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主上,这娘们嘴硬的很,我打到现在都还不曾开口"这鲥鱼说着顿了顿,一脸阴婺的接着表示道,"不过主上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这娘们开口的,哼哼,我就不信她是铁嘴铜牙,撬开她的嘴,只是时间问题。"
"哦,这事你可以先放放,我这里有更重要的事情交代你办。"我点点头道。
"诶?"这鲥鱼听到我说这事先放一放的时候,顿时愣了一下,转而我甚至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有些不太情愿的表情。
好吧,我看这小子八成拷问的时候还带点乐趣...
没办法,现在正事要紧,我可没有闲工夫照顾他的个人爱好。
所以我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说道,"是这样的,最近..."
我把发现僵尸和疑似有蛊师还隐藏在城内的事情大概的给这鲥鱼介绍了一下。
我说完以后,这小子倒是也重视了起来,面色凝重的道,"主上,这事看来麻烦,蛊师我听说过,这种人来无影去无踪,因为他们的勾当从来都见不得人,所以真身一般都不会轻易示人——要抓这样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嗯,如果这人还活着的话,对我们妄死城确实是一个极大的威胁,不过之前的战役中,我们基本已经肃清了黑龙会的党羽,而且按照张才俊的说法,这尸蛊的成长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如果此人是突然发难,断不会四十九天前就种下蛊物谋害我们。"
"张才俊?"鲥鱼闻言突然打断我道。
"哦,张才俊以前是应该是西域的毒师,比较了解这方面的东西。"我闻言便解释道。
"西域?"这鲥鱼闻言托着下巴,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后,试探的问道,"主上,这张才俊的底细您清楚吗?"
我知道,他这是有所怀疑。鲥鱼这人心思缜密的很,突然冒出个张才俊知道蛊虫的事情,自然会惹来他的怀疑。
不过张才俊已经用他的行动完全证实了他的可靠,这一点毋庸置疑。对他的人品,我是一百个放心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撇开个人的感情不说,张才俊放蛊这件事本身也不符合逻辑。
他没有害我们的理由,他如果想害我,或者说和这些黑龙会是一伙的话,一开始就应该告诉黑龙会我进l入了熔岩地狱找硫磺的事情——我下熔岩地狱的事情,张才俊是少数几个知情者之一。
他没有这么做,反倒是在黑龙会的占领期间,一力的斡旋,将我们组织的干部大部分都保护了下来,如此大功,我们还有什么立场怀疑他?
如果这样还要说他有嫌疑的话,那只能说,这张才俊是神经病...
想到这里,我便道,"张才俊的底细我不是太清楚,但我觉得他不会有嫌疑,因为我进l入熔岩地狱的事情,他是知情l人,如果他要整我们,一开始就整了,不需要等到现在"。
我说着顿了顿,继续道,"当然,你办事有你办事的方法,现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怀疑一切是对的,你可以把张才俊也列入到嫌疑名单里,不仅仅是张才俊,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你都可以怀疑,但除了怀疑以外,还需要找到证据——总之,这个事情你要尽快的安排人手进行彻底的调查。"
"好的,我明白了,主上您放心,这事我会重点督办的。"鲥鱼闻言连忙恭敬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分别了鲥鱼以后,我打算去看看情操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顺便找张才俊过来给玄冰看看。我在指使了一个马仔去实验室土楼找张才俊以后,便径直的朝着神殿走去。
玄冰还是老样子,看这情况,如果不加以治疗的话,这娘们可能这辈子都要这样以白痴的状态生活了。
张才俊来了以后,我发现他身上的那一身绿莹莹的颜色并没有退去,看来那绿色的毒药应该已经和他的白皮肤融合了。
不过现在看起来,虽然他的皮肤有些发绿,倒是也ting自然的,反倒是比原来的惨白要好了一些,看起来更自然一些。
"才俊啊,你来帮忙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还能不能治好?"我见张才俊被带进来,便连忙上前道。
"嗯,待属下先诊查一下。"这张才俊闻言点点头,然后打开了随身带着的一个木头箱子,从里面翻出了一系列的各式诊听器械。
我想他这些东西应该是白贝遗留下来的,我估计白贝以前折腾改造人的时候,应该也没少"诊治"。
当然,白贝这种诊治是打引号的,这变l态纯粹的就是做人体实验,把人弄个半死以后再救回来,如此的反复折腾,他的试验品,简直是比入了十八层地狱还要惨。
这张才俊拿着听筒在玄冰的iong口听了一会,然后搭了搭她的脉搏,又翻了翻她的眼皮。
我看他这一系列的过程看起来显得不像是生手,应该是会看病的,顿时心里又多了几份希望。
当他放下听诊工具的时候,我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还有救不?"。
张才俊闻言皱了皱眉道,"她这是中了扶桑的辛刚秘术,属于伊势派阴阳师的法门,照理说,如果不完成此术所设定的任务的话,就无法回复正常人的状态。"
"辛刚?"
"嗯,这是扶桑话的音译,具体我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解释,反正他们这种秘术,一般情况下是下在重要的私人物品上,主要是为了防止偷窃。"张才俊点点头道。
"那你的意思是,她这辈子都这样了?"我闻言皱起了眉道。
"不,这种状态应该也维持不了太久,因为她一直保持这样的话,也无法进食或者饮水,最终会因为脱水而死的。"张才俊皱着眉,摇摇头道,"即便是我能暂时给她输液维持生命,但也最多只能坚持十天左右。"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我闻言有些失控的砰的一掌拍向身边的一张黄花梨的木质台案,只听咔嚓一声,这台案似乎是裂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