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记得,自从那条巨l大的戾龙出现以后,那个替身傀儡就好像是一下子没了魂一样的就倒下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回头看看跪在面前的女人,皱着眉道,"你骗我。"
"没!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有说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娘们信誓旦旦的指天发誓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个马仔突然钻进门来报告道,"主上,张士诚先生求见。"
"见"我放开了跪在地上的女人,站起身来。
"主上,我的攻城车已经改造好了,您来看。"只见外面的张士诚非常激动的跑进来,要拉着我离开这座我们作为临时指挥部的小土楼,出去看他新制作出来的攻城车。
我跟着他来到土楼外,顿觉眼前一...
好吧,这玩意,我能称之为坦克吗?
入目的,是一辆周身都被一块块的木板围起来的上面小,下面大的坦克型木车。
上面的那些木板,很多还带着把手——一看就是拆下来的门板,看这样子,这张士诚一伙应该是从这妄死城的各处建筑里,拆了不少的门板。
"嗯,可以,躲在这样的车里,肯定不用担心被箭射了。"我满意的点点头道。
"主上,您来看,这个巨石撞锤!"这张士诚得到我的赞扬,却并不罢休,还拉着我来到了车头处,指着整辆车唯一一处没有被门板封死的口子道,"这撞锤就是从这里出来,在正式攻城之前,里面的人可以先用门板把这个口子堵上——另外,这里还留了一个观测孔,里面的人能够以这个观测孔判断前面的道路,而且这个观测孔上面也有保护的木板,从上面射下来的箭是绝对射不到里面的人的!"
这张士诚滔滔不绝的解释道。
"好,好!传金三棒过来!"我对着身边的财旺吩咐道。
很快,金三棒便带着手下的一众马仔过来了。
"三棒,这是你们的新战车!"我拍拍这架山寨版的木质"坦克"道。
这金三棒见到这"坦克"的时候,倒是也一脸的兴奋,居然主动要求由他带队,承担这驱车"砸门"的头功!避进躲在这样的车里面进击砸门,几乎可以说是零风险的。
"好!你去吧!好好干!"我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这次的金三棒相当的亢奋,也许是为了在我面前扳回贪生怕死的不l良映像,这小子第一个带头就钻进了那辆门板包住的撞门坦克里面。
"兄弟们,冲啊!"车里传来金三棒的沉闷嚎叫声,这小子看来在里面倒是ting勇。
不过我也无所谓,有工具就要用么,能投机取巧也是一种本事,不过这小子我是不打算重用了。
之前的百组大对决的时候,这家伙能坚持到出线,说明确实是有他的过人之处。不过现在想想,趋利避害的避重就轻也算是一项技能把。
不过这样的技能我这里用不到,要是我队伍里每个人都送死由你去,黑锅我来背的话,那这样的队伍是没有战斗力的。人人都躲在后面,谁ding前面?
因为里面的人推得亢奋,这撞门车倒是嘎吱嘎吱的奔驰的ting欢腾。上面的守卫见状自然也是不要钱的往下面射箭,只可惜,这门板就是箭矢的克星,再密集的箭雨落在门板上,都挠痒痒似得,完全对里面的人起不到任何的伤害!
"哈哈哈哈!白皮小鬼子!你们去死吧!"木板包夹着的攻城车里,传来了金三棒嗡嗡的嚎叫声。
很快,一伙人推着嘎吱作响的攻城车,便已经撞到了神殿那巨l大的门扉上。
咚的一声闷响触底以后,整辆车突然嘎吱一歪,一个轮子突然从轮轴上绷下了一半。
我估计这可能是金三棒刚才推的太亢奋了,这车本来就是张士诚用的两辆普通板车给敲敲打打的拼凑起来的,况且上面还绑了那么大个重锤,本来就不牢固,经过这金三棒这么一折腾,没有散架都已经是运气的了。
就在金三棒一伙陷入不知所措的慌乱的时候,我连忙对着不远处的破车里吼道,"三棒!快拉重锤!破门要紧!"|
那边的金三棒听到我的指示,终于回复了一些神志,开始指挥里面的成员用铰链嘎吱嘎吱的拉起重锤来。
虽然攻城车一个轮子废了,但好歹这车还没散架,这最重要的撞锤还没有坏,既然已经撞到门上了,撞门还是妥妥的。
不过就在攻城车里的金三棒手忙脚乱的指挥人拉铰链准备撞门的时候,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我眼见着一团巨l大的黑影,轰的从神殿上坠l落下来,砸到了板车上。
那是一段巨l大的石柱,看来至少有上千斤重,掉落下来,直接就把攻城车给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与此同时,攻城车里面传来了阵阵惨叫...
但是,这并没有完,紧接着,我看到神殿城楼上,十几个白皮人守卫,正推着一俩类似翻斗车的东西,缓慢的走了出来。
"阿拉提!放箭!不能让他们这么干!"我看到那烧的通红的翻斗车的时候,顿觉不妙,对身边的阿拉提大吼着命令道。、
"放箭!"阿拉提说着手起弦落,绷的一声,一支利箭便飞了出去,正中打头推车的那个白皮守卫。
接着接二连三的箭矢朝着那几个推着车的白皮人飞去。
不过因为我们是底下射上面,这准头其实很不好把握,除了阿拉提这样的使用重gong,且射术精干的射手,一般人很难射中目标。
在倒下两个马仔后,在盾兵的掩护下,他们还是把那一车粘稠的暗红色液体倾倒了下来。
这一次,是更加凄绝的惨叫声。然后,残破不堪的攻城车里,不再有声音传来...
...
"主上,都是我的错,我的车太不中用了!"在随后的休战会议上,张士诚极其自责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