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也奇了怪了,你说这娘们老咬着我们的人干嘛?这事大家当成一场意外,就这样过去不好吗?
干嘛非得搞的这么ding真,你死我活的有意思?我们虽然是外来人,但也是你们自己请了帮你们对付猿族的。
我们还不辞辛苦的给你们设计了弩机,你们自己没看好仓库,着火了盯着我们干嘛?我们烧你们仓库干什么?我们的动机呢?
当然,这些话我肯定不能明着就这样质问她。
对于这个ding真的公诉人,我还是得发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帮这惹事的李幼斌辩护到底。
想着我便咳嗽了一声道,"珊瑚右使,这个事情恐怕是有误会--"
我话音未落,那边的李幼斌突然跳出来道,"二狗子!二狗子能证明!"
好吧,这二狗子也是我一手下,大名叫李二剩,小名叫二狗子。
这李幼斌说着,便转身对着我身后人群里的二狗子叫道,"二狗子,你告诉这娘们,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蓝晶泄火了?"
"泄火!?"
这小子话音未落,包括女王在内,几乎所有的翼人都炸开了锅。
操,这就是语言的代沟啊!
"殿下,您别误会,他说的这泄火,在我们那里就是形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我大概把这泄火的意思解释了一下。
妈的,李幼斌这草包,怎么尽给我添乱,刚发生了这么惨绝人寰的火灾,这小子居然又唧唧歪歪的在那里扯泄火,你不知道这些翼人听到火字敏l感?!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释,这玄冰的脸色才终于渐渐的回复了平静,不过看她的眼神,似乎对我的解释多少还有些怀疑。
当然,期间二狗子是有跳出来给这李幼斌做过证明,证明这小子确实是去找蓝冰偷l情的,但我们这边的人证明对玄冰那边的翼人陪审团基本上属于是无效的。
"你们是自己人,想怎么证明都行。"果然,这珊瑚又跳出来表示道。
卧槽,这回我真的怒了。争锋相对的说道,"珊瑚右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且不说这次火灾到底是天灾还是人为都还没有定论,你说这话可有考虑过我们之间的立场?我们是外来人没错,可要不是你们邀请我们帮助你们对付猿族,我们会了你们这里吗?从保护你们的女王安全回归,到后来的帮你们设计制造对付猿族的gong弩,我们哪一件事情不是尽心尽力?什么叫你们是自己人?我就问你,我们帮你们设计出弩机,然后又安排自己人把弩机给烧掉,我们是吃饱了撑着吗?"
我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期间这珊瑚几次想插话,我都没有不让她有机会说。我就是要趁着这个机会,不所有的厉害关系摆明了,再这么叽歪下去,我们没罪名也给弄出罪名来了。
果然,在我一通的慷慨陈词以后,这珊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
我发现这娘们真******不知趣,好歹要不是我们当初在路上救了她们主仆,她现在恐怕早就是一具裸死荒野的女尸了。
你不报答也就算了,怎么还尽想着给我们扣屎盆子呢?
其实这个珊瑚之前倒是闷声不响的,和我们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交集,联想到这娘们刚才时不时的会看向玄松,我开始猜测这娘们是不是受到了玄松的教唆之类的。
在我的咄咄逼问下,这娘们终于口气软了下来,有些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只是说这个事情有,有些蹊跷,没,没有说你们的人就是纵火犯。"
"有蹊跷没错,我们的李幼斌也已经解释了,他只是因为和蓝晶的私人关系才去工坊和蓝晶约会的,过程都事无巨细的给大家描述了,也有人给他证明了,我们的人证明总作数的吧?"我非常强势的紧逼道。
这种情况我就不能给她有喘l息的机会,不然天知道这种不知好歹的娘们会不会又跳出来找事。
"作数,作数"这娘们结结巴巴的表示道,"看来这场火灾应该是意外,意外"。
就在我们看似默契的达成了这场火灾是意外的共识的当口,突然又一个不和l谐的冷笑声传来。
"意外?我看不见得吧~~"
我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正是那一直躲在幕后的玄松。
好嘛,这娘们终于跳到前台来了?怎么着?想直接面对面的和我干了?
本来我还想慢慢的从她身上找突破口,现在看来这娘们是忍不住要和我撕破脸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娘们一直都和我扮演着乱臣贼子狗男女的苟且角色,照理说这种情况下,不应该会跳出来和我针锋相对呀?
再怎么说,到现在为止,我和这娘们脆弱的联盟关系还一直都在存续期,她这到底是所谓何事?
因为想不透她的目的,所以此刻我也就没有说话,静观其变。
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这玄松突然跳出来冒了这么一句。我倒是没有什么,这旁边的珊瑚倒是莫名其妙的有些慌张起来。
只见这娘们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了正冷着脸说话的玄松。
说实在的,以我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经验来看,这珊瑚好像是心里有鬼啊?
这是什么情况?
这回我是真的糊涂了,这事到底是谁在搞鬼?难不成真的有人放火?这玄松和珊瑚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玄松并没有理睬珊瑚的目光,而是转身对着女王玄冰恭敬的道,"陛下,显岚匠师说她在火灾现场发现了有雷焦的痕迹。"
"什么!"玄冰闻言顿时从王座上一下站了起来,"你是说雷焦!这么说的话,就是--"
"对,雷焦是只有在使用过雷石的地方才会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说,这场大火是人为的,而且使用了禁地的雷石。"这玄松不慌不忙的点点头说道。
而反观此时的珊瑚,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看起来似乎是压力很大的样子,这娘们怎么了?难不成这事真的和她有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