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我们的队伍里还一直都带着一个萝莉呢。这小丫头片子之前一直都很老实,我便把她交给王胡子和龚小雨看管。
当然,我对这个萝莉一直都不放心,所以她的手一直都是捆着的,让龚小雨给牵着看管。
这次突然这么怪叫,估计确实是渴坏了。
水是定量供应的,虽然分到每个人的水只有半勺,但因为这小丫头是小孩个子小,所以倒是比成年人更加扛渴,但现在完全断水这么久,这恶魔萝莉也受不住了。
这丫头要么不闹,闹腾起来就不停,在那里满地打滚又叫又闹的要喝水。
我没办法,跑过去看了看,发现这小丫头也已经是嘴唇严重干裂,这是极度脱水的症状--而且她是小孩,那副惨样看起来也份外的可怜。
"呜呜呜...我要喝水...呜呜呜..."这丫头片子看我过来了,倒是不闹了,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说实在的,这恶魔萝莉虽然手段凶残,但毕竟还是个孩子,我没有虐待儿童的习惯,所以我转向情操,让她把水壶拿给我。
然后,我将水壶递给了萝莉道,"只能喝一小口。"
这萝莉闻言连忙把小嘴凑了上来,我便小心的给她倒了一点,让她润了润喉咙。
这丫头片子尝到尿味,如同饮了甘霖一般,一口咬住了水壶嘴,就使劲的想把水壶里的尿给吸出来。
说实在的,这可是我们最后剩下的水,我怎么可能给这丫头片子抽光?
所以我连忙一把将水壶给夺了回来,拧紧了盖子还给了情操。这个过程中,我发现周围的几个队伍里的头目都在吞口水,看来他们都认为这里面是我和情操私藏的水。
当然,现在的情况,对他们来说,尿和水是一样的...
眼看着人心就要散了,队伍即将分崩离析,即便我们已经知道这火山地狱其实是一个无限循环的沙盘,但对于怎么离开这个沙盘,我们却一筹莫展。
这几乎就是无解的,因为我们一直都是在朝前面走,根本没有转弯过。怎么离开这里呢?往后面退吗?我看看身后那一望无际的沙丘...
之前我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前面走,现在意识到我们在原地打转以后,我才开始静下心来思量路线的问题。
按照刚才的走法一直直走,估计我们依旧后在原地打转,一直到我们所有人都变成这沙漠里面的枯骨。
但是现在看来,这片沙漠的实际规模应该并不是很大--可能就只有一个普通小地狱的大小,只是我们因为某种原因无法找到其边界。
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迷宫,因为附近并没有墙壁之类的东西。
会不会是什么法术呢?想着我挥挥手让龚小雨过来说话。
龚小雨过来的时候,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情操手里的那个水壶,同时还不停的在吞口水。
对此我也没有办法,那水壶里面的尿是属于情操的,她给我是因为她在乎我,但这并不等于她有义务要和其它人分。
所以我只能无视龚小雨那热切的希翼目光对他问道,"小雨,我们从刚才开始一直都是在原地打转,你们做道士的知道有什么迷阵之类的会产生这种效果吗?有破解的办法吗?"
"诶?我们是在原地打转吗?"龚小雨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看我,然后又低头沉思了一会以后道,"以前诸葛神侯摆迷踪阵,就是能让人迷失在里面出不来的--不过那种阵法需要扰乱视觉的东西,像迷宫一样的,我们这里四面都是沙漠,没有什么障眼法啊?"
"除了你说的诸葛神侯的这种迷阵,还有其他的类型吗?"我追问道。
"阵法很多的,也有纯粹用纯阴能量构成的虚阵--但这种级别的阵法都是传说中的存在才有能力构筑的,这个沙漠不像是虚阵,我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能量波动。"龚小雨摇摇头道。
好吧,要说能量波动,我也没有感觉到,我是过阴人,对精神能量是非常敏l感的。
这么说,这个沙漠是虚阵的可能性并不大--当然,不排除是有什么绝世高手用意念制造了这个虚阵,我们这个级别的小虾米根本就无法感觉出来。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认为我们身处的这个沙漠,应该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建筑手法,让我们无法通过直线走出去。
因为如果真的是绝世高手建立的虚阵的话,我们这些人就全部都是瓮中之鳖,根本没有活路,我们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只是那个高手想多玩我们一会而已...
显然我不愿意相信这种可能,毕竟这么多的狱魔因为害怕我们而选择了不停地撤空小地狱,把我们诱入这个火山地狱,消灭我们的有生力量...
但这地狱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神奇的结构,让我们不停地在原地打转呢?
现在队伍里面的人已经变得越来越疲懒,很多人都稀稀拉拉的拖在后面,不再像之前那样紧跟着大部队了。
不过看到这稀稀拉拉的懒散队伍,我突然有了一个灵感!
"让大家集中一下"我对着众头目吩咐道。
等人集中起来以后,我对着众人道,"我们从刚才开始一直都在原地打转。"
我此言一出,本来早已ei靡不振的人群一下子躁动起来。说实在的,之前大家都绝望了,怎么这个火山地狱总也走不完呢?没有答案的寻求,容易让人绝望。
现在,我终于给了众人一个合理的解释--也给了众人走出去的希望。
"在原地打转,那就说明这个地狱并不是无穷无尽的,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找到正确的路径,我们就能出去!"我继续说道。
"可是,我们怎么找到正确的路径呢?"人群有人不解的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点点头道,"按照我的观测,这个火山地狱应该是使用了某种障眼法,让我们以为一直是笔直的往前面走,但实际上,我怀疑我们走进了岔路里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