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辽宁那边有没有水路?"我问道。
"有,走海路的话可以去大连,从大连港可以直接从轮回海走水路到申城!"张士诚闻言,突然恍然大悟的表示道。
"好,陆路上辽宁,然后从大连港南下去申城,就这么决定了!"我拍板道。
"主上,老朽还有一件事想请示。"张士诚见我准备散会,连忙拉住我插话道。
"哦?您说。"我坐下来点点头道。
"是这样的,我们这次的迁徙肯定会有一部分人留下来潜伏,我们能聚起这么多人着实不易,如果分开的时间长了的话,我担心组织的凝聚力会减弱。"张士诚郑重的说道。
"那先生的意思是?"
"老夫的想法是这样,到现在我们的组织其实还没有一个明确的名字,这对于一个组织的凝聚力是很不利的。"张士诚严肃的表示道。
"嗯..."我闻言双手抱在*******也陷入了沉思。张士诚说的确实是有些道理的,我们这么多人,其实都是资源,如果因为这次孙传邦的事情,导致我们四分五裂,大家都散掉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他说的没错,给组织起个朗朗上口的名字,确实是当务之急。
"那么各位各抒己见吧,给咱的组织起个名字。"我对着众人道。
我这一提,一群人倒是也都很积极,什么三刀门啊,天下会啊之类的,各种名字层出不穷。
不过我听了都觉得有些不靠谱,咱这不是那种流l氓帮派,起个武侠小说里的帮会名字显然是不太合适的,而且也没有依据啊?咱凭什么叫天下会?难不成咱的目标是夺取天下不成?
"咳咳咳,这个,大家尽量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和我们这个组织的诞生和目标有关系的这种名字。"我咳嗽了几声后,提示道。
"诞生..."张才俊闻言自言自语道,"我们当初这个组织诞生的初衷,应该是反抗黑龙会吧?这个红和黑是相对,黑和白也是相对..."
"赤龙!"我听到张才俊的自言自语,猛地一拍大腿道,"就这么定了,我们的组织从今天起就叫赤龙!"
然后,若干年后,威震华夏的赤龙会,正式的诞生了...
...
在确定了一系列的重大决策以后,我们便按照原计划,留下了一部分人,每二十人设立一个小组,由一名小组长带领,小组发给一百块银元作为活动经费,让他们就地的潜伏下来,渗透进各行各业,甚至包括还安排了几组生面孔直接坐火车南下,去天津孙传邦的老巢潜伏。
所有小组在我们的总部定下来以后,以周为单位,定时和我们总部进行联络。除此之外,那些黑龙会的欲孽,我也让他们自己每二十个人分一组,自由潜伏,到时候每过三个月,他们的组长可以定时的从总部,或者我们所指定的联络处获得豹胎易经丸的解药。
我们肯定是要回来的,这张情报网,迟早会产生作用。
剩下的,我们挑选了身手最好的,和最有脑子的两百人,跟着我们直接北上,走迂回南下赴申城的路线。
一切妥当以后,大家便原地解散,各自上路了。
其实这里面最复杂的,要数我们核心团队的这两百多人。人多,转移起来就很容易惊动驻军,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李幼斌把队伍分成了每五十人一组,分成四波走。
第一波,自然是我们几个核心成员组成的第一团队。
因为我的脸孙传邦见过,所以我便让张士诚找了个懂点化妆易容的组织成员,给我的脸上做了一点易容,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
还有杨思若,她太漂亮了,而且很多的孙传邦手下兵丁都认识她,所以仅仅给她做易容我还不放心,易容完了,我直接让人把她给装到了一个箱子里,由两个人抬着。
这样,我们一伙五十个人,分成男男女女,打扮成了普通的旅客,分批来到了火车站。
如我所料,此刻的火车站,早已布满了重兵,进进出出都要经过严格的盘查。
"主上,怎么办?"鲥鱼凑过来,压低了脑袋,小声的问道。
前面就是火车站的入口了,今天的火车站已经被将近一个团的士兵团团的围住,所有人经过的时候,都要进行严格的盘查,最令我感到不安的是,这些大兵几乎看到任何稍微大一点的箱子,都要开箱检查!
看到这一幕,我连忙站住了脚。其他人看到我突然站住,也纷纷都停下了脚步。
"你们几个先进去,你们几个,把这些箱子先抬回去。"我让一部分人先进去分散那些盘查大兵的注意力,另一部分人,则是和我一起抬着箱子撤回了火车站旁边的一个小弄堂里。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抬着的这两个箱子里面,不仅仅有杨思若和受伤的情操这么两个大活人,除此之外,还有大批的枪支!
在乱世,枪支弹药,是一个组织的家底,我们要去申城重整旗鼓,这些枪支就是我们东山再起的根基!
当然还有钱,我们的那一箱子黄金...
不管这些东西里的那一样,被对方发现,我们都会暴露...
我明白这些大兵,翻箱倒柜的,应该就是在看谁的行李里面有枪支,那就肯定是这次刺杀大帅的嫌疑犯了。
只怪我们这次的动静整得太大,整得好像是正规军入侵似得,所以引得整个行营附近的卫戍部队,都是一片的风声鹤唳。
怎么办?难道先暂时不带黄金和武器?
如果不带着这些东西的话,那就势必得先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l藏起来。
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对于一个组织来说,资金是第一位的,这么一大笔钱,无论是藏在那里,都绝对是不安全的,在这么大一笔钱面前,再忠诚的人,也要打个折扣。
所以我绝对不放心把这么一大笔的资源留在这里,让手下人看守--特别是现在这种组织正在风雨中飘摇的状态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