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集猎物,还有木柴!"我对狼群命令道。
头狼得令以后,立刻就带着一众的狼群绝尘而去...
...
大概中午的时候,就陆陆续续的有狼叼着各式猎物回来,有些没打到猎物的,则是叼着柴禾...
说起来,这些狼还真好用...
尽管如此,我还是高兴不起来,因为我觉得我自己的炎症越来越严重了,我觉得自己有些摇摇晃晃的站不住脚。
本来洗剥猎物的工作应该男人来做,但我现在的状态那里还能去给猎物扒皮挖内脏?
我觉得这事小兰估计也干不了,这工作太凶残了,便对狼群命令道,"给我把这些猎物内脏挖掉,挖出来的内脏,你们就自己吃吧"
这狼得到命令,锋利的狼牙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一地的猎物都给剖了出来,几下撕扯,很快就把这些野物肚中的内脏给收拾得一干二净。
说实在的,ting有效率。
"小兰,"我转身对小兰说道,"我现在的样子估计是没法赶路了,我们看来得做点准备在这里住一阵子"
"嗯"小兰乖巧的点点头道,"二草哥,你先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以前我在老家的时候用海盐腌过鱼肉,弄这些野兽的肉应该也差不多。"
我闻言点点头,便在小兰的搀扶下回到了***********我是真的不行了,就刚才那会,我已经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了。
小兰安排我躺下以后,便蹦蹦跳跳的出去收拾储备食物了...
外面传来小兰轻快的歌声,是那种我听不懂的土歌,但听起来她好像ting快活的...
听了一会,我觉得自己脑子越来越糊涂,渐渐的人就又睡了过去...
...
"二草哥,二草哥"
...
我听到有人唤我,强睁开了眼睛瞥了一眼。
只见小兰此刻正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热汤跪坐在我的身边。
闻这味道,应该是肉汤。
"二草哥,吃点东西吧"小兰见我醒来,便伸出手来要把我扶起来。
说实在的,我现在没有什么胃口,刚才睡着了还好点,现在一醒过来,浑身上下的又没有一个地方好受了,又疼又涨,特别是脚上伤口附近一路的疼上来。
"你,你自己喝吧,我不想喝"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不行啊,二草哥,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喝一点啊!"小兰看起来很着急。
我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好像咽喉也发炎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搞得,有可能是伤口感染了以后又感冒了吧,
但我也不是医生,自然不知道这到底该怎么治。
反正我现在浑身发热,难受的要死,那里还吃得下什么东西?
但是为了安慰小兰,我还是勉强喝了一口。
刚吃下去,我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起来。哇的一口就全给吐了。
"二草哥!你怎么了?二草哥!"小兰见状大骇,连忙拿起一块用水煮过的自制毛巾给我擦掉流到嘴边的汤水。
我无力的摇摇头,声音虚弱的道,"让我睡会吧"。
小兰没办法,只能用毛巾清理了一下*******洒出来的肉汤以后,扶着我再次躺了下来。
人生病了很折腾,我觉得自己的烧越来越重了,鼻子也不通,嗓子疼得很。******,是不是这些狼身上有什么奇怪传染病啊?
我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着,隐隐的听见旁边有捂住的呜呜声。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侧头看了看,只见小姐正背对着我蹲在那里,肩头一颤一颤的。
我想,她这应该是捂着自己的嘴哭,我心里一阵的不是滋味,虽然我一直都没有接受她,可她是真的关心我...
不过很快我就没有精力继续去思考感情问题了,因为我的高烧越来越厉害了,厉害到已经几乎无法思考。
小兰哭了一会,擦了擦眼泪,转过身来,把手背探过来贴了一下我的额头,惊了一下,便急急忙忙的拿着毛巾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以后,我突然觉得额头上有凉凉的东西,很舒服,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我睁开眼睛,看见小兰正跪坐在我的身边,她的眼睛红红的,正温柔的给我摆弄着额头上浸了雪水的毛巾。
"好些了吗?"她见我醒来,破涕为笑道。
"嗯...嗯..."我虚弱的点点头。
"吃,吃点东西吧?"她再次试探的问道。
她这是为我好,我知道,
我虚弱的点点头。
她在得到我的同意以后,便连忙又给我盛了一碗热腾腾的肉汤上来。
虽然刚吐过一次,但我知道人越是生病就越是要吃东西,不然很快就会被病毒耗死,这不是为别人,是为我自己!
