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见此,低下头如饥似渴般迎了上去,舌尖伸向宁萍萍的口腔之中,来回翻卷,灵巧而熟练地挑逗舔舐着她柔柔细腻的舌体,一点一点将她的舌头含入自己的口中,用厚厚的嘴唇包裹,吮吸着她口中分泌的滴滴香液,压得她整个人像是要着了火。
此刻的宁萍萍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几乎站不住,软软的靠在武效军的怀中,就像一个温顺的小羔羊,任凭他湿热的吻落在红唇,耳际和脸颊,也许是寂寞久了,对那种事特别的期待,美目之中布满一丝汪汪春意,口中发出无比沁人魂魄的赢嗡声,显得分外妖娆妖媚动人。
两人早已逾越雷池,轻车熟路,跨过楚河汉界,丝毫没有任何顾忌和克制,武效军粗重的呼吸着,热情的近乎粗野,全身血脉喷张到达大厦将倾的地步,猛地将宁萍萍抱起放到床上,迅速的解开她的羽绒服纽扣,猴急的将一只大手隔着毛衣探入衣襟内,放在了她那光滑温热柔软的肌肤上。
宁萍萍突然感到武效军放在自己肌肤上的手像冰一样,那种蚀骨的感觉瞬间充斥着每个毛孔,眉头一蹙,触电般推开武效军的手,禁不住咯咯娇笑道,"你的手好凉好凉啊!赶快抽出去,赶快抽出去!"将毛衣向下拉了拉,侧身向内蜷起双腿。
武效军看着宁萍萍怪异的表情,暗自得意,逗笑道,"哇啊,你的皮肤好烫啊,摸着像刚从温水池中出来的一样热乎,甭提有多舒服啦!"
说着把宁萍萍侧着的身子搬过来,又将手伸进去抓了两把,使劲咯吱了几下,冰凉发痒的感觉让宁萍萍忍不住发出特别销魂的咯咯笑声,身子像蛇一样来回扭动着。
越是如此,武效军越是高兴,越不肯停手,东抓一下,西挠一下,把宁萍萍撩拨的全身不自在,那种期待感达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抓住武效军的手,猛的往面前一拉,让武效军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双手趁机扣住他的腰,她明显感觉到武效军凸起的帐篷刚好顶在她那三角区,瞬间有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咬着牙使劲地晃动着他的身子。
武效军一下子来了精神,攒劲抬臀下压来了几下,把她顶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口中发出轻喘声,粗哑的低喃道,"停下,停下!"
武效军还以为用力太猛,自己钢棍般的家伙毫不怜惜的把她那儿戳的疼痛,她受不了,匆忙停了下来。
宁萍萍猛的推开武效军的身子,坐了起来,不到片刻,便将他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露出那个器宇轩昂,虎视眈眈,高昂着光溜溜头的大家伙,亟不可待地抓在手中,仔细欣赏了一番,低头亲吻了一下,轻轻舔了几口,笑吟吟地说,"坏蛋家伙,本姑娘想死你了!"
武效军双手扶着宁萍萍的头,感觉非常受用和享受,可没过多大一会儿,却感到全身冻的直打哆嗦,猛然醒悟过来,她这是故意在戏弄自己,宠溺的淫笑道,"最毒女人心,上你的当了!"
话音未落,便把宁萍萍推倒,扯起毛衣就向上撸,跨过她的头顶拉了下来,没等宁萍萍反应过来,里面的粉衣和罩罩也被他全部解除,胸前两座细腻高耸白皙的茹房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还微微得颤动着,着实的蛊惑人心,把武效军馋的咕嘟咽了几口口水。
宁萍萍冷的身子一抖,忙扯个被子角搭在上面,武效军岂能放过她,接下来,不容分说,将她的下半身上的裤子,毛裤和早已湿成一片的**拽掉扔到床下。
两人身上都没有了障碍,迅速钻到被子底下,两人用充满急切索取对方的眼神对视片刻,武效军动作十分娴熟地摩挲揉搓着两座丰腴的玉女奇峰,放肆地撩拨她那两颗挺起的红色蓓蕾,接着,顺着光滑柔腻平坦的小腹向下游移,滑入茂密湿润的黑色丛林,以中等力量拨弄着蜜桃内核上方小柔嫩,内核深处缓缓渗出滑腻的蜜汁,浸湿了他的手指,粘粘的,滑滑的,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探入泉洞之中,微微张开,来了十来个半圆轻旋。
席卷而来无法言喻的快感,让宁萍萍浑身无比的燥热,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爱意汹涌的折磨,难耐中溢出一声沁人心脾的娇吟,"效军,快啊,我要,效军,快啊,我好想要——"
武效军轻喘着,柔柔地说,"宝贝儿,我这就给你,我这就给你!"
