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没空询问他到底是怎么进到空间里面来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先摆平这加查魁和那牛头人。
有了化龙的帮忙,我轻松不少,本来了我的实力就不在这加查魁之下,加上了化龙这个高手,我们两个互相配合,越打越勇,已经达到了和对方两个兽人势均力敌的地步。
我谨记着兽王的提醒,也不敢恋战,一个抽身跳开数丈,念了个决,掌风翻下,从地上一下扫起了那一堆被加查凃泼了不知名液体颤颤巍巍的行动不能的式神纸人,收进怀里以后,便一跃跳到了地宫门口,对着化龙叫道,"化龙,撤!"|
那牛头人和加查魁见状,便要追赶。但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加查凃歇斯底里的怪叫,"老二!快来救我!"
我循着声音看去,只见此刻的加查凃,正一刀插在滇王的后心房上,但是,诡异的是,虽然被插的是滇王,但这加查凃却看起来好像极其痛苦的样子,他的四肢正在错位,整个人好像一个大麻花似得,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点点的拧动,但他却丝毫无法摆脱。
眼看着这加查凃被拧成麻花,那牛头人和加查魁也顾不得再来追击我和化龙了,纷纷回头,朝着那青铜巨棺跑去,试图把他们老大给救出来。
我一看这情况,顿觉这是机会,对着化龙使了个眼色道,"一人一口箱子!"
化龙见我已经扛起了一口黄金箱子,自然会意,也迅速的扛起了一口装满黄金的大箱子,跟着我便飞也似的朝着地宫外窜去。
实际上现场确实是有十几口箱子,但是现在的情况,我们最多每个人只能扛一口--黄金是很重的。
我们不可能为了这点钱,把自己的命搭在这里。
我和化龙扛着箱子健步如飞,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跑到了那空间障壁前。
"化龙,你刚才是怎么进来的?"看到那堵混沌的空间障壁,我才想起我刚才因为教不会这小子过阴阳界,所以只能先留他在外面接应。
"主子,你一个人进来我心里急啊,所以我在外面就是不停的回想你教我的办法,然后不停的试,然后就进来了..."这化龙言简意赅的表示道。
"好,那你扛着黄金先出去,快!"我闻言便连忙道。看来这家伙虽然智商有些不足,但还是贵在勤能补拙,知道一遍遍不停地尝试,其实过阴阳界本也不是什么技术含量太高的事情,只是因为当时的时间仓促,我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时间等在我面看这化龙尝试。
"好!"化龙闻言,便连忙扛着箱子朝着空间障壁走去。
...
因为化龙对这空间障壁还是不太熟悉的关系,整个过程花了不少时间,听着地宫里面不停的传来非人非兽的古怪咆哮声,以及加查家那两兄弟的惨嚎声,我真个是叫心惊肉跳,生怕那滇王处理完加查兄弟,就该跑来拾掇我和化龙了!
总算是轮到了我,我连忙扛起箱子就朝着那空间障壁跑去,这个时候,突然一股强悍的气息从身后袭来。
我连忙回头,只见一头浑身是血,半人半狼的怪物,正朝着我飞奔过来!
"化龙!接着!|"我一边叫,一边飞快的扛着箱子冲过了空间障壁。
几乎是紧随其后,一道庞大的黑影也跟着从空间障壁里窜了了出来。
"把金子留下!!"显然是受了重伤的加查魁一出来就一把扯住了我,要把我扛着的黄金箱子夺回去。
好吧,这小子似乎是搞不清状况,他都只剩半条命了,也不看看现在我们可是二对一,居然还想着他家的钱。
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他纠缠,因为我必须先按照兽王的吩咐,把这空间通道给彻底的毁掉!
"化龙!干掉他!"我对着化龙一声令下,化龙连忙举起扛着的箱子就朝着这加查魁的脑袋上狠狠的砸了过去...
"嗷呜!!!"这加查魁被箱子砸中,顿时鬼哭狼嚎起来--那可是一箱子的黄金!
化龙这一击也是迅猛,直接就把那口上好的黄花梨木箱子给砸得个粉碎,里面一箱子的黄金,丁玲哐啷的散了一地。
不过这加查魁变狼以后,抗击打能力提升不少,所以化龙刚才的那一下,居然也没有把他放倒,下一刻,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肉搏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空闲去理会他们了。
'老大!怎么毁掉这空间入口!';我急急的对兽王问道。
'你闭上眼睛,完全放开灵台,让我控制你的身体操作,快!';兽王焦急的声音传来。
让他控制灵台?
说实在的,这样的事情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我和兽王虽然是共生关系,但他毕竟是曾经的妖神,如果真的让他控制了灵台,他还会还给我吗?
我有些犹豫,但是如果我不给他控制身体的话,我又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毁掉这空间通道。
怎么办?
说实在的,这也就是电光火石间,我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可以放手一搏。
所以那一刻,我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兽王...
虽然我放弃了灵台的控制,但是五感还是俱在,其实被另一个魂魄控制身体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在以第三人称的角度在感知自己一样。
虽然无法亲自指挥身体动作,但是所有的感觉,都还是存在的。
当兽王上身的那一刻,我能感到一股磅礴的力量从丹田处汹涌到了全身的血管里--
我记得这种感觉曾经出现过一次,就是那次我在冰封地狱落入冰窟,看到那死亡冻液如洪水般朝着我们一众人汹涌而来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全身的细胞都开始以一种特殊的韵律震动,随之而来的,就是那股苍凉而古朴的恐怖力量...
在兽王yin诵的古朴而高亢的咒文声中,我眼看着自己的暗白色流光的铭文,如流水般的从手臂开始在体表流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