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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们那边枪声出现的突然的关系,施刑人中途跑了,所以眼前这家伙除了大腿上被割下了一块皮以外,身体的其他部分倒是还健在。
这家伙看到我们的时候,着实吓了一条,立马就歇斯底里的怪叫起来。
"把他放下来"我挥挥手,招呼马仔上前释放这囚犯。
然后我绕着各式各样的刑具走了一圈,发现这里面其实也没有什么太特别的,也就是一些铁链,火盆,之类的,后来铺天盖地的革命神剧里面常有。
当我初略的游览了一遍刑房,且小小的缅怀了一下往事的时候,这鲥鱼突然凑上前来道,"主上,我有一个想法"。
"哦,说"我点点头道。
"是关于这几个白皮人俘虏的。"鲥鱼说着转身看看站在不远处,非常不安的侍立一旁的几个白皮人。
因为我命令他们不准离开我的视线,所以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的情况下,他们是不敢随便离开的。
"这写白皮人怎么了?"我闻言有些好奇的问道。
"老是让他们这样跟在您身边,总也不保险。"这鲥鱼接着压低了声音道。
"你的意思是?"这鲥鱼啥意思?是要做掉这几个白皮人吗?不过我觉得他们还有利用价值啊。
"主上,我的建议是,咱们可以给他们身上烫上标记,或者刻上字,写点反卞魔的话,这样就不怕他们会反水了。"
这鲥鱼看看旁边正燃烧着的火盆里面的烙铁建议道。
好吧,我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如果给这些家伙的身上刻上字,比如"卞魔是傻逼"或者"我要杀卞魔全家"之类的话,那就不用担心这些家伙会再反水到卞魔身边去了。
因为即便他们逃回卞魔的阵营,下半辈子也没法混了,只能死心塌地的跟我们。
"主上,您觉得怎么样?"这鲥鱼再次进言道。
"可以"我点点头。
"那您看,咱刻个什么字好呢?"
我闻言想了想,便抽出了鲥鱼的佩刀。这家伙的佩刀是从铁树老魔的兵器库里面翻来的。
像这种形制比较像样的佩刀,我一般会配给核心层的成员。
我拿他佩刀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发现这家伙的佩刀的刀柄上,有个非常特殊的三角形标志。
"就用这个吧,告诉他们,凡是加入我们的投诚人员,身上都要烙上忠诚的烙印,以防止反水"我指指那刀柄上的三角形的标志低声道。
其实我觉得废话也不用写太多,烙上一个烙印就够了,其实他们真的要回去,身上有这种不清不楚的标志,反倒是容易使人怀疑他们是来卧底的。
"好,我明白了"这鲥鱼得令,便转身准备执行。
"别烙在脸上,最好是烙在衣服下面。这几个人我还有用。"我说道。
"屁股上怎么样?"
"随便"
...
接着,便传来了几个白皮人鬼哭狼嚎的惨叫。
...
在搜过整个地牢以后,我便开始一间一间的打开各个牢房,然后在没打开一间牢房,便发表一通激情燃烧的演说。
不过说实在的,这地下牢房实在是太多,说道后来,我口干舌燥的喉咙里冒了烟一样。
到后来,我就安排嘴皮子比较活络的鲥鱼和王小钻等人轮番的解说。就这样,我们终于把所有的人都给放了出来。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里面很多人好像是才被抓进来的,什么十八层地狱的,似乎还很懵懂,但是也知道这妄死城里面没有什么好东西,所以对我们的解救也是非常的拥护。
因为人太多,场面实际上非常的混乱。
我初步目测了一下,大概应该在五百人以上,还是六七百,这光靠目测是分不出来的。不过里面还有至少半的是女人,所以战斗力还是有些牵强。
但这比我们开始的时候好多了,那时候我们和妄死城的军团可是一比十的数量关系啊!
人太多,场面太混乱,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们之前管理的,最多也就是四十余号人。当人数上升了十倍的时候,管理方式上就出现了很大的差别。
就像是游击队和正规部队,组织结构和管理方式上存在着巨l大的差异。
因为之前没有这种管理经验,所有包括我在内的一众核心骨干,一个个都搞得焦头烂额,这边的搞定了,那边的又出状况。
有的小头目一会就会被一群人拉住问东问西的当成知心大姐。甚至还有人拉住情操问她要草纸大便的...
好吧,看着手下人一个个都忙得狗一样,我也是一筹莫展,你说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怎么都这么没觉悟呢?你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身后好像有人靠近。警惕的猛回过头去。
"你?"我看到此人是我们刚才从牢房里救出来的裘依。
"主上,我...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这娘们水波流转的看看我道。
好吧,我经历的女人也不少了,这种表情我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是乘着情操不在我身边想和我单独相处一下了?
"你,你的意思是?"我愣了一下,有些傻逼的问道。
"主上,您的衣服破了,我给您补一下吧?"这娘们找了一个借口道。
我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白皮面具人的皮甲制服,刚才为了躲避那冰魔的水枪,我不小心给划破了一个袖子,不过这种事情其实是无所谓的,反正也是抢来的衣服。
的这娘们满眼秋波流转的这么一说,我却并没有回绝她。
"我们,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吧,这里太吵了。"这娘们拉着我建议道。
我跟着这娘们一起来到了一间空无一人的牢房里。
"主上,你把衣服脱了吧..."她说着,便拥到了我的怀里...
其实对于这娘们有这样的行为我是能够理解的,毕竟这种环境里,一个有权有势的首领,女人肯定会想依附。
就这样,在她的温柔的抚lmo下,我渐渐的放松了警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