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青萝正是想到什么一样,猛然抬眼,瞪大偌大的眼眸带着弯弯的睫羽扑闪了两下,里面装着满满的惊恐,“太子妃,今日太子要回来了。”
这些日子因出征契丹之事,太子忙得晕头转脑,梧桐只是太子身边的侍卫,在政事上并没有任何帮助,所以才有空教得太子妃练武之事,可听说出征之事已经忙碌的差不多了,今日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现在太子一定马不停蹄的往这边赶来。
青萝猜的没错,就在她说完这句话后,身后的大门应声而倒,接着就听到了景容怒吼的声音。
“孟云想,你给孤滚出来。”
他面上隐怒,额间的眉头紧皱,一双漆黑的眼眸里盛满了怒气,身着一身深蓝金边朝服,进来时一阵风尘仆仆,像是因急事而还未来的及换下衣服一样。
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宫中,今日与人议事时,中途却被姜如月的侍女冲撞打断,告知了今日发生的原委,景容大惊,以为姜如月被伤的极重,这才放下正事,急忙赶了回来。
滚什么滚,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孟云想翻了个白眼,心里这般想着,但口中还是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极其献媚的看着景容,“太子爷这又是因为什么事?三番两次的就往妾身这跑,难道太子爷看上妾身的美貌了不成。”
景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会这么不要脸,只是她唇角那抹几近魅惑的笑意让他不由怔了怔,顿了顿,轻咳了声,皱着眉头怒视着孟云想.
“你不要给孤装糊涂,孤听闻你这几日可是练上了武器?你身为妇道人家,竟然这般不守妇道,玩弄刀枪,实在是失了风俗。”
一点都不像月儿那般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孟云想闻言,放下手中的苹果,斜睨了一眼景容,不屑的开口,“这都什么年代了,只准你们男人舞刀弄枪,还不准我们女人也提拎两下,真是愚昧。”
景容有些不敢相信从孟云想口中说出了那两个字,不可置信的瞪着孟云想,薄唇微张,“你竟敢说孤愚昧。”
“难道不是吗?你身为太子,可是熟读国家律例,你可看到里面哪一条规定女人是不可舞刀弄枪的?你现在又不准我舞刀弄枪,你可是要亲自以身试法?”孟云想疑惑。
一连两个问话,将景容堵的没有话说,“孤不管,孤的女人,就是不准碰这些东西。”
“无理取闹。”
“......”
“孟云想!”又是一阵怒吼。
“鬼叫什么,堂堂太子,声音比雷公还大,你是想上天不成?”
“你竟然还诅咒孤死?”
“......”
孟云想不打算再与他纠缠下去,于是起身往床边走去,口中还念念有词,“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再打扰我休息了。”也不知道这太子是犯了什么毛病,尽在她想要休息的时候找她麻烦。
见状,景容本是俊美的脸更是黑的跟锅底一样,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