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一抓就是一坨,然后整个就在我的手里散掉了...
"主子!!"我隐隐的隔着这邪祟变化的胶冻,听到好像是情操化龙他们惊叫着扑过来向来救我的意思。
但下一刻,他们也传来了声嘶力竭的喘不上气来的声音。
这次我是真的慌了,照这个节奏下去,搞不好今天我们要团灭啊?!
说实在的,本来也就是除个邪祟,老子这一路的过来,也没少斩妖除魔,到现在手低下养了这么一大票的高手,咋没成想能遇上这么一个硬点子?
我们仨里面,其实也就化龙是两栖动物合成的,应该是能在无氧的环境下面多撑一会...
死了死了,胡思乱想着,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渐渐的有些昏沉起来--这是脑子缺氧的征兆。
说实在的,此刻的我已经差不多陷入绝望了,因为对这邪祟胶冻一样的包裹,我完全没有任何破解办法,空有一身的武力,却根本没法施展。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一个什么东西,迅速的从丹田处上升游走到了上呼吸道。
我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寄生在我体l内的哭蛹!
下一刻,我突然感到这哭蛹一下钻进了我的肺里,然后两根滑溜溜的触手迅速的从我的气管里面延伸到了鼻腔,然后便铆足了力的开始把正在往鼻子里面渗透的胶冻往外面ding!
我是真没想到这哭蛹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会跳出来护主,不过这种情况下,也只有哭蛹有可能扳回来了。
万能的哭蛹果然不负众望,ding了两下以后,居然真的将两根触角ding出了这邪祟的胶冻。
顿时,我突然感到肺中瞬间再次充盈进了新鲜空气。应该是哭蛹利用触手将外面的空气倒进了我的肺中。
但那邪祟自然也不会任由着哭蛹把触手伸展出来采集空气,那胶冻很快就再次朝着哭蛹伸出来的触手包裹了上去。
我和哭蛹已经是同体,所以哭蛹感觉到的东西我也能感觉到。
不过哭蛹并没有因此败下阵来,相反,它立刻就针锋相对的在原来的触手上顿时伸展出了数百条的新枝桠,有的只有头发丝粗细,四面八方的朝着四周延展开去,让那邪祟的胶体一下子也没法完全封死它。
'这东西是昆仑戒炼化出来的怨灵,哭蛹只能暂时的维持你的呼吸,我现在很虚弱无法施法,我教你口诀,你想办法把它冻住!';兽王的声音突然传来。
自从前镇子在云滇帮我用一个光弹毁掉了滇王的结界空间后,兽王已经很久没有露过头了,那此的轰击对他的消耗是极大的,我和兽王共生很久了,他是不是虚弱,我自然是能感觉到的。
此次看来他也确实是没有办法使用法力救我,只能先控制哭蛹帮我续命,然后再抢时间教我使用咒术来封住这邪祟。
说实在的,法术哪能是说教就教会的?之前控制常光变形这种小咒语我都是学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掌握自如,现在是冰冻这样的大术,几分钟能搞定?
但现在的搞不定也得搞啊,兽王自己能放大招,那会脱裤子放屁来教我?
'你听好,神集于心,气聚于ding,这招的关键在于震动...';兽王也不耽搁,接着就滔滔不绝的传授起来。
'老,老大,这心和ding是啥?是心脏和头ding吗?';我傻逼的问道。
'你脑子让驴踢了?我之前怎么教你的?这么弱智的问题需要问吗?';兽王盛怒的声音传来。
'哦,哦哦,老大您继续说,继续说...';我连忙道。
'听着!这招的名字叫坤震,我之前在冰洞里面借着你的躯体用过一次,将一个活人全身的血液瞬间打爆,凝结起来,才保住了你们一伙人没有被那冻液淹掉。这次你用,断然是使不出那样的威力的,但暂时封住这邪物的行动是可以做到的,这取决于你目前的功力,如果操作得当,也可能一击打碎这邪物的元神。';兽王道。
'我明白了,老大!';我连忙按着兽王传授的口诀,在心中默念起来。
全身的精气在意念的引导下,开始作大小周天的运动。
其实我记得当初兽王借我的身体使出这招的时候,几乎是瞬发的,根本没有一个周天运作的过程,不过我想兽王和我的实力差距摆在那里,他做和我做效果自然是不一样的。
'没错,就是这样,不断的让气血在周天循环,记住,要震动!让血液在血管中震动!';兽王提示的声音传来。
我闻言立刻加剧了血管中血液的奔流,说实在的,在跟着兽王修习过我才知道,人的身体里的每一条血管,每一个细胞,其实都是一个完整的系统,他们即独立,又统一,一条血管里的血液,可以是小桥流水,也可以是大江大河。
总之,这取决于精的推动--也就是兽王所说的精气。
兽王以前就说过,这大地上的一切,最终都是由精推动的,精是万物的能量之本,即便是人的灵魂,也需要精来作为能量,否则就是魂飞魄散。
我曾经问过兽王,这精是不是就是阳寿。
兽王说正过来不是,但反过来可以成立,精是至高的总链和概括,精本身是没有实体的,它只是用某种介质存在于世间而已。阳寿就是这么一种介质,更确切的说,阳寿是一种含有精的合成物,一种存在形式。但反过来却不能说阳寿是精。
而一切的咒术,其实说到底,就是要去体会这种看不到mo不着的精的流动。
更有甚者,兽王曾经说过,一个人身上的精是有限的,所以当我们在施行咒术的时候,其实很多时候是存在一种借用,从周围的空间当中借用精脉来产生能量。使用的最多,也是去强大的一种,就是大地之精。
我按照兽王以前教我的法门,一边让全身的气血不断的周天运动,一边尝试着去把握这个空间里面的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