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想开了吗?"
武效军在邱悦悦的下面深耕了一会儿,见她身子扭得很是剧烈,抬起头向上趴到她的胸上,在她的耳边坏坏地问道。
邱悦悦早已渔火焚身,一点也不明白他问话的意思,娇声问道,"什么想开了?"
武效军嬉皮笑脸地道,"我快忍受不住想捅了,在问你下面是不是想开了!"
邱悦悦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家伙在戏耍自己,用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嗔道,"臭混蛋,好坏啊,好坏啊,"
把住武效军充满雄性激素的小老二狠狠地握了一把。
武效军兴奋的嘿然一乐,吻着邱悦悦的俏脸调笑道,"好宝贝,你已经准备好了,迫切的想要了!"
说着猛的向上一撅屁股,将小老二从邱悦悦的手中抽出,随之把她遮挡芳草的手推至一旁,一挺腰板,顺势小老二刺入她那窄小神秘的幽洞,抵至最深处,整个粗大的家伙被洞壁吞噬。
邱悦悦突然感到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猛然间尖叫了一声,"啊..."
一双玉手紧紧抓着武效军的胳膊,紧咬着粉唇,发出呼哧呼哧的呼吸声和痛苦的申阴声,"哼嗯...好痛,好痛啊!"
武效军本来想要的就是这种令人心碎刺激的感觉,没想到她那儿还真是一块未曾开封的蛮荒之地,邱悦悦的痛呼声惊醒了伤在身有的他,后悔自己的蛮动,爱怜地吻着她的唇,以此淹没她那张处膜破裂带来的痛。
心疼地抚慰道,"宝贝,别害怕,别紧张,风雨过后是彩虹,痛苦很快就会结束,幸福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一只手轻轻揉搓着她的疼痛部位周围。
慢慢的,邱悦悦感觉好像不怎么疼了,小腹处开始向四周蔓的撑胀,让她心中扬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武效军看她渐渐的适应了,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面,摆弄挑逗她的饱峰,摆动后臀,将小老二往洞内使劲压了压,觉得她再次陷入沉迷之时,猛的抽离出来,接着又用力的插进去,而且动作越来越快,让她娇啼婉转,飞仙欲死。
初次与梦幻中的男人合为一体,邱悦悦虽然有些生涩,更多的是深切感受到武效军小老二的硕大和威猛,急切渴望把它裹在里面的冲动得到彻底的满足,那种体内撑胀和空虚感轮番交替产生痒酥酥的极致快感,实在舒服至极,妙不可言,仿佛整个躯体和灵魂都得到了无穷无尽的升华般。
邱悦悦再也无法失去难得享受人间最美妙事情的机会,顿时基情爆发,兴奋无比,猛的将压在身上正在卖力耕耘开封处地的武效军推下,翻身骑在他的身上,诱导着他的小老二进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双手按着他那健硕的胸肌,放荡不羁的上下晃动着水蛇般的身子。
武效军躺在床上,依稀可见邱悦悦凌乱散发飘逸的专注神情,抬起双手抚摸着她那对摇摆抖动的饱峰,努力迎合她销魂蚀骨超刺激的疯狂耸动。
片刻功夫,邱悦悦觉得幽洞内武效军的小老二在快速地膨胀着,剧烈的颤抖着,全身乱七八糟各种奇怪的感觉汹涌而上。
顷刻间,一股接着一股强劲的暖热深深地全部射入体内,满涨的充实激发全身酥痒,暖烘烘的热流迅速扩散至全身每个毛孔。
邱悦悦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筋骨酥软,全身无力,四肢百骸奇迹般的松散舒畅,禁不住"啊——"的一声,疲惫不堪的趴到武效军的身上。
武效军轻轻抚摸着邱悦悦香汗淋漓的身躯,缓缓将她的身子放下来,下了床,打开灯,不禁欣赏起眼前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她的神色娇媚,美眸迷情,脸色潮红的像红粉佳人一样,露出甜美妩媚的笑意和幸福满意之色。
那对发育成熟丰腴隆起的饱峰,更是引人入胜,心荡神驰。
肌肤如同凝脂,水嫩白皙,份外诱人,着实是一具蛊惑男人的完美身躯。
...
令武效军感到格外吃惊的是,邱悦悦的身子下面的被单被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一大片,她那块芳草地带也血糊糊的,一片狼藉,和当时破秦梅香,冯薇薇,罗筱,白玲燕,宁萍萍的处相比,她这次出的血能多上好几倍,该不会是她的大姨妈来了,正处于月事期吧。
邱悦悦微微睁开有些迷离失神的双眸,见武效军专注地盯着自己翅果的身体痴呆发愣,顿时满脸羞红,拉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无地自容地说,"臭混蛋,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了,还不够啊!"
