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桥这名字起的真******够风l骚,我当时就小心肝就咯噔一下。妈的,这是吓唬谁呢?
这地方诡异,我不敢久留,拉着小兰就沿着铁路就小跑起来...
...
离开奈何桥以后,我们又走了大概八九个小时,期间中午的时候有一起吃了一点干粮。
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合计着找个地方过夜。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黄昏的暮色中,远远的一个人影在晃动。
因为刚才吃过苦头,这次我也警惕起来,手不自觉的mo向了腰间。虽然我知道鬼一样的东西用盒子炮用处不大,不过这玩意多少能给我壮胆。
至少砰的一声枪响以后,估计胆不太肥的鬼也得给我吓散了。
那个人影似乎也发现了我们,径直的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等这人靠近,我发现这是一个脸膛有些黝黑的健壮汉子,上身穿着一件像是豹皮做的袄子,手里还夹着一杆土铳,看样子像是一个猎户。
我没有把衣服下面的盒子炮亮出来,只是为了防范起见,手一直都插在衣服里面以备不测。
只见这人在我们的面前停住了脚步,然后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在看小兰的时候还不自觉的多看了几眼。
小兰是男人打扮,但那秀气的小尖下巴还是女人味十足的,男人看到她会多看几眼也实属正常。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把这个汉子的注意力引回来道,"兄弟,打猎呀?"
"是啊,你们是?"这汉子闻言回过头来,好奇的打量了我一番后问道。
"哦,我们...是到山里采药的"我扯了个谎。毕竟刚才一群的武工队杀了不少人,现在还不知道这人的底细,自然不能把我们自己的底细给漏出去。
"诶?你们采啥药啊?人参?"这豹皮汉子想当然的问道。
"咳咳,嗯,对"我咳嗽了两声点点头,看来他是把我当参客了,这倒好,省的我给他编药材名字麻烦,毕竟我对草药一窍不通,胡编容易穿帮。
"采到了没?"这家伙听我点头承认倒是来了兴趣,
这野山参可是好东西,我在阳间也知道,这玩意可是老鼻子价钱,这家伙听到我采参来劲也正常。
我想着便做出非常失望的样子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唉,难找啊...看来咱这回是白跑了"。
"唉,是啊,这年头野参都给挖光了,挖的人太多了..."这哥们也触景生情的跟着我摇摇头道。
到现在这个程度,我差不多也能确定这汉子应该是正常人了。一个是他说话有哈白气,我能感觉到活人的生气。第二个,我感到自己现在的脑子也清醒的很,不想之前在桥上是浑浑噩噩的样子。
我见这哥们态度倒是还ting友好,便套近乎道,"大兄弟,打到啥东西没?"
"呵呵呵,打到两只兔子,还有一只小狍子,"这汉子一边从背上提下来三驼挂在一起的猎物道,"今天收获不小,你们不嫌弃的话就来我家,我请你们吃野味,哈哈哈哈"
我正愁晚上没地方过夜呢,真是缺什么来什么!
既然这兄弟这么盛情邀请,那我自然是不会给他客气...
...
我们的面前是一座由山里伐来的木头搭成的房子,大概是为了防止风雪,是盖成金字塔型的,黑魆魆的一坨。
"来来来,快进来!"猎户好客的把我们引进了家门。
进了这屋子,一阵的暖流扑面二来,这屋里生了火。而且我还发现,这屋子规模着实不小,这屋子其实是挖到地底下好几米深,所以上面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屋子的中间是一个用石头堆成的炉膛,炉膛上面架了一口大铁锅,看这样子,似乎是正在烧水。
炉膛边上坐着一个小孩,正拿着柴禾往炉膛里加。
"老三,我带了两个客人回来,是挖参的参客,呵呵呵呵"这猎户一进门,便对着屋子里面正蹲在炉膛旁边烤火的那小孩说道。
"诶?"那个小孩闻言回过头看看,对着我们咧开了嘴非常友好的笑了笑。
好吧,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人似乎不是小孩,因为他的脸很大,看上去很成熟,而且还长满了麻子。
这应该是个侏儒。
我环视了一圈,这小木屋收拾的倒是ting整齐,空间也宽敞,这个安乐窝倒是打造的ting不错。
"来来来,快坐,快坐"
大概是很少见到生人的关系,那个侏儒也很好客,连忙就给我们让座,让我们坐到炉膛边取取暖。
我们坐下来以后,这侏儒便很和气的从炉膛上的大锅里舀了两碗热汤出来递给我们道,"先喝口汤暖暖"
带我们来的那个猎户兄弟见我们有人招待了,便提着几只他打回来的野物出去剥皮了。
因为在别人家里做客,小兰倒是也ting乖巧,帮着忙在炉膛边上烧火。
我则是和这侏儒攀谈起来。
"小兄弟,你和外面那位大哥是一家子吗?"
