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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苟且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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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苟且男女

像往常一样,龚显达雄赳赳气昂昂向外走去时,姨太太拎着他的公文包跟在他身侧直到门口,把包递到守在门外的他的秘书手上,腾出的手帮龚显达整理一下笔挺的军装,然后在他腮边印上一吻。龚显达很滋润地微眯着眼睛享受完这一整套程序,在她额头上慈父般吻了一下,坐进他的座驾,姨太太频频向他挥着手。

一幅很温馨的画面,离此不远的一辆车里的金在玄看在眼里,心里竟涌上些微的嫉妒。龚依琳从不屑于此,要他时小亲亲地喊着,平时就当他狗一样使唤。

姨太太演完她的戏,走回室内,心情颇有些激动而亢奋。她有种预感,今天将有一场激情四射的猎艳上演,她无法平定内心这种期待的情绪,眼睛不时瞟向电话机。

可当电话铃骤然响起时,她仍被小小地吓了一跳,等响过五声,她才拿起话筒,可不能让人看出她的迫不及待。

“喂,哪位?”她腻腻地问着。

“亲爱的,我刚才看见你美妙的身体了,这会儿还热血奔涌着。”

姨太太身体内的欲火瞬间被点燃了:“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做梦了吧你。”

“出门左拐一百米,快,小亲亲,我等着你。”金在玄果断地挂断了电话。人的身体内,清晨的荷尔蒙值最高,特别对于女人,一经挑逗,顷刻勃发。

姨太太身体一哆嗦,放下话筒,便慌里慌张去衣柜里翻出一套最能体现她身材曲线的旗袍换上,描了描口红,拎起手袋出了门,眼睛往左一扫,果然一百米外停着金在玄的那辆车。

她强自镇定少顷,才迈开脚走着猫步面带微笑迎着金在玄灿烂而狎昵的笑脸走去。她没有在打开的副驾门旁停留,而是走向车后门。金在玄从驾驶席上一跃而起冲到后座打开车后门,一把将还在扭捏作态的姨太太拉进车内,顺势往座椅上倒去,两张嘴瞬息粘在了一块儿。

“快开车,当心让人看见。”小小地享用了一番激情,姨太太尚存理智地推开金在玄,一边理着略乱的旗袍。

金在玄吹了一声得意忘形的口哨,爬到前面发动了车,虽然他仍小心翼翼地四外环顾了一眼,却仍被盯了梢毫无察觉。

在金晶酒店,金在玄已经预订了房间,车子一开到酒店前,姨太太要了房号先去房间等着,让他晚十分钟再上去,够谨慎的。

金在玄在车内吸了一支烟后走进酒店,当他推开房间门,便被一个光溜溜的身体抱了个满怀。他拦腰抱起姨太太走进卧室,床边仍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她一身的衣物。

还没等金在玄把姨太太放进床里,她边狂热地吻着他边急不可耐地去剥他的衣服。金在玄抓住她的手,该他调她的盘子了。

“小亲亲,这会儿急得要尿尿了吧,先前干嘛推三阻四的?”

“干嘛呀,成心是吧?我不是怕吗?小心驶得万年船,你就不想咱们长长久久的?”姨太太等不及的身体直扭着。

“今儿怎么就不怕了?”

“老家伙过两天要去前线视察,忙着呢,早出晚归的啥也顾不上了。”

金在玄要的就是这句话,一个虎扑把姨太太压在了身下。姨太太尖叫一声,发狂般吻着他,她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就在俩人欲仙欲死之际,金在玄蓦然感觉似有人在偷窥,扭头去看,鬼影也没见着,姨太太的双手神经质地拍打着他的小臀部。

“快,快呀,别停,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没曾想,她还读过高尔基同志的《海燕》。

一阵狂风骤雨之后,两具汗涔涔的躯体终于消停了。腻味了龚依琳的“平板玻璃”,金在玄颇有些恋恋不舍地把玩着姨太太的丰润饱满,姨太太温顺地享用了一会儿,想要起身穿衣,金在玄却仍不愿松手。

姨太太拍了拍他的脸蛋:“小亲亲,好日子就要来了,老家伙偶尔会溜回来过过瘾,咱就别因小失大。快起来吧。”

瞧她真的是有些惧怕龚显达,金在玄也就不缠着她了。俩人仍旧一前一后出了酒店,经过一个菜市场,姨太太让金在玄放下她。金在玄继续开了一段路程后,瞅着一个跟前没什么人的电话亭靠了过去。

从车内下来,再次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金在玄走进电话亭,拨通了一个电话,仅说了句“姥姥后天凌晨出殡”,便挂了电话。

