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妈昨天了,现在的男生良心大大的坏……”李想嘴上犟了两句,忽地捂脸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冯平见她曲线柔美的双肩一抽一抽地,诧异地问到:“想起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笑得这么开心?”
“呸,你才整天琢磨见不得人的事呢,我妈……”李想被冯平握住双手,还是笑得霞飞双颊,听他追问得紧,才吭吭哧哧地到,“……我妈,她像我这岁数,已经……已经有我哥了……”好不容易完,直笑得捂着肚皮打跌。
冯平嘿嘿一乐,老辈子人普遍结婚早,十五、六岁当爹当妈的实在不稀罕,笑着打趣到,“咱妈这算不算只许州官放火?”
李想笑意未消,在他肩头打了一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这嘴巴里能吐出象牙来?”冯平不怀好意地拿手指挑起她圆润的下颌,迷醉地看着她红润丰泽的双唇,低头想要吻她,李想心慌意乱地躲了开去,挣脱冯平的魔掌,踩着松软的青草地跑出几步,“坏蛋,才不给你占便宜呢!”
冯平恨得直咬牙,“啊呜”一声就向她追去,李想格格笑着东躲xī zàng,长裙飘飘,发丝飞扬,可惜除了冯平外,左近并无他人能目睹此青chūn亮丽的风景,二人嘻闹着跑出老远,路过冷饮摊时,冯平买了两听健力宝,打开一听递给女孩,李想抿着巧的唇线啜了几口便不再喝,心翼翼地拿着走路,怕洒了汽水到身上,冯平接过来一口气灌了半听到肚子里,得意地朝她扬了扬罐子,“这样就不怕溅到身上了。”
见冯平故意恶心地伸舌头去舔罐口的边缘,自己刚刚还就唇喝过汽水,李想单手抚胸,装出要吐的样子,冯平腆不知耻地嘿嘿一笑,见湖边停了几十条船,岸边有售票的铁皮房子,眼珠一转,“咱们去划船?”
李想心思单纯,拍手叫好,接过冯平手里的饮料,把那听沾了他口水的易拉罐举得远远的,看着他去窗**押金,听见他回头问:“你会划船不?”便吐了吐舌头,摇头示意不会。
冯平是地道的北方人,对划船弄桨也不在行,这时公园里还没有摩托艇,便买了张脚踏船的票,交了10块钱押金,岸边有工作人员验了票,叫他们随便挑船。
冯平征求过李想的意见,挑了条带篷子的船上去,船舱极,仅容两个成年人对面而坐,冯平当仁不让地坐在船尾,如骑自行车般踩动脚蹬,链条牵动船尾的桨叶卷起水花,扳动船舵,船缓缓离开岸边,向湖中游去。
赵都公园占地近400亩,仅园中的人工湖面积便有40余亩,此时游客稀少,荡舟湖上,看着碧绿的湖水给船头荡起一道道水波,凉爽的风掠过半敞开式的船舱,颇有些心旷神怡的感觉,李想坐在船头四处张望,发现新大陆似地欢声叫到:“那边有荷花,好大一片,快划过去!”
冯平依言驾船向那边驶去,湖面有纵横交错的人行通道,中间留了单孔拱桥方便船只来往,从桥下经过时冯平暗暗使坏,脚下反向用力一蹬,船便停在桥洞里,李想看那片莲丛就在前面不远,有些心切地催他:“怎么停下了?”
“蹬得腿麻,休息一下,这么近地看着,风景也不错了。”冯平装腔作势地往后一靠,李想不虞有诈,拿起饮料向他示意,“渴不渴,要不要再喝汽水?”
冯平猫腰站起身,一步跨到女孩身边坐下,座位有些狭窄,两个人挤在上面,臀腿都紧紧地贴在一起,李想害羞得想要躲开,给冯平连肩带臂地抱住不肯放手,颤声问他:“不是累了么,死皮赖脸挤过来干什么?”
冯平从她手上拿过没开口的易拉罐丢到脚下,在她晶莹剔透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在这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地方,你猜我想干什么?”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女孩羞意上脸,声音越来越低,眼见他棱角分明的面容越来越近,心里如打鼓般乱跳,下意识地想侧头躲避,冯平揽了她的纤腰,轻声唤到:“李想儿?”
