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起见,这个口子不能开。所以我摇摇头道,"这个没关系,只要您父亲重视您的生命,应该不会拿您的生命冒险的。"
"这--"这藤田被我直接回绝了要求,脸上顿时抽抽了一下,不过这小子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下一刻,便一改刚才便秘的表情,换了一副谄媚讨好的表情和我继续对饮。
"那么李桑,您看,我这封信怎么写呢?"这藤田新三郎一边和我对饮,一边对着我恭敬地探问道。
"哦,这个不急,我们一会再说。"我说着,便转身举起酒杯,对着一起作陪的张士诚道,"张老,干杯"
说实在的,我把这藤田幸三郎带上来,主要是为了让他看看这豹胎易经丸的威力的。
至于怎么写信,其实现在我还只是有了一个大概的框架而已,具体的,我等会还得下去找鲥鱼商量一下--没错,就是鲥鱼。
我的初步计划是使用从裘依嘴里冒出来的那个所谓的军部身份来入手。
之前我对着宇多芳子他们曾经胡扯过我是军部的人,从当时的反应看来,这黑龙会的人对所谓的扶桑军部好像ting忌惮的--而且看得出,他们并非一个系统的,所以应该不至于会穿帮。
但具体的装谁,怎么装,我还得下去找鲥鱼仔细的商量斟酌,我相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严刑拷问,这裘依应该已经ding不住把军部的事情交代出来了。
就这样,这藤田幸三郎在不安中陪着我和张士诚一起喝了大概一刻钟左右的的酒,然后,这小子就开始捂着肚子剧烈的喘l息起来。
过了一会,这小子实在忍不住了,扑到地上像条被火烤的蚯蚓一样剧烈的扭l动起身体来,同时嘴里还发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好吧,这里是居酒屋,他这样子的怪叫,会影响我的生意,所以我考虑了一下以后,便拿出了一颗张才俊交给我的解药,交给他服了下去。
说实在的,我感觉张才俊的这什么豹胎易经丸,确实是不太人道。不过就黑龙会干的这些事,什么人肉刺身,什么彘塔...还真不能用人道的办法对付他们。
等这藤田幸三郎平复下来,我便挥挥手道,"藤田君,看来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我说着,便吩咐身边的马仔先将他给带回地牢去软禁。
在这个过程中,这小子不停地对我唧唧歪歪的进行道谢,感谢我赐给他解药什么的云云。
说实在的,这小子现在在我面前像条虫,但如果真的得了自由,我感到这小子绝对不会是个善碴,我看人还是ting准的,就到面前为止,所有的这些扶桑人里面,我感觉这藤田幸三郎是最难对付的一个,不过好在这小子现在是我的阶下囚,再怎么孙悟空七十二般变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藤田幸三郎被带走以后,我再次转向了张士诚,笑道,"张老,怎么样?刚才这小子在这里没有影响到您的食欲吧?"
"呵呵呵,咳咳咳,不会不会,一个龌龊的阶下囚而已,老夫当他不存在。"这张士诚咳嗽着笑道。
"哈哈哈哈,张老,您不是说想到上面透透气嘛,您看要不咱现在到外面看看?"我哈哈大笑道。
"如此甚好,甚好。"张士诚放下酒杯点点头道。
言罢,我便歇着张士诚的手,让跑堂的在前面引路,我们两人在一群马仔的簇拥下,一起朝着居酒屋的大门口走去。
当居酒屋的侍应生拉开大门口挂着的裘皮门帘的时候,一股逼人的寒气侵了进来。
跟在我身边的情操见状,连忙对着左右吩咐道,"来人呐,快给主上找件貂皮大衣来。"
"哦,多找些棉衣过来,我们这里的人都需要。"我补充道。
很快,几套厚实的貂皮大衣被取了过来,我们一行人披上以后,便弯腰,从那裘皮门帘间穿了过去。
这居酒屋门口的设计很是考究,大门外面还有一层,主要应该是起到隔热的作用。
通过两层门廊后,我们终于来到了大门口。
只见门口正站着两个穿着和服裹着棉衣的迎宾,见到客人便会弯下腰,用扶桑语来一句,"以拉西亚马赛!"
此刻的时间应该是午后,今天的天气不错,外面艳阳高照,阳光晒在身上的感觉,暖洋洋的...
说实在的,几个月来,这是我第一次站在阳光下,这种感觉,犹如重生...
我相信在场的众人应该都有同感,那一刻,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了天空,没有人说话,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甚至于,连本来一直在咳嗽着的张士诚,此刻也不咳嗽了,只是呆呆的贪婪的呼吸着这纯净的空气,凝视着这自由的天空...
良久,我咳嗽了一声道,"各位,我们自由了。"
接着,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传来,此刻的大家,终于忍不住欢跳着庆祝起来。
因为我们一伙人在居酒屋的大门口又叫又跳的像疯子一样,也惹得一些来往的行人和客人纷纷侧目。
这居酒屋的规模不小,放到现在应该相当于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档次,来往的客人是很多的,而且不乏有铁岭这里的有钱人。那些穿的人模狗养的士绅看到我们一群人这么又叫又跳的脱线,纷纷对我们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不过好在我们一伙人身上都披着裘皮大衣,所以这目光中倒是也没有带太多的厌恶。
踩着街道上的积雪,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我突然想起了当初我和小兰初到铁岭时的情景,那时的我们身无分文,后来我找到了警察局的工作,领到了十块大洋的买命钱,用这钱买了房子。
再后来,出了刘云超那事,我不得已,丢了警察局的工作,为了一家人能生活,只能去小煤窑继续卖命...
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兰怎么样了,这一转眼,应该有好几个月了吧?她还好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