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自己很生气妹妹的说法,认为省厅在永川部长领导下很正常,呵呵!时过境迁回头看,自己的确走了一步臭棋,还是那种无可挽回的臭棋。
老祖宗曾经要求左家人远离中枢势力,要求保持最起码的家族形态,不要沦为中枢政治的棋子,避免有朝一日自取灭亡。
没想到妹妹会搬出来老祖宗的话,这都是七百年谷子八百年糠的老黄历了,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呀,居然还如此的守旧!
当时自己还以为,是在为左家开疆拓土,说什么左家要采取进取的姿态,要走出偏隅之地,否则只能沦为别人进步的垫脚石!
现在真的成了永川部长进步的垫脚石?一如当初左宁所说的那样,今时今日的左家被西北各大家族势力排斥,被孤立被挤压生存空间。
那时候自以为的危言耸听,居然全部一一呈现,而且是来的如此迅猛。还以为自己搞出点政绩会让永川部长欣赏,会引起上面的赏识,会正式进入副省部级!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虚妄的梦想!左文有种悲怆的感觉:“一步错步步错!我不如你姑姑有远见,一念之差很有可能把左家葬送!”
把左家葬送?左铮荣有点莫名其妙:“怎么会?现在您如日中天,左家也蒸蒸日上,怎么会葬送左家?爸爸您是不是想多了?”
嘿嘿!儿子还不如自己呢,左厅长深深为自己的官迷心窍悲哀,更为儿子的懵懂迷糊悲哀,假如儿子始终这个样子,左家下一代能有多高的成就?
恐怕还不如自己吧?左文长叹一声:“邓华在新区搞干部考核分级制度,搞属性化数据模型构建,会打造一个全新的队伍。一旦他的目标实现,就会祁连省警方形成鹤立鸡群的态势,那时候对比鲜明,他成功之日就是我黯然下课的时候!”
黯然下课?咕咚!左铮荣咽下一口口水,左公子绝对不想父亲下课。因为他知道,自己在省厅超然的地位哪儿来的,那是有一个不是厅长胜似厅长的父亲啊!
别看他只是省厅治安管理总队特警支队副支队长,可是因为有西北左家做后盾,因为父亲的威势,不要说他的顶头上司支队长,就连省厅治安管理总队总队长,都要对他另眼相看。
假如父亲有一天真的被下课,左铮荣不敢想象,到了那一天自己面临什么样的困境。此前的他“不会来事”呀,得罪了很多人,没有了后台支持,左公子还能这么潇洒自如么?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父亲下课,问题是他还要仰仗父辈余荫呢,凭什么保障父亲不下课呀?那是省部级大佬的能力吧?
有点悲观的左铮荣道:“可是爸爸,姓邓的一个外来户,就算干出点成绩,也不可能成为西北左家的对手吧?您是不是太悲观了?”
岂止是悲观?左文看着已经不再冒热气的茶杯:“假如我没有选择*的话,赵庆也好谌刚也罢,包括马英飚都会是左家的盟友。现在么,我们被地方派彻底抛弃,在他们的眼中,甚至不如空降兵有利用价值,你姑姑已经选择投诚空降兵了!”
连姑姑都选择投靠空降兵?这个消息着实颠覆了左公子的认知,在左铮荣的心中,左家公主一向是女强人,一向是年轻人心目中的偶像。
事实上左铮荣到现在还没结婚,是有一点点的恋姑情结在里面,长这么大他没有看到比姑姑更好的女人,也许有但是左铮荣没有看到罢了。
忽然想起父亲提到的马家,左铮荣居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想起了一张娇俏惊艳的面孔:“如果,我是说如果获得马家的支持,我们家族是不是能更辉煌?”
更辉煌?左文叹口气:“怎么可能获得马王爷的支持?老东西比狐狸都狡诈,遇到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躲在狐狸窝里不出来,更是会和某些人狼狈为奸!哼哼!shijiazin”
这样啊?左铮荣忽然信心百倍:“如果我是他的女婿呢?如果我是说如果,爸爸您别这么看我……”
啪!不等左公子反应过来,左文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想什么呢?难道不知道你弟弟在追求她?兄弟妻不可欺这句话没听说过吗?”
“凭什么?”左铮荣面色狰狞,“凭什么要让给左铮舫?他住院一个月时间,马秀都没有去探望过他,很显然不喜欢他么,为什么我就不能追求马秀?”
没想到儿子这么想的,左文虽然官迷心窍却没有鬼迷心窍:“混蛋!他们两个的婚约是你奶奶订下的,婚约存在一天,她就是你一天的弟妹,你这个混账东西,气死我啦!给我滚出去!”
捂着被父亲打过的脸,左铮荣满心的怨气无处发泄,万万没想到自己在家族中如此没有地位。如果说身边女人中,哪一个更像是左宁年轻时候的话,那么就只有同样强势的马秀了。
别看马秀看着文静,看着女孩长大的左铮荣却知道,在学校的时候马秀妥妥的小魔女啊。虽然左铮荣比马秀年长七岁,可是却始终关注同为世家子女的马秀。
那个时候不知道自己的心,只觉得是自己的弟妹,自己要照顾好弟弟和弟妹。等年纪渐长以后才知道,自己对马秀早就情根深种,只是苦于和弟弟有婚约。
都什么年代了?指腹为婚这种事居然还当成挡箭牌,左铮荣一脸阴郁的回到办公室,一眼看见那个风骚的女警:“跟我来一下!”
“是!支队长大人!”
那女人的声音都能让男人沉醉,特别是大人那两个字,每一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女人都百般逢迎,总是能让左副支队长尽情发泄自己的邪火!
这一次也不例外,三十多岁的妇人甚至比左公子需求还要旺盛,只是这些年几乎是掏空了身子,三十岁的左铮荣已经有点满足不了妇人的需求了!
当他气喘吁吁停止的时候,没有看到妇人眼中的鄙视:“不愧是年轻啊,支队长越来越强壮了,偏偏还有那么厉害的技巧,将来不知道便宜了哪一个骚蹄子!”
骚蹄子?三个字触动了左铮荣的心弦,他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跟我讲讲,怎么征服一个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