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屋里,一共摆了两桌酒席,十八个特务分坐两桌。于德利带着刘文秀,坐在主桌,和丁默存坐在一起,丁默存一一作了介绍,于德利这才知道,同桌的居然还有四个副组长,踏马的的,总共才十八个人,居然五个副组长,都是光杆司令,于德利气不打一处来,真踏马的上了贼船了,
要开始喝酒了,丁默存说了几句开场白:“兄弟们,今天,我们又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于德利于连长,加入我们的特别行动组了,大家鼓掌欢迎——”
特务们稀里哗啦拍着巴掌:“欢迎欢迎——”
一个特务还嘟囔着:“是加入了,一个小组就一枝花,也被他采去了,踏马的,便宜这小子了。”
于德利听见也当没听见,谁叫你们没本事呢?
丁默存继续说:“我们之所以能争取于德利于连长加入我们的组织,刘文秀刘小姐功不可没,我已经给小田次郎将军发出了电报,给刘文秀请功,今天,我们这场酒席,就是为于德利兄弟接风了,也祝于连长和刘小姐能终成眷属,开始喝酒,大家一定要把于连长的酒喝好啊。不醉不归!”
于是特务们就开始喝酒,一个个都过来陪于德利,,一开始还很高兴,再陪一会,就招架不住了,特务们就是想把他灌醉,于德利不干了,刚刚得个刘文秀,喝醉了,夜里就玩不起来了,
于德利推辞不掉,只好找借口溜出来,不能再喝了,要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好和刘文秀上床啊,
第二个方面,他想找人打听一下,老孙头一家人到哪去了,以前不敢碰孙晓梅,现在自由了,谁也不能管着他了,当然就不能放过孙晓梅了,要是能找到她,就一并收了她,一边刘文秀,一边孙晓梅,左拥右抱,也不枉来人世间一趟。
就是死了,也可以自豪的喊一句:“我于德利潇洒地活一回了,”
来到这个院子里,不见老大爷一家人了,也许见到特务们在喝酒,自己躲到一边去了,于德利只好又到了老孙头左边的邻居打听一下,
这家人,于德利也认识,走进去就问老大爷孙大爷一家人呢?
这个老头一见是于连长,连忙说:“于连长,赶快回去带兵带兵来杀了这班狗娘养的,”
于德利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老大爷流泪了:“老孙头一家死的好惨啊,”
原来,丁默存带着特务,自称是游击队,住进了老孙头家,
老孙头好酒好菜招待他们,十几个特务喝的醉汹汹的,吃完喝足,也没有走,就在老孙头家住下,天黑以后,孙晓梅回家了,丁默存看到,连忙问:“老头,这是你闺女啊?”
老孙头还如实回答:“是,独生闺女,”
“长得还挺水灵的,”丁默存说了这话,就开始伸手去摸孙晓梅,还色眯眯的笑着:“怎么样,今晚就陪陪哥吧?”
老孙头一看情况不对,一把拉过孙晓梅,又里间一推:“闺女关好门,外面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出来,”
孙晓梅躲进了里间就抵上了门,已经吓得哭了,知道遇上了假游击队了,就在屋里也只能躲一时啊,怎么办?就在孙晓梅想办法时,
还在外间的丁默存等不及了,就喝令特务们:“打,给我狠狠地打,直到能够丫头,愿意出来陪老子为止,”
特务们手下能留情吗?一个比一个下手狠,
老孙头强忍着,他不敢喊叫,生怕闺女荟忍不住冲出来,打了一会儿,老孙头被打摊在地上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晕了过去了
晓梅妈一看老头子快要被打死了,就叫骂着冲上来:“我跟你们拼了,狗汉奸,”
特务们按倒了晓梅妈,又要打,丁默存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连忙吆喝特务:“别打了,我有办法让能够丫头出来,”
特务们停住手,等候丁默存指示,
丁默存蹬了下来,看了看晓梅妈:“怪不得闺女长得那么水灵,原来妈妈还风韵犹存啊,兄弟们,把老家伙的裤子扒下来,谁愿意的,就上,换班来,动作给大一点,不愁那丫头不出来,”
晓梅妈破口大骂:“这班狗娘养,你们没有妈,没有姐妹啊?你们不是你妈养的?是草种出的,树丫掉下来的呀,”
“骂得好,骂得好,兄弟们,两个人按住她,一个人干那事,一直干到她不叫为止,”
这班狗特务,不管晓梅妈怎么骂,真的就上了······
丁默存还站在一旁狞笑着:“怎么样?我这班兄弟还够你用的吧,”
这时候晓梅妈听到了屋里的响动,连忙喊道:“闺女啊,别管妈妈了,你千万不能出来,这般坏蛋,不会放过你的,听妈的话,千万不出来啊,”
这时候,老孙头苏醒了一看这班狗特务再**自己的老嫚子,一下子跳了起来,一头撞向丁默存:“老子跟你拼了,”
丁默存甩起枪把子,迎头抡向老孙头的头颅:“老东西,想死还不容易,”
“啪”地一声,老孙头的头上就被丁默存砸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老孙头倒了下去,
现在,已经没人能够阻挡丁默存了,他就命令几个刚刚提起裤子的特务:“给我把门砸开,我就不信是铁打的门。”
特务们就开始砸门,确实在这两合水地区,老百姓的门,造的真够结实的,特务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门砸开,丁默存信步走了进去:“嘿嘿,小妹妹,哥哥来也,你就从了哥哥吧,哥哥保证你吃香喝辣的,”
话说完了没人应他,骂也行啊,丁默存准备挨骂,可是没人骂他:“奇怪,怎么没人了?”丁默存说了话,才看清楚楚没人,心里嘀咕:“这屋里有地道?”
“组长,人在梁头上挂着呢,”一个特务嚷嚷着,丁默存这才抬起头,孙晓梅已经吊死在梁头上了,
丁默存气急败坏地:“把她放下来,放到床上去,扒下她的裤子,踏马的,你就是死了,老子也不能放过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