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突然听到了身外肉身...这个名词好像有点耳熟啊?...
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傻乎乎的痴呆人形...不过此刻的祥贵在阳间,而且已经送给了周双禧了。这个事...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因为我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情操...我连忙蹲下来抱起情操,"情操!你没事吧?!情操?!"
"主,主子...为什——"情操话音未落,便昏死了过去。
她的iong口上的伤深可见骨,殷红的鲜血不停的从里面冒出来。好在我刚才还残存着理智,不然再差一步,就该把她的心掏出来了——如果是这样,那无论如何也救不回来了...
"化龙!快,给我弄几个狱魔来!把它们的血给情操灌下去!"我突然想到之前用王婆的学救情操的情景,便连忙吩咐身边的化龙道。
"诶?这个..."化龙闻言犹豫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按我的命令去搞血。
"你******磨叽什么?!还心疼那几具尸体吗?!你一个人能吃得了多少!?啊?!你难不成眼睁睁的看着情**吗?!"我大怒的吼道,这是我第一次对化龙这么吼。
"不不不,主子,您误会了,我之前为了好保存,已经被这些狱魔都切成块了,血都放掉了...肉块行不?"这化龙为难的表示道。
我闻言看看情操,她现在这种样子怎么可能吃得了肉?能灌血进去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徐明德卞魔的尸体你给埋在哪儿了?"我转身问道。
"还没,还没来得及埋呢..."这徐明德结结巴巴的答道。好吧我想他应该是压根就没打算去把这尸体埋掉,一个死掉的敌酋又不是自己人,花那力气干嘛。
"快去把我把她尸体给我抬来!"
...
卞魔的尸体被抬过来的时候,身上那层黑色的釉质已经褪掉了,只剩下了一具雪白丰l盈的女体。
我也顾不了这么多,扶起卞魔耷拉的脑袋,将她的脖子抬到了情操口部的上方。
"化龙,你把她的嘴撬开,轻点"我吩咐化龙把情操的嘴给掰开,然后我拿起匕首一刀划开了卞魔的脖子。
此时的卞魔已经死去多时,心脏也已经不再跳动,所以虽然我划开了她的脖子,但却并没有太多的血液流出来,稍微滴下了几滴以后,便枯竭了。
我见状有些焦急的皱起了眉头。
"主子,我来吧"化龙见状便请缨道。
好吧,敲骨吸髓这些事情,化龙自然是比我老道的多。
其实我只是想从卞魔身上借一点血让情操修补身体,并不打算把她的尸体给糟蹋的太过份,不过现在的情况自然是救活人更要紧。所以便点点头道,"行吧,你来,不过别把尸首整坏了,给她留个全尸"。
"诶?...哦..."化龙闻言有些丈二和尚mo不着头脑接过了卞魔的尸体,然后开始在她的肚子上用力的挤压起来。
这种挤压果然有效,在压力下,卞魔身体血管里残存的血液很快就从脖子的创口不停的流了出来。
我则是扶着情操的后脑勺,给她小心的往嘴里灌血。
这次的情操虽然比上次伤的要重,但是因为并不是中毒的关系,在休克了一会以后,在我灌血的过程中又苏醒了过来。
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她开始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喝起血来。
到后来,她就像是找奶嘴的婴儿一样,直接就扑到了卞魔的脖子上吸食起来。
而于此同时,她肚子上的伤口,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好吧,这种肉眼可见也没有达到那种夸张的地步,只是像我这样e过阴人,因为洞察和感官是一般普通人的很多倍,所以能够感觉出情操的伤口似乎修复的比刚才要快了不少。
她本来就是改造人,身体的回复能力比一般人要强,这次吸食了卞魔的血以后,自然恢复的会更快一些。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我真的怕她会死...
救活了情操以后,于海龙才小心的上前问询道,"主上,这些人怎么处理?"
我循声看去,只见对面的石台上,一群的被洗了脑的白皮俘虏,正傻乎乎的跪在那里,而他们的手臂上,还在湍湍不绝的流着血。
"哦,先带他们下去把,再给他们找个绷带,把血止一下。"我无力的摆摆手道。此时我以及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些人了,情操的事情差点让我精神崩溃。
...
确认情操没有生命危险以后,我连忙拦腰抱起她,带着众人匆匆e就离开了这诡异的大祭台。
这次的事,给我上了人生中很重要的一课,那就是,好奇心害死猫,不要什么事情都去尝试,有的事情万一弄巧成拙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离开祭台前,我让人把那个被我砸烂的木偶也给一起抬了出来。
主要是我觉得这木偶里面似乎是有些什么玄机,比如人到底是通过什么办法在远处进行操控等等。
另外一方面,我还要防范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万一还有一个真正的卞魔,那操控这人偶的就是卞魔了,那这个人偶就是很重要的线索。
不管怎么样,这个人偶有很重要的研究价值。
而这个祭台,我这辈子不会在进来第二次了,所以这个人偶就必须带出去研究。
安顿好受伤的情操,确认她的伤情没有再次恶化以后,我便带着随从匆匆的来到了实验土楼的实验室里。
而之前那个破烂人偶,此刻正被工工整整的放在了实验桌上。实验桌的另一头,是候着的张士诚。
"张先生,您去查一下,看看咱们的人里面有没有什么精通机械或者类似于那种..."我想找个词来形容,就是那种精通法术的术士之类的。
不过我也不确定这张士诚到底是不是无神论者,所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赞同我的这个概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