这次我倒是没有吐,在小兰的帮助下,我咕嘟咕嘟的喝下了半碗有余,但剩下的,我却是怎么也喝不下了。
小兰接过去把我喝剩的那半碗肉汤喝了以后,便扶着我再次躺下,替我盖好了被子。
说实在的,我觉得我如果是什么传染病的话,说不定会传染给她,两个人都病倒了,可不是好玩的,但刚才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端起来喝了...
安排我睡下后,小兰便起身去关好屋门,忙忙碌碌的收拾了一会以后,便又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守着我坐了下来。
炉膛的火光映照在她脸上,显得格外的妩媚动人...
...
大概后半夜的时候,我迷糊不清的突然感到浑身发起冷来,比之前发热还要难受,这不是那种简单的被冻到的冷,而是那种全身的热气都被抽走的骨子里的寒。
小兰听到我的shenlyin声,连忙从紧依在我chuang边的铺盖里面爬出来推推我道,"二草哥?你怎么样?那里不舒服?"
"冷...冷..."我口齿不清的呢喃着。
她闻言连忙把自己的铺盖整个抱起来往我的身上盖,但是不管盖了多少的被子,我还是觉得很冷,浑身不停的打着摆子。
我觉得身上这厚厚的被子一点都没有给我带来温暖,太冷了,一股深l入骨髓的阴寒在侵蚀着我的躯体,我自身的热量根本无法和其抗衡...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股暖意贴着我的皮肤,钻进了我的被窝。
温暖,光滑,娇l嫩...这是人类的皮肤,而且是女人才有的细嫩皮肤...
"还冷吗?二草哥?还冷吗?你快说话呀"小兰一点点的脱掉了我身上的衣服,光着身子紧紧的抱住我焦虑的问着...
...
第二天一大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自己的身上暖暖的,软软的。
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张清秀的脸蛋正伏在我的iong口,我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能听到她睡着的轻微鼻息声...
而我的全身,她的全身...都是赤l裸的...、
我的******传来她温暖柔l软的体温...她的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着我...
经过一l夜的休息,我的炎症似乎是消退了,而那一刻,我男人的本能完全雄起了!
小兰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生理变化,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抹抹眼睛,睡眼朦胧的看看我。
当她反应过来以后,募得一惊。
此时的我自然是非常的尴尬的,我吞了口唾沫,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次先说话的使她,她看起来很紧张,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二、二草哥,你现在生病,不,不可以的"
然后就逃一样的钻出了被窝,紧张兮兮的穿起衣服来。
我闻言老脸一红,这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
后来的日子里,每天吃着小兰煮的肉汤,接受着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的病一点点的好转,我猜测,我这可能是伤口发炎导致身体抵抗力下降,因此同时引发了感冒或者风寒一类的毛病。
当然,也可能是狼口水里有什么病菌,这病古怪的很,白天正午以后浑身热的像放在火里烤,而晚上后半夜的时候,却冻得好像被扔进冰水...
这段时间也难为小兰了,白天的时候,她隔一段时间要用融化的雪水搓了毛巾给我降温,而晚上的时候,则都要紧紧的抱着我,用自己的体温温暖我...
...
今天是我病倒的第五天,正午过后,那要命的热症居然没有按时出现。
我估mo着,这是好了?
说实在的,这一会冷一会热的,弄的我根本无法正常的吃东西,一吃就吐,平时只能吃些肉汤之类的勉强果腹,弄的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
经过这几天半死不活的卧chuang,我整个人饥肠辘辘都快饿疯了。因为今天没有按时的发烧,我觉得可能这病已经好转了,便让小兰给我弄碗肉吃吃,我太饿了。
小兰自然不敢怠慢,连忙给我弄了一大碗最好的狍子后腿肉。
我接过碗,闻了闻,香,真香。我尝试的咬了一口,嚼巴嚼巴,吞下去,没有吐?这是好兆头啊!
我大喜,看来这次我在鬼门关里过了一遭,应该是给我爬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