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看到这个架势,认识到,自己不把小田次郎下了命令的这个答案说出来,杏子定然不会放过自己,这个事必须得说了,所以,渡边选择点点头,对杏子说:“好吧,杏子大佐,我承认,炮轰医院的命令,确实是小田次郎下的命令,命令我到吴江来监督执行的。”
杏子又问:“丁默存又给你带来什么新的命令?”
“李老板知道啊,还要我说吗?”
“亲爱的知道不知道,我不管,我想听听你亲口说出来,李密斯不能代替你,”
“丁默存带来的命令,就是干掉四个炮手,这也是杀人灭口,对你杏子大佐也有了交代,”
“什么意思,你们杀了四个炮手,怎么变成是对我有了交代,”
“小田次郎将军的计划是这样的:如果炮弹炸的时候,杏子大佐,李密斯两个人一双都在医院里,两个人就一块见阎王了,这是最好的结果,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奥,我如果在医院里,就是把我一块炸死?这个小田次郎心够黑的,结果,我没在医院里呢,我自己庆幸我自己,又躲过一劫,”
“小田次郎的步骤就要防止你追查,阻止你深入调查,我们把四个炮手全部枪毙了,你就没法查了,事情就只能不了了之了,小田次郎做梦也没想到,你和李老板全部转移了,”
“小田次郎一定挺失望的吧?”
“是的,将军阁下想不到,你们已经转移了,他们在开炮前半小时,你们还在病房,半个小时候,居然没有炸到了你们,还白白毙了四个炮手,”
杏子转脸望着河口太郎,三木鸠夫,心情沉重地说:“二位将军,你们听到了吧?小田次郎将军下的这个命令,”
河口太郎连忙问渡边:“我想听听炮轰医院的命令是怎么下的?”
“将军阁下命令下的很明确,就是炮轰8号病房,”
杏子插话道:“我的男朋友李密斯,当时就住在8号病房里,”
三木鸠夫插话道:“这么说,小田次郎将军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是要炸死李密斯?”
渡边打断他的话说:“目的就是一个,杀死李密斯,反正小田次郎对李密斯关系就是不对,看着就不顺眼,不杀,就不得安生,我们敲他一下,让李密斯死无葬身之地,”
杏子说:“二位将军听明白了吧?小田次郎就要害死李密斯,为什么我怀疑,小田次郎就是反战同盟的一分子,他应该早就掌握我的男朋友身份,肯定怀疑我的男朋友掌握他的有关资料,来一个杀人灭口,只要杀了我的男朋友,就没人知道他是反战同盟的身份了,”
三木鸠夫点点头,对杏子说:“杏子大佐,你说的情况,我们会向主管部门反映,参谋本部会派人来查的,这样吧,渡边大佐今天晚上就不要走了,明天随我们到参谋本部去一趟,把你知道的事,向我们的上司在汇报一次,”
“好的,我去,”渡边大佐只能选择去,不能选择不去,这不是多项选择,就是单向选择题,
“这个事就这样了,李密斯就交给你,伤好以后,我们就把李密斯接到参谋本部,配合我们工作,你的意见如何?”
“杏子,我没啥意见了,只要把小田次郎办了,就是我的意见,别无追求,我一定把密斯李养的白白胖胖的,再交给你们。”
两个将军同时点点头,
一直说话的1师长站起来说:“现在这个结局,是一个皆大啊欢喜的最佳结局,今晚上,我就略尽地主之谊,备下薄酒,为二位将军接风,”
“将军阁下可就要破费了,”
荟又带着四个警卫员进来,要把辛苦抬走,她对杏子说:“杏子大佐,在你期间,弟弟就有我来照顾,请你放心,等你喝完酒,回到临时病房,我才走,”
现在的杏子已经非常高兴居然叫了一声:“大姐,谢谢你,要不这样吧,你去喝酒,我来照顾亲爱的,”
“哎,参谋本部的两个将军,还在,你也是主人?客人还在,主人走了,那不是慢待了客人?不行不行,你必须陪两位将军,照顾弟弟还是由我来吧。”
“那就麻烦大姐了,”杏子对荟非常客气,
“哎呀呀,生分了不是?照顾弟弟,你有责任,我也有责任,不能这么客气。”
“好吧,什么不说了,”杏子走到床边,弯腰亲了亲辛苦:“暂时有大姐照顾你,我一会儿就来,”
辛苦笑了笑:“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走吧走吧,我们谁也不要客气了,”荟连忙招呼警卫员:“抬走吧。”
辛苦当然知道荟的心思,昨天晚上,还没有尽兴,杏子,师长就回来,只能半途而废,今天晚上她要补回来,荟知道,今晚的酒席没有三四个小时,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不论想干什么,都能完成了,说不定还能玩两次呢。
到了临时病房,荟就把四个警卫员打发了:“你们回去向张连长报道吧,”
“谢谢师长夫人,”四个警卫员都走了,
刚刚出了门,荟就激动起来,立即去关上门了,回到床边,就抱住了辛苦喃喃地说:“不知怎的,见了你就想那个事了,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
“是的,姐,是你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我也忘不了你,”
“我们要是能长相厮守多好啊,”荟有些伤感了,泪在眼眶打转:“当然,这只是痴心妄想,你现在有了杏子,我有师长,我们只能偷,”
“是啊,不论男人女人,都能在偷情中能享受一种奇妙的乐趣,”辛苦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给荟一个深吻吧,
荟说:“弟,你到我这里来,每次都是我很主动,你不会烦我吧?”
辛苦又是一个深深的吻:“哎呦,姐,你不主动,我敢吗?你是师长夫人啊,万把人的武装啊,我可不想吃枪子儿,”
“谁敢?”荟的手开始在辛苦的身上摸了起来,人也钻进了被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