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是因为这样,却更加让读报的人深切的感到一种无法言明的不寒而栗--尤其是在李志清那如身临其境般的描摹之下。
除此之外,这李志清还专门在文章里指出了这和记纱厂的厂址,原来是一个万人坑,那是一百多年前清军入关以后搞过三次屠杀埋人的地方...
这说得都有板有眼的,我估计这小子是专门查阅过县志档案,这应该不是忽悠。
其实这也好理解,一般会发生怪事的地方,阴气肯定是比较重的,尤其是让这昆仑戒能成精自己炼化出器灵来,这阴气肯定不会是一般的重。
所以这地方大体应该是存在于阴脉之上,而根据老罗的说法,阴脉附近向来死气聚集,如果恰巧发生战争之类的话,往往会引发屠杀吸引怨灵。
当然,这里是阴界,严格的说,那里应该是一条阳脉,反正不管怎么说,反正那里有个万人坑应该是真事,申报这样的大报是绝对不会随便信口开河的。
看完这片报道,我也彻底的放下心来。其实之前我还有些担心这李志清写出来的文章会不会过于的唯物主义--毕竟他之前说申报不太提倡宣扬迷信,但现在看了他的这篇文章,我觉得这效果甚至已经超过了我的预期。
这下我可放心了,嘿嘿嘿,蔡国志,蔡老板,有句话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为了找接盘的封闭消息,害死这么多女工,总是得给你点报应的,哼哼哼,看还有那个二货敢接你的盘~~
想着,我便惬意的翘起了二郎腿...
中午时分,那张士诚突然匆匆的赶来道,"主上,那蔡老板来电话了,现在好几个老板都有问他买厂子的意思,想请咱们一起去谈价钱。"
"啥?好几个老板?"我闻言倒是愣了一下,不对啊这事,李志清在申报不是刚发过报道吗?怎么还有人敢接他的盘?
想到这里,我皱着眉钻头问道,"你听清楚了?确定是有好几个老板?"
"嗯,他电话里是这么说的。"张士诚点点头后问道,"主上,我们去吗?"
"这个...:"我闻言mo着下巴沉思了一会,期间心头翻过了好多的想法--甚至于包括暗地里让人把其他竞争者做掉...
好吧,严格的说,我现在也算是黑社会,都开坛收徒了--特别是手下的黄大勇,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经营赌档的黑帮。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这纱厂如果不是由我贱价拿下来,那真的就变成帮人家做嫁衣了。我潜入纱厂,灭了戒灵,解决了纱厂闹鬼的问题,到头来如果都便宜了接盘侠的话,那兄弟不是得亏死?
到底那个脑子秀逗的土豪要接盘?
"主上?我们去吗?"这张士诚见我mo着下巴沉思了半天不说话,便又进一步问道。
"哦,去,当然要去!"我闻言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点点头决然道。
不管了,要是真的遇上那个不要命的挡我财路,那我也不介意让这小子人间蒸发...
...
因为听说这次来了好几个老板来竞价,为了彰显我上海滩的大亨形象,我特地让马仔去租了一辆小汽车,带着张士诚和交际花杨思若亲赴外滩霞飞路99号罗丝会所。
这外滩霞飞路99号罗丝会坐落于黄浦江岸,属于一个集餐饮、休闲、娱乐于一体的高档休闲场所,听张士诚介绍,这里面甚至还有留影机放映--就是电影院放映室。
这在落后大乾50年的社会来说,绝对是个新鲜玩意,按现在的话说起来,就是绝对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之前张士诚要搞的会所大概就是类似这样的东西。不过我感觉目前的我们属于外来的土包子,对申城人生地不熟的还是搞点有资产的实业比较踏实,搞会所太虚了。
听张士诚介绍,因为霞飞路99号位于法租界,所以这罗丝会所的顾客也有很多外国人。
好吧,按照当时的理念来说,有洋人的地方,那就是绝对的高端场所...
还好我叫人去租了辆小汽车,如果开着军绿色的皮卡来这种地方,那绝对会被人当成土包子鄙视,那我这上海未来传奇大亨的形象就完全毁了。
好吧,我的目标可是要成为超越黄金生和杜月荣(申城著名的大亨)的存在,可不能在这种小地方给人看扁了。
今天我穿了一身的定制西服,左手挽着已经是上海滩小有名气的交际花的杨思若的手,右手夹着一根哈瓦那雪茄,信步走进了罗丝会所洛可可风格的精致楠木门廊。
"先生,请问有预定吗?"
我们一行刚进门,一个穿戴整齐制服的门童便非常礼貌的上千询问道。
"1包房"张士诚闻言,便报出了包房号。
"请跟我来。"这门童闻言,便恭敬地带着我们上了楼。
当我们来到和蔡老板约定的1包房的时候,我发现这房间里面已经做了四五个人了。
卧槽,人还不少。
我见状,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妈的,难不成要把这伙不懂事的都给做掉?
说起来,这伙人都是什么角色啊?如果后台超硬的那种,我还真不能轻易的动他们。
好吧,其实我这人吧,也不是那么凶残的。武力解决那是最后的办法了,如果能和平解决,我也希望最好不要动武,毕竟咱也是初来乍到。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个纱厂我不会轻易的放弃--老子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才把纱厂里面的邪祟清干净的,凭啥我做***,这伙人跑来摘桃子?!
想到这里,我便唤张士诚到身边,附耳问道,"老张,最近上流社会你也混了一段时间了,这几个人都是啥来头?有啥背景没有?"
"这个--"张士诚刚想回话,却见本来坐在屋里上首的蔡老板见到我进来,连忙起身迎了上来道,"啊呀!这不是李老板啊!来来来!请坐请坐!"
这老小子说着,便把我迎到了屋里,而且还把自己刚才的上座留给了我。
这什么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