"是啊,他是我二哥"这侏儒很友善的点点头道。
"哦,这么说你还有个大哥了?"我接茬问道。、
"对啊,大哥应该还在外面打猎,估计在过会就会回来了"这侏儒如实说道。
"对了,你们这儿离开铁岭不远了吧?"我打听道。
"铁岭是哪儿?"这侏儒丈二和尚mo不着头脑的问道。
好吧,按照我的推算,我们已经徒步走了一天半了,这么长时间走下来,如果沿着铁路,到铁岭估计也就还有半天到一天左右的路程。
这侏儒居然不知道铁岭?看来这兄弟几个估计就是祖祖辈辈的在这山里当猎户的,这辈子都没进过城。
就在我和这侏儒闲扯的当口,突然大门又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一堵墙...不,应该是一个大块头。
进来的人块头极大,虎背熊腰的,好像一头蛮牛一般,而且整张脸看起来都不是太...
这么说吧,这人长了一个大蒜一样的大鼻子,嘴唇的人中很深,有点像兔子或者啮齿类动物那种,颧骨很宽很大,像狮子或者猫科动物...
...我觉得他这张脸不太像人类。
他们仨兄弟,好像只有老二长得比较正常。
不过这老大虽然相貌比较丑陋,但人倒是和那个侏儒一样和气的很。说话还细声细气的,如果不看他的脸,只听他的声音,我真的会把这人想象成一个二椅子。
我们正热络的说着话,外面的老二提着两条血淋淋的兔肉进来了。
"来来来,我拾捣好了,串起来烤着吃!"这老二说话间,这老大和老三便把那口大锅子从炉膛上给移了下来,给烧烤腾地方。
我靠!他们把大锅移开我才发现,这炉膛可不小啊,拿来烤这野兔还真有点大材小用,两边还有那种不知道用来干嘛的铁架子。
不过北方这种极地天气寒冷,炉膛大一点其实应该还有作为整个房间的取暖作用。
只见老二很麻利的把剥了皮的兔子拿了一根粗大的铁钎子给穿了起来,然后就放在炉膛上烘烤起来,一边烤还一边拿手旋转着火焰上的剥皮兔子。
老三则是拿了一些佐料往那兔子肉上面刷。
不知怎地,我看他们在烤兔子的时候,突然莫名的出现了一个活人被穿在铁钎子上,然后放在火上烤的诡异想法。
想到这里我全身打了个冷颤,再看看这对面的兄弟三人,我突然觉得他们仨虽然看起来都很和气,但怎么都笑得这么古怪呢?
这感觉我说不出,总觉得有古怪...特别是看到这个长得怪物一样,说话却像娘们的老大以后...
我的理智告诉我,这间小木屋里面到处透露着诡异,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小兰还是个漂亮姑娘,我得多长个心眼才行。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来。
不好!我感觉不妙,连忙把手探进了自己的怀里,要把那支盒子炮掏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相貌丑陋看上去无比笨重的老大,此刻却无比灵巧的搜的一下扑了上来,一下把我给按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小子,你发现了?"他哈哈大笑道,
这时候,他说话声音哪里还有半点娘娘腔?
我终于明白,这伙人刚才的和气和忸怩,那都是装给我们看的!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老二一开始请我们到家里做客吃野味,就没有安好心!
至于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还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事,因为我身边带着个漂亮姑娘,这就是最大的危险!
而此时的小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过来帮我,也被老二两三下制服了给按在了地上...
"小兰!"我吼了一声以后,就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
我不知道他们给我下的是什么药,我只是觉得浑身上下都没力气,但脑子还是清楚的,能听到他们说话,也能看到他们把我五花大绑起来,然后丢到一边。
看起来他们对小兰更感兴趣,几个人围着小兰啧啧称奇的在那里讨论。大概刚才被扑倒的时候撞到了脑袋,小兰好像是昏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