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我可是生理需求杠杠的正常男人,在这种温暖的小窝里面,而且还和一个女孩光溜溜的肌肤相亲,我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我觉得我的呼吸粗l重起来,说实在的,有的时候人的理智和本能之间很难抉择。
我觉得我快沦陷了,我也有需求。
就在我忘乎所以的放弃了所有的抗拒,翻过身压住了小兰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了那种像小孩哭声一样的诡异声音...
嗷呜--
这声音吓得我可不轻,我立刻就清醒过来,一个鲤鱼打ting从小兰身上跳了起来,两三下的拉上了裤子,mo出盒子炮。
"拿上这个"我一边给盒子炮上膛一边把那柄匕首递给小兰道。
外面的那声音我认得,这是狼--而且不止一条!
阴间的狼我没见过,但我想这和阳间的狼应该没有什么区别,肯定也吃肉。阴间的人不也和阳间也一样么。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而且听起来似乎是正在靠近。
我觉得自己的背上冷汗涔涔的直冒。
我刚才因为是被小兰偷袭,身上的衣服没有被扒光,所以听见狼嚎的时候,一提裤子就能起来战斗。
而小兰估计思前想后的脱了衣裤筹备过好久,所以她此刻浑身上下是脱光的,她的衣服裤子都整整齐齐的被叠好摆在旁边。
现在突然遇到狼,她也慌了,在生死面前,情l欲什么的都得靠边站。她手忙脚乱的套裤子,但因为慌张,却几次都穿不上去。
"别急,我们还有帐篷,狼咬不到我们的"我抚着她光滑的肩头,让她冷静。
在我的安慰下,小兰总算是恢复了一点平静,手脚的动作也协调了一些。总算是断断续续的把身上的衣裤给套上了。
事不宜迟,我看她差不多算勉强穿戴上了,便指着我们身边的树干道,"你快爬上去,狼不会爬树"
"那你呢?"
"你手脚笨,先上去,我在下面拖着你,你上去以后我就上来了"我说着便拖住她的******往上推,示意她快点。
这种时候小兰自然也不会矫情,马上就笨手笨脚的开始朝着树上爬起来。
说实在的,我们身边的这颗其实应该不算是松树,就是那种寒带常见的针叶林,具体的我也叫不出名来,反正有人爬过就知道了,这种树树干笔直,贼难爬。
小兰手脚笨,爬这样的树自然是更加的吃力。但人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往往能发挥出无法想像的潜能。
小兰在我死命的拖着屁股往上推的帮助下,居然扭着屁股爬了上去。
我见她坐上了一截粗l壮的树枝以后,我连忙把一条被子扛在身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也跟着爬了上去。
周围的狼嚎声此起彼伏,我和小兰两个咯咯发抖的蹲在一根大树杈上,警惕的观察着树下黑暗中的情况。
我观察了一会,觉得现在差不多应该安全了,便把自己肩上扛着的被子透开来,把两个人裹了依偎在一起。
就这样,我们两个在树上待了一宿,我们两个人轮流守夜,分开睡觉...
...
东方渐渐的出现了鱼肚白,我哈出一口白气,看看正在怀里熟睡的小兰。
这个夜晚,狼没有来。
但是我知道这片林海的冰原上存在这种凶残的生物,如果我们前进的时候不注意,那就很可能会成为这些冰原杀手的猎物。
狼是一种非常狡猾的生物,我打小在农村的时候就经常听外婆给我说狼,什么站起来从后面拍人的肩膀咬脖子之类的。
那个时候农村里经常会有小孩被狼叼走,我们同村的隔壁就有一家的孩子上学的时候被狼给叼走了。
他爹只在他放学的路上找到了他的头--狼不吃人头。
...
不管怎么样,也还好小兰昨天晚上突然耐不住寂寞扒我裤子,不然我们两个说不定半夜里不知不觉的就被狼给吃了。
我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看,现在差不多凌晨五点,这天也是说亮就亮,刚才四周还灰蒙蒙的,没多久,这四面八方的就都能看清了。
"小兰,醒醒"我推推怀里的小兰。
她睁开眼睛看看我,便马上有些窘迫的把头低了下去,不再言语。我想她应该是对昨天晚上的事感到难为情。
我见她醒过来了,便和她两个分先后从树上爬了下去。
小兰的手脚笨,之前上树的时候是因为生死攸关,现在下来却着实的花了我一番力气。
折腾了大半天以后,我才终于把她从树上给弄了下来。
下到地上以后,小兰突然捂着自己的iong口有些慌张的样子。
诶?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反正因为昨天晚上场面混乱,这妮子穿衣服穿的比较乱,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该不是因为这个感到害羞了吧?