重庆城内的另一端,静子等这个电话许久了,向北原通报后,她叫来山下,让他立刻去核实情报的可信度。与这个神秘的情报员曾交易过几次,情报的准确信似乎不可置疑,但静子仍每次通过自己的渠道,侧面地予以应证。

斩首行动方案谋划已久,她为之付出了太多的心血和努力,一旦这天即将来临,她内心里却有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一张无形的网罩在自己的头顶上,令她无法放开手脚,但始终触摸不到这种不安的源头。

曾几何时,每当她在采取某项行动过程中,总感觉身边有双眼睛在暗处窥探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之后,这项行动要么失败要么夭折,劫持塞蒙失利便是明显的例证,以至于到现在,她每每念及此,心头便涌上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斩首行动事关重大,她已容不得自己沉浸在这种感觉中而束手束脚,要消除这种莫名恐惧,她必须得采取相应的行动了。

此次情报的源头,来自重庆情报集散地“豪仕特。”而近几个月以来,乔某频繁活跃于此,甚至因此而被军统“误抓”,虽然事后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但始终在静子心里留下了阴影。乔某是否盯上了特高课御用的那名情报贩子,静子心中委实没底,因为此前他们根据该名情报员提供的情报,差点儿就把1号给炸上了天,乔某就是因此而被军统抓去做了几天的牢。

他若从中作梗,便没有黄山官邸挨炸的出笼。但诸如在塞蒙一事上的屡次失手,却似乎又有着他的阴魂游荡其间。所以,在这一系列事件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静子着实难以断定,乔某到底是真策反还是假叛变。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胁迫的,并不时在静子面前流露出心中尚存的民族感,但提供的几次情报却又真实准确,且与此同时,他尚埋怨特高课没有给予他充分的信任,因此给了静子一种云山雾罩的感觉,让人难以捉摸。

或者他尚且在两者间犹疑徘徊,是否该到了推他一把的时候了?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津香子的电话,乔某约着与她见面,说什么老地方。

老地方?这家伙以为约会情人呢?一想到情人这个美妙的词汇,静子的心底一阵颤动,脸上却露出一丝苦笑。

原以为乔某约她在中山公园香茗阁会面,可当她走在湖畔的小路上时,却看到他在湖心的一艘小艇上向她挥着手,然后双手猛荡着双桨向她这边划来。她依然生怕掉下水似的朝他伸出手,享受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手那一瞬间的心颤,那是一种初恋的律动。

一把花阳伞下两张俊美的脸庞,静子依偎在乔某身上,沉浸其中默默无声,乔某似乎也在感受着某种美好氛围而一言不发,这种默契貌似只存在两个心灵相通的伴侣之间。

“你约我到这儿,是来谈情说爱的吗?”很自然地,静子想说句什么,就说出了这么一句富有挑逗性的话。

“暂时还没往这上面想,但有点点舍不得是真的。”乔某似挺认真地说。

“什么意思?你要出远门啊?”静子心中一动。

“不远不近,有个军事代表团去宜昌,局里派员随从警卫,范轩杰点了我的将,一来一回至少得半个月吧,估计这两天成行,特地跟你说一声。”乔某语气淡淡地说。

“那多危险,不能不去吗?”静子似略紧张地说。

扔了手中胡乱划着的单桨,乔某颇颓丧地说:“上峰有令,我这个虾兵蟹将又怎敢抗命。正因为此去生死两茫茫,所以来见你一面,也算对你有个交代。”

“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静子心中被他说得一悸。

“能活着回来固然好,若真死了,你不觉得对我反而是一种解脱吗?”

不管他亦真亦假,静子已被其言语中无不透出的一种无可奈何的凄凉所感染,不由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极尽宽慰道:“你若是这样想,反倒是我的罪过了。可你怎么就没想想,宜昌即将不保,大后方门户洞开,重庆沦陷指日可待,你一定要陪葬其中吗?”

乔某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眼神迷茫地说:“以前这些就与我无关,今后恐怕愈发与我无关了,这种不尴不尬的日子也该结束了。我送你上岸吧,有缘半个月后我在这儿与你再相见。”

突然就扔了手中的伞,静子一把紧紧地抱住了他,嘴里喃喃道:“一定会没事的,你那么聪明那么机灵,神也会护佑你的。”

但她感觉得到,如这般的肌肤相亲,乔某的身体却异乎寻常地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应。记得以前,但凡自己有此类亲密举止,他便会情不自禁地有所反应。

或许人们意识到生命的可贵之处,再坚强的人也会表现出其脆弱的一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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