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她扭l动了一下肩头,避了一下。
我怎么能不闹?我都憋多久了?
"宝贝,给我亲一个,宝贝~~"我喘着粗气,在她只穿着薄纱睡衣的肩头亲吻起来。小兰的身体很软,而且因为平时用雪花膏的关系,掺杂上她的体味以后,她的身上其实有一股很好闻的女人味。
我觉得有点受不了了,从后面一路的顺着她光滑细嫩的颈项朝下面亲。手也不老实的探进了她的大腿缝里。
"别闹了,我没心情!"小兰有些焦躁的用力扭l动了一下l身体,整个人从我的怀里挣了出去。
说实在的,从我和她一起过日子开始,她就没有这么对过我,这一下子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很。
大概是感觉到自己可能有些过份了,小兰转身过来,一脸纠结的道,"二草哥,我真的没心情,我心里很烦,很烦..."
"我,我知道,知道..."我能怎么办,这种时候肯定不能强迫她,我只能从*******坐起来。
"你干嘛去?"小兰见我披了衣服坐起来问道。
"上厕所"
...
当初是我拒绝小兰,偷偷跑到厕所来解决,这回小兰好了,却是我被拒绝,还是只能偷偷的跑到厕所解决...
说实在的,贫贱夫妻百事哀啊,这日子啥时候能到头...
其实我有想过拿兽王扈招狼群来给我挣钱,但自从上次这兽王阴魂上我身,我差点被涨爆掉,然后勉强捡了一条命回来以后,这兽王扈好像就不灵了,我不管是心里念道,还是嘴上咋呼,这森林里的小伙伴就是死活不来...
兽王扈是暂时废了,就现在,我也只有这挖煤一条路能走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吃了饭,便匆匆的赶往会合地点,准备跟着那个黑脸的工头去矿上上工了。
早上的时候,小兰特地的为我多摊了一个鸡蛋饼让我带着,
"工地上干活幸苦,多带点吃的"小兰把饼塞给我道。
"嗯,嗯嗯"我闻言心里一阵的感动,昨天小兰拒绝我行房的阴霾也顿时一扫而空。小兰还是关心我的呀!
我非常珍惜的把油纸和手帕包裹的鸡蛋饼塞进怀里,告别了小兰,朝着老鼠街走去...
...
我们一行人,此时身处一座大山的深处,四面都是积雪的山丘,树很少,也许是因为产煤区的关系,四周的雪都不是白色的...而是那种带点灰褐的脏兮兮的感觉。
小煤窑比我想象的更简陋,煤窑开在山壁上,是一个仅容一个人进出的小洞,洞里面黑魆魆的,压根就看不清里面有些什么。
洞外是一间简易的小平房,里面出来一个体格肥大的...我也分不清这人是男是女,反正块头极大,头发鸡窝一样乱糟糟的,那个iong犹如两坨小山丘一样挂下来。
就是因为这个iong,我实在无法分清他是男是女。
"这次又来了五个,你给他们介绍一下井下作业,和工作要求。"这黑脸的中年人对这万吨轮的胖子吩咐道。
"好,你们过来吧"
这胖子的声音很粗l重,不过我还是能听出来,她是个女人。这肥婆确实是够猛的,这体形,五六个男人也不是个吧?不过无所谓,我是来挖煤的,不是来找对象的。
我们一伙人跟着这满脸粗糙麻子的肥婆进到屋里,这肥婆从一堆的箱子翻找了一会,发给我们每个人一套矿灯和绳索等工具,对我们说道,"你们先找个地方等一会,等会工长他们会升井上来,你们到时候就跟着他们下去,他会告诉你们怎么干活。"
"哦"
我们几个人便领了工具,随便找了个地方默默的坐了下来。
我身边坐的是一个半大孩子,大概只有十五六岁吧,其实刚才一路的过来我就对这孩子很好奇,才多大的年纪,怎么这么小就要出来干挖煤这种事?
不过因为一路上那个黑脸的工头一直阴着个脸一言不发,所以我也没有机会和这小伙子攀谈。
这回他坐在我的身边,我便凑上去,拍拍他肩膀没话找话道,"小兄弟,你怎么想起来挖煤的呀?
这小家伙看看我,低下头没有说话,看起来似乎是有些怕羞。
"为啥?为了钱呗,还能为啥?"坐在另一边的一个大胡子工友看看我们这边,然后盯着我道,"兄弟啊,我看你不像是干苦力的人啊,你咋来这里挖煤啊?"
