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大拿打开门,这是一户三居室,客厅的灯是暗着的,但是从房间深处的一个小房间里传来一丝灯光,我想,厕所窗户上看到的灯光正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我仔细看了看,那间房间里似乎确实是有人影。但是,就算是听到了我和王大拿进屋这么大的声响,也并没有跑出来查看。
"诶?雨佳,你今天不住校吗?"这王大拿见到里面的灯光,就有些诧异的问道。
里面的人没有做声。
这王大拿也不介意,而是换了鞋子就朝着有灯光的里屋走去。我也好奇的跟了过去。
"雨佳,来客人了,快叫二草哥哥!"
一个背对着我们的少女闻言吧嗒着没有情绪的眼皮子转过身来看看我们。
卧槽,这一看真是让我惊艳到了,这少女虽然才约莫十三、四岁,但是这五官长得可真的只能用精致绝伦来形容了。
我觉得如果梁洛珈小个六七岁,估摸着最多也就这样了,这真******是个美人坯子啊!
"二草啊,这是俺妹妹:"这王大拿非常自豪的对我介绍道。
卧槽,这次兄弟真的被震惊到了。你你你,你们是一家人?
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把这两个人给联想成一家人啊。这少女的脸蛋精致到这样的程度,而你王大拿虽然不能说是奇丑无比,但怎么着也和好看搭不上边啊?
况且你还这么变态,怎么能有这么一个天使一样的妹妹?这真是造物弄人啊,这小姑娘是你从那里拣来来的吧?嗯,一定是!
这景致的像瓷娃娃一样的少女并没有鸟我们,只是吧嗒着眼皮看了我们一会,就回过头去继续她自己的工作了。
"呵呵,她就这个样,认生,二草兄弟,你可别介意呀,哈哈哈哈"这王大拿见状,笑呵呵的打哈哈道。
"没,没事,"我闻言连忙客气的回应道。我其实很好奇这个小姑娘到底趴在桌子上干啥呢?这么聚精会神的,都不理陌生人。
我想着就踱步到侧面,饶有兴趣的观察了一下她正面的桌子上。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是一只被四肢大字型绑在桌子上的白色兔子。然后这兔子的上面,是一盏台灯,像手术室的无影灯似地,堪勘的完全笼罩了这个实验桌上的小白兔...
而这个小姑娘的手里正拿着一片薄如蝉翼,乌黑锋利的刀片——就是以前手动刮胡刀里面替换的那种飞鱼牌刀片,这种刀片只有纸片薄,非常的锋利,虽然看起来乌黑,但是,却隐藏着割破一切的恐怖锋利。(越狱里面的T-BAG就是用嘴里含着这刀片几乎搞死那个监狱老大的。)
她拿着刀片在小白兔的各个部位尝试的虚点着,看起来是在找下刀的角度。而这可怜的毛茸茸的小白兔的胸脯,正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的起伏着。
我其实不愿意相信,这么一个精致到极点的美人坯子能对这么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可怜哺乳动物下手。我猜测,她这只是在试探的玩而已。
只见这小姑娘在兔子的肚子,腋窝等处试探了一会以后,果断的一把拎住兔子瑟瑟发抖的耳朵,然后在兔子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角度,就一刀划了下去!
红色鲜血很快就像喷泉一样,兹兹的从兔子的血管里飙射出来。这小女孩一个没注意,被溅得一脸都是。
但她却一点也不介意,反而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道,"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拎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嗯嗯,一动不动真可爱。",
一边嘀咕,她一边小心翼翼的切开还活着的兔子的肚皮,翻出了里面还在跳动的内脏...
卧槽!他们是一家人,绝对是一家人!!完完全全的一家人!!
我完全推翻这小女孩是王大拿拣来收养的假设。如此的凶残,如此的冷血!卧槽,她比王大拿更加恐怖!
我觉得背脊有点发凉,刚才王大拿那仗义的言行给我形成的亲切感,此刻已经完全被这雨佳的恐怖行径给打击得粉碎!
"雨佳,你干嘛呢?弄得这么乱七八糟的?!"王大拿见状也是有些不悦,他当然不会因为一只兔子的死活和自家妹妹不对付,我看他主要是觉得这小姑娘把房间里弄得都是血打扫起来会麻烦。
"这是老师布置的作业"这雨佳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王大拿觉得奇怪,好奇的探过脑袋去问道,"你们老师让你杀兔子?"。
"哦,今天生物课上,老师解剖了一只兔子,让我们课后把兔子的内脏的结构写成作业。我没看清,所以就回来找一只兔子解剖了重新看看"这小姑娘一边聚精会神的切割,一边回答道。
"你这兔子是那里弄来的?"这王大拿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头大的说道,"你该不会是把隔壁家的...:"
"嗯:"小女孩很有诚意的点点头。
王大拿闻言很无奈的一拍额头道,"唉,给这老太知道又得找我麻烦了..."
我闻言也觉得稀奇,这王大拿如此彪悍的人物,难道也有对付不了的人?听着好像还是个老太太。
"大拿哥,这隔壁老太是啥来头?"我好奇的问道、
"啥来头?居委会大妈呗,平时在院子里养了一窝兔子每年剃毛卖。"
好吧,他说的是养在院子里,那这小丫头应该是翻墙到人家家里去偷兔子出来的...够粗野,这和她哥真是一个德行。
"大拿哥,这也没啥大不了的,兔子这个东西生养贼快,要不是雨佳弄死一只,说不定这大妈自己也要清理门户的"我劝道。
"二草,你可是不知道,隔壁这曹大妈有多难缠啊,去年我不小心踢坏了她摆在过道里的煤球炉子,这老娘们就天天到到我家闹腾啊,还到所里,甚至是市局去反应,说我有作风问题,每天还盯贼似的跟踪我,说要抓我的把柄,后来我赔给她二百块钱,外加当着所有的街坊装孙子赔礼道歉才平息下来,这个老娘们难搞!"这王大拿闻言非常憋屈的发泄道。
"诶?您..."我闻言更好奇了。照理说,王大拿这么彪悍的人物,不应该会对一个居委会大妈这么委屈求全才对——他可是敢杀人的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