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大餐的某柯被送了回去,当被人迎下马车的某人,看着那朱漆高门,还有顶上高挂的“南珠府”时发呆了。
“怎么不识家门了?”
“呵……”难道我今早起来看到的庭院是我家?之前出门时倒没注意,而且守门的人也不认得我,也难怪,我都变成这样,跟前任肯定是两个极端类型吧。
果然,跟在武媚兰身后大摇大摆地进府去,下人们不敢多话,只在暗地里偷偷地打量着我,能跟武小姐一起进出的,穿着得体的这位小姐,到底是来自哪家?可他们也没听说过,有哪家的小姐长得那么丑啊?
如果南珠柯知道自家的下人心里在思考着的问题是以上内容,她肯定会吐血。
“小姐,小姐回来了!”小竹的声音振撼了所有人,原来那些打量的下人呆了,他们的小姐,天仙般的小姐,竟变成这样?
“小竹,你家小姐跟我出去,你还不放心吗,怎么还这么大惊小怪的。”
原来早上看到我跑掉的小丫头叫小竹。
“武小组,我家小姐大病初愈,您就让她出去吹风,老爷和少爷都将小竹骂死了。”小竹丫头确实着急,看那双变成小兔般的眼睛,肯定是受委屈了,我只得向上安慰她。
“小竹,我不是好好的吗,武小姐又不是外人,快点带我去见爹吧。”
我有些期待见我这个身体的父亲呢。
“老爷、少爷……,小姐回来了。”
小丫头果然是个话筒,还没到主屋,声音早就飞到了。
我刚走到主屋之前,便有一人迎了出来,只见那人一派文儒之气,两鬓有少许白发,长长的棕色儒衣着身,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他就是我爹?原来平哥哥的长相和气质来都自父亲的。
“柯儿,怎么醒了就乱跑。”言语中有责备却不失关怀。
“爹。”我怯怯地叫了一声。
“也罢,醒了就好,来,进屋。”
我一进屋便四周观望,原来他们都没在厅中,还好,我还不知怎么样面对南珠平呢,其实回想起来,也许他也是有原因的,他这么爱南珠柯,怎么舍得害她呢,没问清楚前不能怪他的。
进屋后我又细细观察着这个年轻的爹,其实他已有四十几岁了,我的爹叫南珠寂,是个谏官,即有温和的文儒书生气质,又不乏刚正不阿之气。
他也不提我失忆和中毒的事,可能与其他人统一过口风了,问的都是些日常事,偶尔也帮我补充些信息,让我知晓家里的情况。
“柯儿既然回来了,司徙家的亲事也该早点办了。”
司徙家?司徙蓝?“不要。”
屋内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向我,还有好奇宝宝武媚兰,也在一边眨着眼,“呃,我是说,女儿身体不适,提前说婚嫁之事不宜。”
所有紧张着的人松了一口气,南珠寂想,女儿以前很抗拒这门亲事的,现在记忆不在了,应趁热打铁才是。“柯儿,身体先调养着,不过司徙也二十有三了,我们不可以耽误了人家,是吧?”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不过老爹的话有点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而且,他家的老夫人最近又犯病了,想娶亲冲喜,这可能是老人家最后的愿望了,我们可不能让老人家失望吧?”
我又点了点头。
“所以,柯儿只管养好身体,其他的为父做主便好。”
这……
“好了,小竹,扶小姐回去休息。”
扶?我能走能跳的。我很想拒绝,可是小竹丫头又红着眼,眼神哀求着,一幅不让她打下手便是唾弃她了,我心软地妥协了。
武媚兰跟着退出来,一脸兴奋地跟着我,不时地偷偷看我,这家伙肯定在想,我再也不能跟她抢陈楠了吧。
哎——,缘份啊,还真要嫁给司徙蓝?
但是,文子轩会不会劈了我?还有蓝会不会接受安排呢?
不过嫁给蓝也好,到时可以自由点,嘿嘿,得先跟蓝说好了,到时互不相管,我找我的美男,他找他的美男,哈……
“哎哟——”
“怎么啦小姐?”
“肚子疼!”
“小姐,你不要吓小竹啊。”
“小竹,我没事,快点带我去最近的茅厕?”快点,我憋不住了。
一边的武媚兰本来还一脸担心的,一听到某人是要去茅厕,便一脸嫌恶。心里嘀咕着,这人怎么可以这么随便说出茅厕来!鄙视!
某位急着想解决问题的柯,才不理这位武小姐的鄙视呢,俗话说得好,人有三极。
某柯这一去,竟往返了若干次,最后拉得站不起来了,倒在床上*。
南珠家人人担心地围在小姐的屋里,也包括迟迟不露面的南珠平,和一直跟在南珠柯身边转的武媚兰。
请来的大夫看了看,最后定论:小姐久不沾荤腥,怕是吃太多消化不良,只需减轻肠胃负担,再吃上他祖传的药,不出一日便好。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便引来几道热热的视线,分别来自南珠寂的心疼、南珠平的宠溺、武媚兰的鄙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