了他。"
那风土的语气,就好像是要碾死一只蚂蚁那般轻松。
"风遁·风切狂刃!"
一道巨大的气刃有如一柄狂刀,向着帝雄横劈而来。
准确地说,这不单单是一道大型风刃那么快简单,而是由无数小风刃组成的巨型气刃。
只要挨到一下,就会被无数小风刃连着皮肉带着骨头一入到底!
帝雄眼神淡漠,看着那风切狂刃撕碎帐篷迎面而来,却只是不慌不忙地将食指与中指并拢,轻描淡写地往上一抬。
"借力·风之障壁!"
一道风墙陡然升起。
"可笑。"风土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声耻笑。
这种程度的风遁,怎么可能抵挡得住他的风切狂刃?
帝雄面前这道风墙,单单拎出来看确是有几分本事,气流的密度和流速都很惊人...
但,在那风切狂刃面前,就要黯然失色许多。
"什么!"
下一刻,风土失声。
本以为自己的风切狂刃会像撕纸片一样把对方的风墙瞬间破开。
然而事实上,自己的风切狂刃在家接触到那风墙的一瞬间,就像是黄油遇到了烧得滚烫的铁板,瞬间消融无形。
"啊!"
那大野木白土花容失色。
躲藏在暗处的那名少女也是失声发出一声惊叹。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风土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和骄傲遭到了极大的践踏侮辱。
自己的成名绝技,曾经一击斩杀两名上忍,四名中忍的超级风遁,居然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化解?
"獒和他的手下都是废物吗?这样的弱鸡也能放进来。还是说...这是他们故意而为?"
帝雄喃喃自语道。
这样的话语在风土看来,简直就是莫大的嘲讽。
"你找死!"
"土遁·轻重岩之术!风遁·岚铠!"
风土在自己身上施加了两个增益忍术,便爆发速度向着帝雄杀来。
"梦土,你去救白土,这个家伙交给我,我要把他撕成碎片!"
风土的声音中带着怒意与狂傲。
"你的这个风遁很厉害,我风土承认了!但破绽也很明显,只要我从其他方向进攻,就能轻而易举地杀死你!"
作为岩忍的精锐,风土非常自负,而他的常识和经验告诉他,帝雄这样的大威力忍术,短时间内肯定无法再释放第二次。
至于帝雄的实力,风土不认为自己会输给木叶的一个下忍!
"有意思。"
见到风土身上的岚铠,帝雄便知道对方的确是岩忍中的强者。
"既然如此,那我也用同样的忍术与你一战吧!"
帝雄的战意上来了,查克拉注入手臂上的岚环,开启了其中封印的岚铠术式。
瞬间,狂暴的风气覆盖帝雄的周身,形成一套岚铠。
"借助外物发动的岚铠?有点意思,但...太弱了!"
风土见到帝雄爆发岚铠,先是一愣,而是却是产生一种强烈的优越感。
帝雄的岚铠看起来威风凛凛,也的确使得速度、破坏力大增,但终究只是外力所得,与自身的兼容性不足...
简单地说,最直观的一个体现,那就是"臃肿",与风土的岚铠相比的话。
风土的岚铠几乎是紧贴着皮肤,干练精简,保留了最大的敏捷性和破坏力。
"岚铠·风钻拳!"
风土加速狂袭,右手上缠绕的风气骤然加速,变得狂暴无比,简直就是有如一台电动钻机。
这势头,似乎是要将帝雄的半个身体直接搅得粉碎!
"这样么...你说得对。"
帝雄倒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他的岚铠,的确不如风土。
但是...
帝雄右手中指食指并拢做剑状,不慌不忙地迎了上去。
"借力·踏前斩!斩钢闪!"
只见随着帝雄的手指挥动,一道极为流畅的风气围绕在他的身边。
"飞蛾扑火!"
原本风土狂傲归狂傲,面对帝雄还有十分的谨慎,但现在,他觉得大势已定。
"岚铠不如我,我身上又轻重岩之术加成,你拿什么跟我斗?你手指那样挥来挥去有什么用,难道还能把我劈成两半不成?"
就在风土这样想的时候,就在他与帝雄即将发生正面接触之际。
围绕在帝雄身边的风气爆发了,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柄无比锋利的剑刃一闪而过,似乎要将周围的一切,温度、空气、时间、空间...尽数斩断!
这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斩意,是风土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的恐怖剑术。
没错,就是剑术,风土已经不再认为帝雄所用的,是忍术了。
他并拢的那两根手指不再是手指,而是杀人的,锐利的剑...
准确来说,是剑柄。
真正的剑,在风中流动,亦或者说,是风本身。
"原来,如此..."风土的脸上露出一丝惨笑,"木叶,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怪物!"
只见帝雄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身后,一脸平静地站在那那里,任凭风气在自己身边流动,然后趋于平静。
而风土,上下半身分离,从中间被腰斩,切口平整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皮肤、血肉、骨头,都平滑的像是假的。
等到风土的两截身子扑通落到地上,献血才开始不要钱般地喷涌染红了地面。
短暂的沉默过后,身后是二女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