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好吧,我承认一股深深的挫败感袭击了我。但是,现在才刚刚开始,我相信在我的不懈努力下,这个小萝莉迟早还是会被我矫正过来的,我得好好的想个计划,怎么才能真正改变这倒霉孩子...
"雨佳,你去过咱市里的游乐园吗?"我非常慈祥的吸引道。
雨佳闻言,面无表情的瞥了我一眼道,"没兴趣"
这小妮子的回答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为啥没兴趣?"我****的问道。
"太幼稚了"
好吧,我已经哑口无言了,我还能说啥呢?
这雨佳见我一副噎住的便秘表情,大概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不给面子了,就一本正经的补救道,"二草哥,既然你想去,那我就陪你去吧"
卧槽!我想去?好吧,我已经无力吐槽了,只能憋屈的点点头。我想这个小姑娘主要还是缺乏阳光的滋润,也许带她去公园玩玩,晒晒太阳啥的会不会好点?
太阳是世间万物生存的根本,有了太阳的光合作用,才让世间的植物能够存活,有了植物才繁衍,才养育了那些靠植物生存的食草动物,而这些食草动物又养育了我们人类和众多的食肉动物。
所以说,太阳是世间所有生命的共同的父亲,这是不过分的。
为什么说是父亲而不是母亲呢?我觉得生养我们的大地才是母亲,因为我们是从大地这个母体中分离出来的生命,所谓的天父地母大概就是来源于此吧。地主阴,天主阳,阴分离出承载生命的躯体,阳让生命得以滋生,世间的阴阳就是如此的循环,
所以我觉得这雨佳应该是身上的阴气太重了,总是沉浸于对肉体破坏的快l感当中,直接表现就是对生命的不尊重,对阳这种生机勃勃的漠视,如果能让她多接收一些来自天父的生气滋养,对温暖她那颗冷酷凶残的心,总还是有好处的。
我也不再和雨佳纠缠到底是谁陪谁去公园的问题,她认为这是陪我去就陪我去呗,反正我的目的达到就行了,兄弟我可是个大男人,哪能这么婆婆妈妈的去和她纠结这些小事?
我们吃完了早饭,稍微准备了一下就直接准备上路了。
不过这出门也不太平,我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相貌极其刁钻的老妇人正不怀好意的站在门口张望。
她看到我这个陌生人倒也是小吃了一惊。
"这位大娘,您有啥事?"我见她探头探脑的往屋子里瞧,就很礼貌的问道。我大概已经猜出她是谁了,这个长相,这个年龄,外加朝着王大拿的屋子里探头探脑——这十之八九就是隔壁那个难缠的曹大妈了。
不过王大拿怕她,我可不怕,因为我和她没啥利害关系啊,我想这人既然能做居委会大妈,只要我没有惹到她,像王大拿那样弄坏她东西什么的,她应该不至于和我不对付。
这老太听到我问她并没有理我,而是非常仔细的在门口朝着里面观察。
此时的雨佳也背着个小背包走了出来,她看到了那个正探头探脑朝里面张望的曹大妈,非但没有半点的心虚,反而是厌恶的瞪了她一眼。
这曹大妈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鄙视的瞪了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当时就暴怒了。她扯起尖利的喉咙叫道,"我家的兔子少了一只,是不是你给偷去了?!"
卧槽,这话也说得太不给面子了,毕竟是邻居不是?怎么张口就提偷呢?
我见状连忙打圆场道,"大娘,您在说啥呢?啥兔子?"
这雨佳并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撇了这老太一眼,好吧,我想说,她这一眼简直是有在看一个死人的意思...她自然是不屑于对这个老太说谎扯淡的。
卧槽,现在可别出啥妖蛾子啊,我估mo着这雨佳是常年住校,之前王大拿和这老太斗法那次,估计是不在家,这小丫头可不是那种能向着一个居委会大妈忍气吞声的主。
果然,这老太见雨佳如此的蔑视自己,终于无法压抑丧兔加上被人无视的双重打击,歇斯底里道,"你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兔子?!肯定是你,只有你们家这种没教养的才会做这种事!"
"诶(第三声),大娘,您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说咱拿你的兔子,你可得有证据啊..."我拦住这兔子一样一蹦一蹦的往里面跳,想扑上去抓挠雨佳两下的老妖婆,胡搅蛮缠的就想糊弄过去,。
"哼,是我抓的又怎么样?我煮了一大锅了,你要不要尝尝?"这雨佳见老太这样,反而半笑不笑的刺激老太道。
"好哇,原来真的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要去告你!你这个小偷!"
"大娘,算了算了,一只兔子嘛,才多大点事?多少钱,我赔你就是了"我是打算息事宁人的。
"呸!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刚才为什么不承认?我倒要问你,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们两个晚上在一起干什么?!好哇,你们这对狗男女..."这老太骂着骂着就开始不着调了。
这老妖婆唧唧歪歪的越骂越难听...大意就是说这雨佳是个不要脸的小贱货,狐狸精,她一家子都不要脸的贱人,说她小小年纪就带野男人回家同l居,简直是太不要脸了,她要到联防队去举报她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让学校开除她,还要让警察同志把我们两个给抓到街上游街等云云。
卧槽,这么龌龊的话,连我这么好脾气都已经控制不住暴怒了。尼玛的,她还未成年啊,你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你******还是个人吗?你是怎么当上居委会干部的?!
这次我真怒了,啪的挥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