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均力敌的战斗中,一个迟疑就是胜败之间,此刻的我也豁出去了,猛地一下冲进了莽臂丛中,利用我前进的庞大冲力,一下紧紧的压到了这血蛊的面前!
虽然这血蛊从肚子里爆出了这么多的莽臂,但因为当时没有一下把我整个包住,以至于在最后的冲l刺中,我已经完全冲到了这家伙的一尺之内!
"去死吧!"我一只手抵开一条挡住我的莽臂,另一只手则是直接一拳就插l进了这血蛊额头伤的暗斑之中。
与此同时,早就已经凝聚的不能在凝聚的灵体能量,在一瞬间完全释放进了血蛊脆弱的核中!
"唧!"
诡异难听的声音传来,而与此同时,我们周遭的那股强烈的热力也在一瞬间消失了...
"呼...就这样,完了?"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看周围,这是一片的虚无,那血色的魔怪早已无影无踪。
"是的,你已经消灭它了"兽王的声音传来,而与此同时,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在我的眼前闪了一下以后,便突然消失了。
好吧,这是我第一此看到兽王的本尊形象,但太过匆忙,我也只是惊鸿一瞥,那是一个头戴金冠、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形象。
再其他的我就没看清了,正当我打算再叫他老人家出来叙叙旧的时候,就突然一下醒了过来。
在我眼前的,是张才俊那张没有毛发的有些青绿的脸。
"我已经命令血蛊暂时停止对你的攻击,你现在快点告诉我,那个女人!她,冥王的幼体是怎么回事?!"
这张才俊看起来神色很焦虑。
"哦?怎么回事?"我说着测试性的动了动自己的胳膊,看来似乎是能动了。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现在是我让血蛊暂时停止了对你的攻击,你如果敢有什么不轨的话,我立刻就让你形神俱灭!"这张才俊咬着牙威胁道。
"哦,你是问我玄冰?"我淡淡的问道。在这个过程中,我暗暗的在全身试着运行了一下真气,我得先确定这血蛊真的是已经被我给除了。我现在也明白了,刚才那血蛊突然迟疑了一下,应该不是因为什么良心发现,而是因为这张才俊对它传达了暂停攻击的命令。
"对!她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说她是冥王的幼体!"这张才俊看起来似乎是对这玄冰的事很重视。
"这不明摆着的么?她就是冥王的化身啊?"我轻描淡写的表示道。
说实在的,现在我已经确定了自己已完全摆脱了血蛊,在这种情况下,我反倒是不急了,现在的我,要对付这张才俊,简直就像杀鸡一般简单,只是这小子似乎是还没有发现。
"放屁!冥王早在千年前的魔神大战中就已经战死了,怎么可能在凡界还有化身?!你骗我!"这张才俊说着,便一个巴掌朝我的脸上扇来!
操!我本来还想玩玩他,从他嘴里再掏点话出来,但这情况,看来是不能再和他玩猫捉耗子了,不然真要给他这么轻松扇个巴掌,老子的虎威往哪搁?!
"******妈!"我一声的大喝的同时,已经一脚就踹了出去。
这小子果然是不经打,被我这一脚就至少踹出了一丈多远,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才扑倒下来。
"你!咳咳咳!你敢!血蛊!杀死他!!!咳咳咳!"这张才俊一边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边面目扭曲的对着我怪叫起来。
可是这对我已经没有用了...
当我再次一脚将他踩在地上的时候,这小子终于是懵了。
"你!你!?咳咳咳咳!"被我踩在地板上的这家伙一脸的愤怒且不敢相信的转过脑袋看向我。
"你,你是怎么?!怎么?--血蛊!血蛊怎么没反应?!"
"哦,那个啊,已经被我灭了,怎么?你如果不服气,可以再找点人来咬我啊~~"我轻蔑的笑道。
"咳咳咳"这张才俊咳嗽了几声,吐出了一坨鲜血,喘着气道,"血蛊是我最强的蛊虫,既然连血蛊都被你给灭了,那我也认了,不过在你杀我之前,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那个女人。"
这张才俊说着,用力的指向此刻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安置到了大*******躺着的玄冰道,"她,到底是谁?别骗我!我不相信她是冥王,因为冥王早就在千年战争中战死了,你,你不能骗我!"
"唉,我告诉你,她,就是冥王的化身"我叹了口气,指指那边已经被这张才俊安置到大*******躺着的玄冰,无奈的说道,"冥王本来就没有死,只是被大黑天封印了而已,我们一行人进去以后,破坏了小须弥世界,将她释放出来了,就这么简单。现在这种状态,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你说对吧?"
没错,现在是我把他踩在脚下,我完全没有必要在这样的事情上对他撒谎。
"好,咳咳咳,好...既然这事是真的,那我也死而无憾了,你动手吧!"这小子决绝的表示道。
"那可不成,你得先帮我把这些人的蛊毒都给我解了,不然你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我阴恻恻的踩着这家伙道。
"好!我帮你解掉他们的毒,但你也得答应我以后替我好好的孝敬冥王大人!"这张才俊和我讨价还价道。
"操蛋!?"我闻言一个巴掌扇在他那光头上道,"她一娘们不孝敬我,还得让我孝敬她?!你这什么规矩?!"
"你!!你居然敢对冥王大人不敬!"这张才俊看起来似乎是非常地愤怒。
"不敬个鸟啊?!我上都上过了,你还要我怎么个敬法?"
好吧,我承认,现在的我好像有点痞,不过这小子这么整过我,我这么整整他也不算太过份--特别是看起来这小子对这玄冰似乎是有些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愫。
不过让我感到诡异的是,这小子在听到我说我上过玄冰以后,并没有我预料的那样歇斯底里的醋性大发,反而是低着头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似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