"二草哥,那个,那个你转过去下,好不好?"这小妮子有些窘迫的说道。
好吧,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昨天晚上还主动扒我裤子呢,怎么现在换个衣服还怕我看见?
不过她既然提了,我自然不会还那么不要脸的瞪着一对招子看她整理衣服。便转过了身,欣赏起面前的雪景来。
...
这丫头这次整理衣服花的时间有点长,我听她悉悉索索的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不过我可是五讲四美的好男人,自然不会转过头去偷看她。
女人么,婆婆妈妈的事肯定少不了...
...
吃完干粮收拾完雪橇以后,我们便按照昨天的路线继续沿着铁轨朝前走。
今天的一大清早我也没有耽搁,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带着小兰赶路,因为白天行军相对来说安全一点。
...
大概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我回头看看我们一路上留下的浅浅脚印,对小兰说道,"我们先吃点东西"
小兰闻言点点头,也没说话,便打开了包裹开始给我张罗l干粮。
自从晌午开始,小兰似乎都不怎么主动和我说话,一般只有我在吩咐她做事的时候,才会应一声。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昨天晚上的事把。
唉,昨天那个事让我也ting那啥的。关键问题在于,你说我如果完全拒绝她的话,那毕竟也是我的原则。
但说实在的,最后一刻我还是憋不住的把她按在了下面,虽然因为听到狼嚎,事没办...
有的时候我在想,男女之间的那回事为毛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人在关键时候能几乎完全失去自我?
算了,我的大脑不适合思考哲学问题...
为了加快赶路的速度,我们没有另外找地方吃饭,而是直接坐在门板上,找了点干粮就着雪吃。
在吃饭的时候,我就东张西望的观察四周的环境。这是我的习惯,我好奇心重。
在观察的过程中,我突然在远处的一丛小林子里发现了一些异样。
我的视力虽然不能说和老鹰一样,但我是过阴人,如果有什么不正常的动静,还是能看出来的。
狼!
我在那片小林子里看到了一双幽绿的眼睛。
虽然这匹狼的毛色是那种斑驳的灰白色,在雪地的丛林里几乎分不出来。但它那双幽绿的眼睛出卖了它。
我明白我们已经被狼盯上了,之所以它、或者它们不攻击我们,只是因为现在是白天,他们也吃不准我们两个有几斤几两。
我估mo着这条狼是要等到天色入夜的时候偷袭我们。
"我们出发吧"我站起身。
为了让小兰不至于太过紧张,我没有告诉她狼的事。
小兰闻言便顺从的站起身跟着我一起拉着雪橇朝前走。
一路上我时不时的都会回头看看,那条狼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所以后来索性就跑到大路上,大摇大摆的尾随在我们的身后。
卧槽,我心说你小子胆肥了呀?就mo出了盒子炮。
麻痹的,我这人虽然不太喜欢杀生,但现在的情况是你死我活。
我抄着盒子炮,回过头,恶狠狠的瞪了这畜生一眼,我心说,你这家伙要是再继续跟着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狼倒是ting有灵性,大概是感觉到我手里的盒子炮不像是吃素的,倒是也停住了脚步,然后歪歪脑袋,钻进了附近的小林子里去了。
其实我道并不是太忌讳这一条狼,我手里有盒子炮,对付一匹狼真的是妥妥的,我就怕遇到狼群。所以我刚才也没有下杀手,这动物和人一样,都有报复心理。
见那条狼走了,我便和小兰拉着雪橇子继续往前面走,后面的时间倒是没有看到有狼,我的感知里面也没有。
看这样子,这条狼似乎是真的放弃了。不过我也不敢放松警惕,一路上还是紧赶慢赶的往前面走。
到快傍晚的时候,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座桥。
具体的说,应该也不能算是桥,因为两边都没有扶栏。
我让小兰先在后面等着,自己爬到桥上往下面看了看。
我开始以为这下面估计就是一条冻上的小溪,但实际往下看的时候,才发现下面雾茫茫黑沉沉的根本就看不到底。
啊呀我的妈呀,这下面是万丈的绝壁啊?!
卧槽,以后回侯城我可得另外找一条路,妈的这样的路况,这么破的铁轨,这火车万一在这种地方出l轨,我们可是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伙武工队如果是真的想杀人的话,为毛不在这桥上的铁轨上做手脚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