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语言上的交流,从中挑出人品和能力都相对比较出众的一部分人。
把他们分成两股,一股加入到敢死队,一股则是留守地牢,组织现场人员进行操练,等待我们斩首行动以后的会师。
等人员全部都确定好以后,我便让张士诚、财旺还有受伤的情操、杨建龙和张全留等人带着几个亲随在地牢这边组织人员待命。
我则是带着鲥鱼和化龙等猛将还有白皮人张才俊、四个白皮人俘虏,带着一部分亲兵和新选拔出来的那些勇士,戴上三眼面罩和一应的设备,前往卞魔所在的神殿。
与此同时,我还排出了一个亲兵,让他穿着二狗子的制服,混出城去,联络城外的王胡子一行人。
一切安排好后,我便带着人离开了地牢。
我们再次跨过了汉白玉石桥,在张才俊的带领下,一路的来到了一座金字塔型的建筑前。
这金字塔型建筑底下大,上面小,看起来应该有十几米的高度。十分的突兀,应该是整个妄死城最高的建筑了。
"卞魔他们应该是在塔ding附近的房间里。"张才俊指指金字塔dingl端上面道。
"他们?"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嗯,还有其他的狱魔。"
"鲥鱼,你带几个人先过去探一下,看看门口守卫多不多,有没有暗哨,还有,看看除了大门意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入口。"我转头对身边的鲥鱼说道。
鲥鱼得令,便挑了几个人前去探路。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鲥鱼便带着人回来了,这些人里不少都是刚刚从竞技中招募来得好手。
我看他们走路的身形和动作,都异常的稳健而且精干,这和我之前带领的这批歪瓜裂枣临时拼凑的队伍差距是很大的。
不得不承认,从庞大的基数当中所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才,果然是持不同凡响。
"主上,我刚才绕了一圈,发现暗哨不少,而且我派了一个弟兄到正门去看了一下,远远的就有守卫拦住路问话。"鲥鱼说道。
"诶?那个弟兄怎么样?有没有出什么纰漏?"我连忙问道。这种突然被逮住问话,处理不好是很容易暴露的。
"这倒是没有,这兄弟比较机灵,找了个借口就溜回来了。"鲥鱼摇摇头道。
"哦"我闻言松了口气,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正从正门走不可能了?"
"我不能确定,只是我觉得如果我们这么多人从正门要进去的话,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而且这些门卫肯定会向里面的卞魔传达,到时候我们的偷袭就很可能会出问题。"鲥鱼说着顿了顿。
继续道,"不过我刚才围着这=塔侦察的时候,在这塔上,发现了一扇关着的铁门。"
"哦?门口有守卫吗?"
我连忙问道。
"这正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门口居然连一个守卫都没有。"鲥鱼摇摇头道。
我闻言思量了一下以后,便道,"我们过去看看。"
...
让我没想到的是,鲥鱼所说的这扇门,并不是开在神殿的底层的。
我抬头看去,只见这神殿离开地面约有将近十米高度的地方,有一个像阳台一样的建筑,那阳台里面隐隐约约的确实是有一扇门的样子。那个高度,差不多应该是在金字塔的中上部附近了。
阳台下面,并没有阶梯通到下面。
当然,这肯定不会是问题,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用绳子爬上七八米,况且还是斜坡,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问题是,我们在往上爬的过程中,如果被巡逻的守卫看到,对我们会很不利。
神殿和实验室的土楼不一样,土楼那边有一个死角是没有人巡逻的,这神殿是卞魔下榻的重要场所,这附近4小时不停的会有人在这里巡逻。
虽然我们都带着三眼面具,一般在路上走,不会有人来盘问我们,但如果被人看到我们这么黑压压的一大群人拉着绳子在金字塔上面爬的话,那肯定就不会对我们客气了...
见此状况,我想了想后便对着鲥鱼道,"这样,你带几个人先上去,看看是不是能把那门给撬开,然后到里面侦察一下,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剩下的人分成九批每次六人一组上去到门里面会合。"
鲥鱼得令以后,便开始计算来往守卫的巡逻时间。
我则是带着剩余的人避到一处偏僻的建筑后,等待鲥鱼的进展。
这次时间比较长,大概过了有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我们发现不远处小跑着过来另一个人。
"主上,鲥鱼队长已经侦察清楚了,门里面安全,您这边可以带人进去了"这马仔见到我,便连忙恭谨的说道。
"好,第一组,出发"我点了六个人,便让他们跟着这马仔先过去。
就这样,到第九组,我才带着剩余的几个亲信最后压阵,跟着那马仔来到神殿的脚下。
"主上,先等等"
我们准备掏出绳子攀登的时候,这马仔立刻拦住我们。
我闻言看向他。
"是这样的,主上,每一组的守卫之间的空档大概是五到七分钟左右,虽然我们现在没有看到守卫,但小人觉得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最好是等一波守卫过去以后,我们再上去,这样的安全度是最高的。"
这马仔连忙恭敬的解释道。
我闻言很欣慰的对着他点点头。说实在的,刚才我一看没人就想快点爬上去完事。
但这马仔说的是有道理的,多等一会,会更保险一点。
我便按照他说的,在等待一组守卫经过以后,才带着人抓紧时间差,一溜烟的爬了上去。
进l入小门里面以后,立刻就有鲥鱼安排好的马仔迎上来接应。
我们一行人便跟着这接应的兄弟一路的顺着甬道往里面走。
我发现这一路上的通道的墙壁上贴着金灿灿的类似金箔的东西,陈设也是相当的奢华,楼道的一侧有一些精美的烛台,整个陈设...我那个时候也不懂怎么形容,但现在想起来,这种装饰应该是有些洛可可的风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