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辛苦虽然睡在杏子的床上,心里也还是思考着小田次郎在酒席上的表现,至于他为什么在酒席上泄露军事秘密,是不是在考验他?虽然宪兵司令进行了查证,小田次郎对他还是没有消除怀疑,,
小田次郎走后,辛苦也问了田中杏子,以前,小田次郎在酒席上,会不会泄露军事秘密,杏子也承认,这种情况很少,今天晚上,实属首次,辛苦心中就有数了,
同时,辛苦也看到了小田次郎的秘密,秘密基地如果在七天之内出现危险,我就脱不了干系,辛苦想,我可以七天之内不对秘密基地采取任何行动,但是如果鬼子在七天之内发动化学战,我就必须动手了,顾不了那么多了。七天之后,我就想办法,炸掉毒气罐,
今天晚上,小田次郎还是把丁默存带来了,说明他还是相信丁默存的,对我还是心存疑虑的,眼下,这个丁默存对他绝对是个最大的危险,除掉丁默存才是当务之急。
今天新来的同志,已经安排他们去除掉1号了,这个丁默存只有靠自己来把他解决掉了,当年在上海,不小心让他漏网了,才酿成今天的被动局面,这一回不能让他在漏网了,
想到丁默存在上海漏网,辛苦忽然想起来,小田次郎为什么炮轰康叔叔家,肯定就是这个丁默存捣的鬼,那天晚上,八个汉奸的唯一幸存者就是丁默存,而且,他跟踪我们,发现我们的住处,第二天才炮轰康叔叔家的,这笔血债就记在丁默存的头,哪一天就要拿丁默存的人头里祭奠康叔叔。
这个夜里,辛苦也是没有睡好,一方面要思考怎么应付小田次郎的,一方面还要想办法除掉丁默存,考虑的虽然太多,但对杏子的也是不敢大意,眼前这个女人,对自己还是很有用处的,要利用她,就得要哄他开心,让她满意。才能为我所用。
辛苦那种心事重重的样子,杏子也不是没有看出来,知道他对小田次郎今晚的表现有了怀疑,小田次郎今天晚上的做法,确实让人生疑,为什么要把军事秘密说出来呢?尤其有关化学战的情报,那可是绝密中的绝密,今天晚上,自己却轻悄悄地说了出来,
如果是别人说出来了,说不定,小田次郎能把别人给枪毙了,
杏子看到辛苦有点心事重重,也只能说:“明天我找干爹问个明白,亲爱的,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明天我保证摆平这件事,”
辛苦说:“我相信,我的杏子能摆平这件事,为了我们的爱情,也要摆平小田次郎,”
“我一定尽力,”
辛苦在杏子面前也是故意的,做做样子给杏子看的。并且吓唬杏子说:“如果摆不平小田次郎,他一直抓住我不放,说不定哪天我就走了,我到东南亚去,肯定也能赚到钱,”
“我不许你走,”杏子果然有些害怕辛苦走了,把辛苦搂得紧紧的:“我刚刚有点爱上你了,你走了,我怎么办?干爹的事,我明天去摆平他,大不了,我跟他闹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肯定要退步的,”
“好吧,那我就谢谢我的杏子,我就不走,老老实实地爱我的杏子,”辛苦吻了吻杏子,新的一轮缠绵又开始了,今天晚上,杏子也不像晚上那样了,不再坚持要等待自己的主动了,似乎辛苦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了,那种优越感荡然无存了,
天刚麻麻亮,袁芳就把轿车开到了杏子住所的门前。按了三声喇叭,催促辛苦赶紧下来,这是和辛苦约好的暗号,说明有紧急情况了,
两个日本哨兵厉声喝问:“什么的干活?大清早在这里按什么喇叭?你不知道大佐阁下正在睡觉?”
袁芳下了车,告诉哨兵:“太君,我来接我的老板,回公司,有急事要办,麻烦太君通报一下,”
“你的老板是谁?”一个鬼子哨兵问,
“就是大佐阁下的男朋友啊,”
“哦,你说是他呀,这会儿正在大佐阁下那个了,要不要上去看看呀,”一个鬼子嬉笑着,
袁芳的脸一红,这班狗杂种,狗嘴吐不出象牙,要不是找辛苦有急事,我就你们给收拾了,
辛苦已经听到袁芳按的喇叭声,就对杏子说:“杏子,我得走了,公司有事情了,”
“你走吧,亲爱的,我马上也要走了。”杏子还没有睁开眼呢,只是挥了挥手,
下了楼,辛苦看到那个女佣已经起来了,正在忙碌着,女佣看到辛苦下楼了,就慌忙给他施礼:“姑爷,早上好,这么早,就要走啊?”
“公司有急事,仆人来接我了,”
女佣连忙说:“姑爷,今天这个手下仆人,长得怎么样啊?”
辛苦这才想起来,这个女佣要嫁给他的佣人,便笑着说:“你别急,我会给你找一个好的,今天这个是女的,”
女佣一愣:“姑爷有女仆?”
辛苦笑笑:“有啊,怎么啦?”
“看来,我还是没戏了,有了好一点的男仆,就没我的份了,”这个女仆有点失望的样子,辛苦差一点笑出来,这个女佣还当真了,
辛苦便劝道:“别急别急,我一定给你找一个拿得出手的仆人来,好了,我还有事,我走了,”
“姑爷不要忘记啊?”女佣向辛苦挥挥手。
辛苦坐进了车里,袁芳就问:“那个女人喊什么呀?”
辛苦笑了:“她说呀,杏子嫁给我,她就要嫁给我的仆人,她没看好地八仙,说他长得有点寒酸了,要我找一个拿得出手的仆人来,”
袁芳也笑了:“一个绝对忠诚的仆人,”
“走吧,不说她的话了,”辛苦说:“开车吧,我们边走边谈,这么早就来,肯定有急事,”
“是的,我有急事,”车子启动了,袁芳就说:“我告诉你,死鬼,昨天晚上,我偷听他们的一个军事会议,”
辛苦脸一沉,立即批评道:“谁让你去偷听的?”
袁芳一愣,本来是兴冲冲地告诉辛苦一个,没想到被辛苦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把兴奋浇灭,心里真不是滋味。嘟囔一句:“我这不是帮你吗?而且,我还听到了他们的绝密计划,”
“计划不计划,不重要,关键是你的安全问题没有保障,万一你出纰漏,我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就是想营救也没有地方救不是?袁芳,我不能在让你出一点危险。”辛苦的口气严厉,却让人感到一股暖意,
就是袁芳也是心头一热,原来是担心我的安全呀,平时虽然对我不亲不热的样子,说明心里还是装着我的,这个批评我接受,
“六年没见面,我不希望你,刚见面就出点事,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行动!”辛苦十分严厉地说。
“是,”袁芳只能点点头了,这毕竟是关心自己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