武效军低声淫笑道,"刚才咱俩黑灯瞎火的整快活,却不知你没穿衣服是什么样子,有点好奇!"
臭混蛋看着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满脑子也这么邪恶啊,回味着自己的身体被他抚弄和相互融合产生的余犹未尽的淋漓畅快之感,丝毫没有半点后悔的感觉,反倒更觉得武效军特别的有阳刚之气和男人味,娇嗔地道,"别看啦啊,好羞啊,人家都不好意思抬头了!"
"宝贝儿,你都已经被我爱的体液滋润的人啦,还有啥害羞和不好意思的,快起来看看咱俩的大作!"
邱悦悦不知武效军想干什么,心里也有些好奇,羞红着脸缓缓坐起身子,一眼看见武效军大腿根处被血染红成一片,特别是那个失去昂扬斗志,无精打采,低垂的女人最爱,像是刚从染缸里出来一样,吓了一跳,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哪来的那么多血?你那个东西是不是受伤了?"
武效军看着她紧张妩媚的面容,用手一指小老二,一脸邪笑道,"只有它整别人的份儿,没谁能把它整伤的,看看你的下面是什么情况?"
邱悦悦循声掀开被子低头一看,不禁掩口惊呼,"妈呀,咋有这么多血啊!"
武效军脸上堆满笑容道,"你的处血蛮多的吗,不过哦——"
邱悦悦一脸担忧的娇声催促道,"不过什么啊,快说啊!"
武效军故意拉长声音,挑逗着她说,"不过——我觉得吧,应该是——嗨,我想说的是,你之前说月事刚过去三四天,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你的大姨妈刚来,要么是还没有结束,总之吧,是你说了谎!结果是——咱俩闯红灯了!"
邱悦悦听着,心里顿时一片茫然,月事期做男女之事容易染上妇科炎症,属行房禁忌,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后悔没有向他实话实说,真的该死,不由的眼泪流了下来。
武效军看她脸上突然没了笑容,还低头抽泣着哭了,上前为她抹了一把眼泪,柔声问道,"怎么啦,干嘛哭啊!"
邱悦悦甩头一把将武效军推开,孱弱地说,"没什么!心里有点难受!"说着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跑进卫生间内,羞愤地洗刷身上的血渍。
武效军断定自己果真说中了,邱悦悦的确是正处于月事期,心里多少也有一丝不安,既然已经闯了红灯,也没有卖后悔药的,只好坦然面对,心情沉重地将床上血染的被单扯下来,又从柜子里面拿出一条新的铺上,还在邱悦悦下面活动的部位垫上几张报纸。
看收拾停当了,这才悄无声息的推开卫生间的门,轻声走了进去。
此刻,邱悦悦已经懊恼的洗的差不多了,见武效军进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愤愤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武效军出来的时候,邱悦悦已经躺倒床上,蒙着头在不停地抽泣,武效军知道此时她的心里很痛苦,很难受,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幽幽地说,"宝贝,别担心,教科书上只是说感染的几率大,并不是说一定感染,一定会出现后遗症,想开一点,放松一点,好不好!"
过了一会儿,邱悦悦转过身来,将头埋在武效军的胸膛,喃喃地说,"大坏蛋,大流盲!你欺负了我,会不会没良心,很快就把我给忘掉啊!"
武效军深情地道,"你是我在同源唯一最亲近的人,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都会永远刻记在我的心里!"
邱悦悦很受用的说,"占了我的便宜,口是心非的哄人家开心!"
武效军不负责任的心说,反正也不是我故意的要去强迫你,是你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两情相悦的事,过两天自己处理完这里的事,拔腿一走,你这丫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去吧,眼下要紧的是哄她开心。
看邱悦悦缓过神来,并没有痛恨排斥自己,心情放开在她的胸前两座饱峰上啃了几口,接着猥琐地笑问道,"刚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超脱和享受!"
邱悦悦仰起头,双手摸着武效军的脸,柔声道,"臭家伙,真行啊,发起威来太可怕了!"
武效军阴测测的逗笑道,"听人家说,闯红灯时,那种感觉最强烈,最美妙,刚才把你兴奋的像一只发情的母老虎,总是喂不饱你,我都快吃不消了!"
邱悦悦扑哧一笑,娇嗔道,"去你的,我哪有啊,还不是你个臭混蛋不依不饶,把我摆治的天昏地暗,死去活来啊!都有点离不开你了!"
武效军嘿笑道,"离不开好啊,有你这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相伴,哪怕是去送死,天天闯红灯我都乐意!"
"没正行,我累了,睡觉!"
......
武效军在酒店里有大美女相伴,仿佛进入人间仙境般尽享人间的快活,意乱情迷的沉醉在邱悦悦的温柔乡,恍惚间被一阵急促的传呼铃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