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事,竟然连出门的圣旨都能拿到。”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没有脑子,知道自己拿了那么多东西肯定出不去,若是拿到了出门的宫牌,也抵不住会被侍卫查探一番,只是要是拿到了圣旨,侍卫定然不敢有任何的疑虑,只能是放行。
难怪最近主子对这个女人这么上心,从这几天的观察来看,这女人做事果断勇敢,想法也极其的怪异,计策狡猾刁钻,虽是些不上道的下手段,却又总能给人致命的一击。如此妖物,只有主子才能镇得住。
而这边,孟云想出了宫门后,背着一身金山银山的孟云想差点垮了腰,虽说不是大白天,但在晚上,也实在打眼的很。
这样不行,就算这是在天子脚下,也暗夜的难免不会有出来遛弯的小偷,到时候,见到自己一个见色起意,再加上背这些个东西,又跑不掉,自己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不是得不偿失。孟云想哼哧哼哧背着“行礼”,看着遥遥无期黑暗的回程路途,累成狗的孟云想终于忍无可忍朝某个阴影处嚎了一嗓子,“你丫准备蹲到什么时候,再不出来,本宫的腰都要断了。”
果不其然,此狼嚎一出,除了四周一片万籁寂静的空气之外,便没有任何的声响。
见状,孟云想果断放下背在身上的“行礼”,撸起袖子朝着黑暗的四周环顾了一圈之后,抿了抿嘴唇,好看的眸光闪过一丝狡黠,“行,不出来是吧?那我就在这里一直喊你们家主子的名字,喊到你们出现为止...”
紧接着,便将双手围成一个喇叭状,狼嚎了一声,“景容,景...”
话音未落,只见眸躲在阴影处突然闪出一个如鬼魅般的影子,直接向自己狂奔了过来。片刻,孟云想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张表情阴沉的清秀面容,他一边冷冷的看着孟云想,一边细腻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嘴巴也没有停歇,“要死啊,那么大声,要吓死人家啊!”
突然听到如此...娇嗔的责怪后,孟云想正抬手擦汗的额间更是汗如雨下,为何出现的是如此一只妖孽?
见孟云想没有说话,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离水扭着柔软的腰肢拿着兰花指指着她,“要死啊,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半晌,孟云想才想起了自己的失态,吞了吞口水,睨着他,“这会儿见了。”顿了顿,轻佻眉头,又紧接着问道,“你是谁?”
离水差点没被这问题给气死,指着她便是一顿乱吼,“你...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你在这乱吼啥?”
孟云想冷嗤一声,“行,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既然你家主子派人来监视我,那我便不客气了。”
“你...”
“你什么你,还不赶紧帮我把这些东西给抬回去。”孟云想皱着眉头插着腰,指着离水,活似一个母夜叉。而离水则是咬着手帕,眼泛泪光,一双丹凤眼此刻就好像快要决堤的湖水,倾泻而出,那好看的眸光里面,带着愤恨和委屈,成功的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委屈纯良小媳妇的形象。
离水此刻带着最后一丝倔强,瞪着孟云想轻哼了一声,“我...我凭什么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