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闻言顿了顿,想了一会以后,摇摇头道,"这个不重要。"
卧槽,这个也不重要,那个也不重要,那您说到底是啥重要?
就在我积极开动我的CPU考虑着再问她什么问题来拖时间的当口。
这娘们继续道,"我被打入须弥世界以后,力量遭到封印,无法聚集,所以我就只能将我身体里的生命力以种子的形式播种到这个位面里面。"
诶?位面是什么东西?新词汇啊?
兄弟我书读的不多——当然,我想她说的这些东西书上八成也不会教,不过为了保持我的高屋建瓴的神秘形象,我当然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主要原因是这娘们制作一愿意给我说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娘们好像是还对之前我身上的兽王气息,我不知道她是出于好奇还是别的什么的,反正看她似乎还是耿耿于怀的样子。
有句话叫搅浑水,这种情况下,我就不能表现的太无知,要是让她觉得我对她们的那个世界太无知的话,会对我们的沟通产生不l良影响——至少有些和主线无关的名词解释,最好是别乱问。
反正不管怎么样,小心驶得万年船。
"然后,我生命的果实就发芽成长了——这也就是你所看到的翼族"这娘们继续解释道。
"哦,你的意思是这猿族也是你的生命力化成的?"
"不,他们是窃取了我生命里生长起来的蛀虫"这娘们摇摇头道。
"诶?您的意思,他们都是野生的对吧?"
卧槽,看来这猿族果然是寄生的呀?怪不得自己没有繁殖能力呢,不过他们又是怎么来的呢?就像地球上的进化论一样吗?鱼变猴子,猴子变人?
"不,猿族是那个人散播到这个世界的种子,用以封印和蚕食我的力量。"这冥王摇摇头道。
"那个人,是打伤了您的人吗?"我恭敬的问道。
"嗯"这娘们闻言垂着眼帘顿了顿,继续道,"至于你的存在,我一直都知道。"
"您,您知道的呀?"我故作惊讶的表示道。
其实这个世界就是这娘们的生命力所化成的,她知道我的存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之所以表达了惊讶,无非也就是配合一下她的语境而已——这娘们既然说了其实她早知道,那就是希望我有这样的反应,我自然是顺着毛撸。
"对,通过玄松的眼睛,我早就知道你了。"这娘们点点头。
"玄,玄松的眼睛?"
这回我是真的感到吃惊了,这娘们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说,她一直都附在玄松的身上吗?这么说的话...
我突然想到之前我可是和玄松两个夜夜新郎啊...操,敢情我一直都是和这个妖怪...
想到这里,我不免的打了一个冷颤。
"是的,我通过血脉在她的意识里面显形,让她想办法和蒙猿勾结,然后将玄冰骗来冰封崖"
这娘们接着解释道。
"您的意思,是您让玄松想办法把玄冰骗来?"
"对,因为猿族为了限制我的生命力在漫长的岁月里重新聚集,所以在我的棺椁上建造了自己的种群,但是经过无数代的交替,他们也渐渐的忘却了最初的目的,仅仅将制衡翼族变成了一种血液中的传承而已。"这娘们徐徐说道,"而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您的意思是,因为这些猿族忘了自己原来的使命,所以您正好借这个机会想办法让玄松假装叛逆,而骗取蒙猿的信任。"
"对,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中,不断的欺凌和蹂l躏被一个比自己弱小的种族,这些猴子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使命,而仅仅剩下了对翼族天生的敌意本能而已,但是,这个过程中,他们的欲l望却正在无止境的膨胀——而欲l望,是任何生物都无法逃避的死穴!"
好吧,她说的有道理,这些猴子的作为确实已经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境地了,有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正是因为这帮家伙沉醉于那种对翼族荒淫无度的予取予夺中,也让他们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传承和信仰...
"蒙猿有很强的控制欲,他并不满足于两个种族的共生状态,他一直希望能将翼族的女人全部抓到冰封崖当牲口一样圈养起来,以满足他的****,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先控制翼族的女王。"
"那啥,我看这蒙猿好像之前搞了一个祭坛什么的,他还说要和玄冰生猴子,这,这是啥意思啊?是控制女王的什么法门吗?""我突然想到这蒙猿之前搭祭台的古怪举动,便脱口问道。
"你别打岔,听我说完"这娘们闻言有些不满的皱着眉看了我一眼道。
好吧,我发现这娘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滔滔不绝的说,就没停过。
刚才我还担心这娘们嫌啰嗦不和我扯犊子,现在看来,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她这是多少年没和人说过话了呀?
我嚼着吧,这娘们应该也应该确实是太久没和人说话了,这回突然开了话匣子,就止不住了...
"诶诶,您说,您说"想着,我连忙摆出一副非常恭顺的态度道。
"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她撸了一下额头的黑发,问道。
"您刚才说到,蒙猿要控制翼族,就必须先控制翼族的女王。"我连忙态度恭敬的回答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就让玄松..."
...
这娘们唧唧歪歪的说了好一通,大概意思就是她派玄松假意投靠蒙猿,告诉他要帮他把翼族的女王拐来等等这些。还有就是铠甲这一出——按她的说话,这铠甲上附着的是她的本体,所以必须让玄冰穿上,这样她才能真正的附身到玄冰的身上。
"伟大的女王啊,为啥一定要是玄冰呢?您直接附在玄松不行吗?"我听她说了一通以后,趁着她喘l息休息,疑惑的问道。
"你怎么那么笨?如果这么容易,我干嘛还设计这么多事?能成为我的躯体的女王,永远只有一个,其他的人,只能是用以牺牲的血脉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