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时候,如果遇到岗哨之类的,直接让才俊控制几个僵尸上去摆平,有些些黑龙会的马仔直到被咬,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实际上,如果一直这么用僵尸一波波的咬下去,搞掂整个黑龙会的残党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可惜我们的僵尸数量上限只能五十个左右...
"武田大佐,从这里出去,应该很快就能到达机关房了"这宇多芳子带着我们沿着密道走到了快出口地方的时候道。
这宇多芳子说着,便小心的将密道的门开了一条缝,警惕的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她这是在帮我们放风,其实她这也是在帮她自己,如果遭遇了黑龙会的大部队,那就意味着我们控制的小笠原也要上去和人拼命,这刀剑无眼的,搞不好可是会伤了她的情郎的。
"不好,池田大队在外面。"这宇多芳子突然回过头来不安的对我说道。
"池田大队?什么情况?"我闻言便问道。
"池田大队是伊藤分会长手下的一个大队,战斗力很强。"这宇多芳子回答道。
"强到什么程度?他们有多少人?"我说着探到门缝边,朝外面看了一眼,只见此刻对面的一扇大门前,站着不少的人。
"五十多人,他们每个人都配备了最优良的火器。"这宇多芳子回答道。
说实在的,不用她说,我也已经看到那几个人身上挎着的德式冲锋枪。
如果搞突然袭击硬打的话,我们有打赢的可能,但是损失必然极大。对付拥有重火力武器的对手,面对面的拼火力我们肯定是不合算的。
"他们在这里干什么?会离开吗?"我问道。
"不清楚,我们可以先等等看。"这宇多芳子连忙回答道。看样子她也很不希望我们和对面的池田大队干起来。
这一路上,这娘们都尽量的选择带我们走密道,我估mo着她应该是担心我们万一和黑龙会的人赶起来,这子弹不长眼睛,被控制着冲到第一线的小笠原肯定是堵枪眼的。
这么看来,这娘们倒是还懂点心眼。
这娘们提议让我等待,但说实在的,我当然是不可能就这样等着池田大队离开的——万一他们不走呢?我们难不成一直窝在这密道里等消息?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我们必须尽快的除掉池田大队,进l入机关房。
当然,不能硬拼。
我皱着没思考了一会,然后看向宇多芳子问道,"这池田大队的头目是那个?"
"是池田一助:"这宇多芳子回答道。
"从这里能看到他吗?"我继续问道。
"不能,他不在我们的视线里。"这娘们闻言摇摇头道。
这就麻烦了,我的计划本来是想让才俊派个僵尸过去直接先咬那池田一口,然后控制这池田把门口的人给支开。
但这池田不在我们的视野里,这事就比较难办了,张才俊只能控制视野里的傀儡做精确的行动。
怎么办呢?
我想了一会,看向那宇多芳子道,"芳子,你是真心帮助我们吗?"
"当然是这样的!武田君,我可以对天照大神发誓,只要你们能够解除小笠原君的诅咒,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情。"这宇多芳子连忙发誓道。
"好,那我现在要你现在出去,把池田一助给引到这密道里面来,这没有问题吧。"我带着命令的口吻道。
"这,这..."这宇多芳子闻言,顿时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我见她犹豫不决,便说道,"本来如果你能把池田一助给引到密道里来的话,我们就能利用他把机关房门口的人支开,既然你觉得为难,那我们也就只能选择硬打了,你知道的,这种情况下,小笠原君肯定得打头阵,刀枪无言,外很难保障他的人身安全啊":。
"不,别硬打,我去,我去吧池田君引诱过来,但请您保证你们完成任务以后,能够也释放池田君。"这宇多芳子连忙阻止道。
"呵呵,这个我会考虑的,你放心去吧。"我和气的笑道。
说实在的,关于释放他们的事情,兹事体大,我几次都是只给了她一个比较含糊的回答,因为对于这一点我好没完全想好。比如放他们自由会不会对我们的组织带来威胁等等这类,我现在并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事情,这得等到灭了这个黑龙会的分舵再说。
其实这宇多芳子也清楚,这种时候她并没有太多的筹码和我讨价还价,她对我这么要求,无非也就是想获得一点心理上的安慰而已。
这娘们在得到了我的回复以后,便钻出了密道,扭着一对紧紧包裹在黑色紧身夜行衣下的******,朝着对面的人群走去。
我不担心这娘们会变卦去给黑龙会通风报信,她男人在我们手上,她如果这么做,就是拿小笠原的命开玩笑。
很快,这娘们便和前面池田大队的几个荷枪实弹的马仔接触上了。
很快,这宇多芳子便和一个马仔搭上了话,"池田隊長はそこにいる?"
"&@*#..."
"他们在说什么?"为了以防万一这娘们脑抽报信,我对着身边的情操问道。
"她在向那个人打听池田在那里。"这情操连忙翻译到。...
很看,在那个马仔的指示下,这宇多芳子便拐进了一条走廊里,至此,她便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大概过了五分钟的样子,一男一l女有说有笑的从对面的走廊走了出来。
"池田君、たくさんの人が見てたね"这宇多芳子对着旁边的那大胡子壮汉道。
"哟西!"这池田闻言,便转身对着对面的几个马仔道,"あなた達はいくつか、立ち去って!"
这几个马仔听到池田的命令,便一股脑的都走进了对面的一条走廊里。
"他们在说什么?"我又对情操问道。
"哦,那个宇多芳子好像是说好多人看到,然后那个池田就让他的手下走开这样。"这情操解释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