"诶?我不像干苦力的吗"我有些好奇的看看他,笑着问道,"那你说我像干嘛的?"
"这个嘛...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当官的呀?"
这大胡子的话倒是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我像是当官的吗?那里像?
不过没等我回话,那个引我们进屋的肥婆突然警惕的看向了我。
她那绿豆小眼的销魂眼神,看得我是心惊肉跳啊...
好吧,我猜他们这种小煤窑肯定没有什么太合法的手续,里面估计还死过不少人,你说旧社会的官僚体系虽然腐败,但是偶尔还是会出几个包青天似的为民请愿的人物的--包青天本人不就是旧社会的产物么?
所以,刚才那个大胡子一提到我像是当官的,这肥婆八成是以为我是那个青天下来微服私访吧?
好吧,我这样的小市民和青天肯定不会有一样的气场,只是这个肥婆做贼心虚投向我的目光中充满着销魂的警惕...
"咳咳咳,那啥,兄弟你可真是会开玩笑啊,兄弟我之前也就是在咱市里的警察局干过两天临时工,这不是被辞退了,只能来挖煤了么。"我连忙低调的解释道。
"诶?兄弟啊,你真的在局子里干过啊?"这大胡子听说我真的干过两天警察,看我的目光倒是更加的景仰了。
"唉,不是正式工,有啥用啊?我又没关系,人家门口站岗的还有个姐夫的舅舅的哥哥的二儿子在什么卫生稽查大队做副队长呢。"我叹了口气道。
"唉,对头!这年头,啥玩意都讲关系!"这大胡子感同身受的重重的叹了口气道。
这个时候,其他的几个工友,除了那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也都纷纷摇头叹息,表达了深刻的认同。
"对了,兄弟,我叫王怀礼你咋称呼啊?"这大胡子看起来似乎是个ting外向的家伙。
"哦,我叫陈二草,你叫我二草就行了。"我连忙对他点点头表示友好。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屋子的一角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
"工长他们要升井了,你们跟我过来!"那个肥婆看看屋子一角的一个被一根红绳拉扯着正在叮叮咣咣响的铃铛道。
我们几个闻言便站起来,跟着她一路的来到了小煤窑那个黑沉沉的大洞的入口处。
"跟我来"这肥婆带着我们一串,就钻进了那个弯腰才能进去的小洞里...
我们一伙人进去以后才发现,这煤窑里面是一个窑洞--当然规模也不是很大,也就是十个平方左右这样。
这洞里面的正中,有一口像井一样的东西--好吧,我想说这就是一口井,一口直径大概有两三米左右的井。
这井有多深我是不知道,但我发现这肥婆正搅动着井上的一个大铰链,嘎吱嘎吱的似乎是从井里往上面拉什么东西。
这肥婆大概摇了有七八分钟,终于一个乌黑的脑袋从井口冒了出来。过了一会,这人从井里爬了出来,身上还背着一框乌黑的煤块...
"刘工长,这几个是新来上工的"这肥婆见这浑身上下一团漆黑的煤黑人已经从井里爬出来,便放下手里的大铰链,来到这刘工长的面前道。
这刘工长面无表情的看了这肥婆一眼,然后又看看我们。
好吧,我想说即便他有表情我也看不出,因为他满脸都是乌黑的煤灰,如果他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大的话,我们压根也看不清啥样子。
这让我有些后悔今天怎么没有换一身旧衣服出来,真没想到这煤窑里面能这么的脏...
"跟我来吧"这刘工长话不多,把他带上来的那一堆的煤往旁边一倒,便对着我们挥挥手,径自的就重新爬进了井里的那个大框子里。
我们互相看看,有些丈二和尚mo不着头脑,他这是让我们所有人一起上去?
我们又不约而同的一起看看那个正握着巨l大轮型铰链的大肥婆。
"还愣着干嘛?快到框里去!"这肥婆见我们一伙人犹犹豫豫的拖时间,便扯开嗓子用她那浑厚的嗓音大声吩咐道。
好吧,我终于知道这人形升降机有多大的威能了...
...
耳边是嘎吱嘎吱的铰链声,我们一行五人,跟着工长一点点的往下面沉。
说实在的,这种感觉很沉闷,让人窒息,眼前是微弱的矿灯照亮的坑坑洼洼的井壁,只有井壁,此时我们已经看不到井口的亮光了...
我们好像正在进l入另一个世界,一个窒息、恐怖、没有活人的世界,往下沉,往下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