忙不迭的将手指抽出,坏坏地在她的红唇上抹了抹,一挺腰用力,下面那个早已跃跃欲试,蓄势待发的家伙,像出笼的小老虎一样冲进她那柔软的幽谷,放任猛力的冲刺起来,尽情地在里面撒欢驰骋,那种被包裹的夺人魂魄滋味,美妙畅快,难以形容。
武效军卖力的耕耘,小家伙特别持久给力的抖动,蜜桃深处又饱又胀又痛偏又带着难言的快意,汹涌袭来的一波接着一拨的快感,呈爆发式蔓延至全身,让宁萍萍娇喘连连,狂乱的嘤嗡申银着,双手不停地上下抚摸着武效军已经汗津津的脊背,不停的溢出阵阵申银,"用力,用力,再用力——"
"好舒服啊,好舒服啊——"
"效军,我爱死你了,效军,我爱死你了——"
"快快快——"
"啊———"
快感不停的堆积,终于在最后的冲刺中,武效军身子一颤,一仰头,停在半空中,随之汩汩的热液喷薄而出,像波涛汹涌的洪水瞬间充满深谷,小家伙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立马蔫了下来。
武效军长吁一声,身子一歪,大汗淋漓地从宁萍萍身上滑落下来。
随着小家伙被从幽洞中拔出,释放出空间,宁萍萍感到一股暖流从里面溢了出来,慵懒地坐起身,低头看了看,乳白色的玉液琼浆糊满整个洞口,藕断丝连的往下流,忙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不锈钢汤匙放在下面,让液体流入其中,待不再从洞中往外流后,用匙边向上刮了刮,抬起来眯笑着欣赏片刻,放在鼻边闻了闻,舔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品了品,自失一笑,味道还挺不错的,有种腥腥的栗子花味道。
用手推了推身边的武效军,"快看看,这是什么?"
武效军微微张开迷离的眼睛,看宁萍萍手里拿着一个汤匙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抬起头,侧卧着身子,一看是从自己体内释放出来的东西,笑眯眯地道,"你怎么把它收在汤匙里,多脏啊,赶快把它扔掉!"
宁萍萍双眼放出温暖柔和的光芒,迷人的眼睛眯成了小月牙,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灿烂一笑道,"这是你的大杰作,有什么脏的,来,品尝品尝是什么滋味!"
说着把汤匙擩到武效军的嘴边,在他一惊愕,嘴唇微张的瞬间,倒进去小半匙,武效军顿时感到一阵恶心,扭脸就往外吐,"呸呸呸——"
宁萍萍看他苦涩的表情,忍不住咯咯一阵畅笑,掩口道,"看你敏感的那个样,有那么夸张可怕吗!"
武效军吐了一阵,慢慢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宁萍萍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有什么好笑的!"
说完仰脸躺了下去,熟料头还没落到枕头上,宁萍萍又将剩余半匙玉液全部倒在了武效军的脸上,紧接着听到汤匙清脆的落地声。
武效军刚要用双手抹脸上的液体,哪知手还没有抬起来,就被宁萍萍一双软绵绵温热的玉手给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她趴在武效军的胸前,微闭着双目,张开两片粉唇一点舔舐他脸上的液体,还津津有味地发出节奏的吧嗒声。
武效军看她如此,腹黑地笑道,"你呀,真够邪恶的,我对你真是无语了!怎么对那种东西有这么大的兴趣!"
宁萍萍尽情地吮吸着,娇羞地柔声说,"你身上释放的珍贵东西,我可舍不得把它白白的给扔掉,我就想把它留在自己的肚子里!"。
武效军邪笑道,"现在已不全是我身上的啦,里面还混杂着你的呢,这叫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知道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为什么不把它给咽了。"
宁萍萍这么说着,突然下面又有一股液体流了出来,忙一翻身仰面躺了下来,双腿微微叉开,轻轻抬臀,双手捂住武效军的头往自己下面推,声音喃喃地说,"别让咱俩搅拌的上等饮品流到床上,快舔舔,吸进嘴里去,快啊,快啊——"
武效军见她如此迫切渴望自己体内能留有她的液体,只好掉转头再次倒栽葱式咕噜趴在她的身上,拨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在肉核中吮吸洞口处琼浆,宁萍萍张开嘴含住位于唇边的小家伙——
相互一番抚慰之后,两人相拥着搂在一起,武效军摸着宁萍萍光洁的肩膀嬉皮笑脸的道,"你呀,对下面咱俩结合的需求比我还急切呢,是不是三天不被我粗暴地摆治一下,全身都难受啊?"
宁萍萍心满意足地甜甜的笑了笑,沉溺在余犹未尽的无限浓浓爱意之中,静静的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并没有直接回答武效军的话,将脸贴在他的胸膛,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声音细腻的幽怨道,"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整天有美艳如花的妻子在身边守着,随时都可以解决内渴。你把人家的初次夺走了,让人家尝道这种无与伦比飞仙欲死的美妙感觉了,反而对人家不理不睬,丢到一边,让人家整天心里难受,忍受寂寞痛苦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