“嗯?”女孩定神看他,见他晶亮的眸子里写满情意,心中又羞又盼,垂下眼睑不敢再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撩拨得冯平心里一阵激荡,手上把女孩柔软纤细的身子抱得更紧了些,深深吸了口气,低头吻了过去。
四唇相接,李想紧闭的眼睑上,又长又翘的眼睫毛就是一抖,冯平贪婪而温柔地品着她温软润泽的唇,宿愿得偿之下,只觉全身轻飘飘如饮醇酿,知道女孩面嫩,不敢吻太久,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樱唇,女孩第一次接吻,心里又是羞涩又是甜蜜,感觉唇上一轻,娇羞地睁开眸子,怯怯地看他,眼中的chūnsè能让人心甘情愿地陷了进去,冯平心中又是一荡,递过试探的眼神,见女孩轻咬着樱唇再次合上眼睑,急促扇动的鼻翼上有细微的汗珠,唇线优美如新剥菱角,揽住她腰肢的右手往怀里带了带,不管不顾地再次吻了上去。
女生没有经验,紧张得手僵硬地撑着冯平的胸口,给冯平引导着抱在他颈后,冯平右手揽了她纤细如杨似柳的腰身,跟她侧身贴着,意乱情迷之际,左手无意识地覆在她娇挺微隆的胸上,还没来得及揉捏一下,女孩募然惊醒,浑身一激灵,冯平“啊”的一声痛呼,却是给受到惊吓的女孩咬破了唇。
李想给冯平吓得也是一声轻呼,见他一脸委屈地伸长舌头舔着下唇,红着脸笑嗔了声“活该……”还是担心地凑上去看他唇上伤口,扶他腿时没注意,感觉落手处**的一大陀,低头看时见他裤裆处鼓囊囊地隆起来,虽未经人事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物件,“呸”了一声,扭过脸不敢再看。
冯平拿手指擦了擦嘴唇,伸到李想眼前,“怎么这么狠心,你看,都咬出血了。”
女孩脸上羞意未消,嘟着唇到:“自找的,谁让你心里不干不净的乱想。”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冯平往女孩身边凑了凑,抱住她柔若无骨的香肩,“你心里想的会不会跟我想的一样?”
“鬼才跟你想的一样!”女孩斗嘴不是他的对手,鸵鸟般躲着他的眼神,给冯平死皮赖脸地抱在怀里,摆臂想要挣脱了来,不心碰到冯平嘴巴,听见他“哎哟”叫了一声,终是担心地回过头来,见冯平下唇给自己咬得破了皮,有细微的血渍渗出来,有些愧疚地问:“会不会很痛?”
冯平从到大受的伤多了,哪会把这种皮肉之痛当回事,只是给女孩关切的目光注视着,恨不得唇上的伤口再大一些、再深一些才好,脸上却一付委屈至极的表情,愤愤不平地抱怨到:“当然痛了,要不你给我咬一口试试?”
“好了,对不起嘛~”李想抬手抚着他的脸颊,见他立刻换上了一付蠢蠢yù动的表情,又羞又气,“嘴巴都破了还不老实……今天就这样吧,好不好?”
冯平要待声“不好”,看女孩眼带哀求,心里一软,轻叹了口气,“这次就饶了你,下一次……哼哼!”
女孩顿时眉花眼笑,拍拍冯平的脸颊,“这样才乖!”见他眼神中写满不甘,探身过去在他颊上轻轻啄了一口,“奖励你的!”
冯平微微一笑,心满意足地仰面靠在船头,李想倚在他身上,伸藕臂环了他的腰,埋首去听他的心跳,乌黑的发丝垂落下来,冯平拿手指挑起一绺,绕在指尖上,叹息到:“真想一辈子就这么抱着你……”
“你还真够贪心的。”女孩仰着头看着他,“人家还没想清楚要不要跟你好呢。”
“你以为还能逃脱得了?”冯平注视着她水气氤氲的眸子,“上辈子给你逃掉了,这辈子好不容易抓到,总要把你牢牢地系在身边……”
女孩不知他心事,只当他在着情话,心里甜丝丝的,枕着他的胳膊躺了,“唱歌给我听……”
“唱歌?”冯平一愣,“怎么忽然想到这一出了,我五音都不全的。”
“上次你送我回家,在雨中听你哼了一段,觉得蛮好听的,就是不知道名字,歌本上可没有?”
“呃~忘了在哪听来的,似乎是港台那边的歌曲。”冯平口不对心地解释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太假,“我也就会哼哼那几句。”
“几句也行,我想听你唱歌……”女孩抚摸着冯平掌节上坚硬的老茧,“好不好嘛~”
冯平犹豫了一下,“好吧——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cháo……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姻缘也好……”
女孩静静地听着,忽的想到上次登山时冯平在地上写的字,似乎便是其中一句歌词,进而联想到他讲的故事里那段令人心伤的梦境,眸子里渐渐有水气弥漫。
冯平唱完一遍副歌便闭嘴收声,侧过头见女孩双眼微闭,问她:“会不会太难听了?看你都不忍心打击我了。”
女孩摇摇头,马尾上的发丝划过冯平臂,痒痒的,一如他的心情,听她柔声到:“很好听啊,就是觉得歌词稍显悲伤了些,听得人心里有种不出来的感觉,想哭又哭不出来的那种,不行不行,你肯定是故意的,罚你换首欢快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