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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还算顺利,哭蛹很轻松的便找到了在大水牛的体l内啃噬着大水牛的蚂蚁,并将它们给拖了出来。
说实在的,这些蚂蚁造成的损害倒是没有我想象的这么严重--关键蚂蚁这种东西本身的体形放在那里,就算是吃个浑饱,其实也吃不了多少肉,果然还是要多,如果成千上万的扑到你身上的话,那弄不好一会就变成一副骨架了,现在大水牛身上这么零零星星的几十上百只,倒是真吃不了多少。
不过即便是大水牛没有遭受物理上的毁灭性打击,但他体l内的火龙蚁火毒却依旧是个大问题。
现在我戒指里的空间门不能使用,也就无法叫出珊璞或者张才俊来给这大水牛治毒。而我本人对如何治疗这种中毒症状,几乎是完全一窍不通的,说句实话,我也不知道大水牛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坚持多久。
"化龙,你背着他吧,能活多久看他造化了。"我一边对着化龙吩咐道,一边抬起头,对着远处那座孤零零的风化岩山谷眺望了一眼。然后又对着太阳初升的方向看去。
从台上升起的方向看,我们刚才这一路应该是往东南方向逃跑的,所以总体来说,还是在原来的路线上。
其实到了现在这个阶段,摆在我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按原来的路线继续往前面走,穿过这片无人区,直达陕甘宁边陲。
第二个,那就是返回,回到林子里去,打开空间门把人放出来,重新休整以后再图重新选择路线。
相对来说,第二个选择比较保险一点,如今大水牛又中了毒,生死未卜。所以我在稍微比较了一下后,便立刻放弃了风险巨l大的第一方案,带着化龙沿着原路折了回去。
因为来得时候是骑马,这次折返回去,我们两个是用的两条腿。
大概当天晌午的时候,我面前的空间突然扭曲了一下,接着,一扇扰动的空间门便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实际上在行进途中,我一直没有让珠儿停止打开空间门的尝试。我不会傻到非得等到回到莽林才打开空间门把人放出来。因为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我们在马步芳的势力范围内多待一天,就多一份被发现的危险。
空间门再次打开以后,我便连忙带着化龙将大水牛给驮进了空间门里。
"杨志同志怎么了?"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上前来关切的问道。
"张团长?您没事了?"我看到身上披着一件屎黄色军装带着几个随从的张媛,便连忙也问道。
"嗯,没,没事了。"
张媛听到我询问她的伤势,可能是又记起了我给她取子弹时候的那不太河l蟹的一幕,脸蛋微红了一下后道,"张同志的草药很有效果,我吃了以后就消、消削肿了..."
说实在的,这个过程中我也发现,这张媛的左iong看起来已经和右iong没有太大差别了,看来这肿确实是已经削了。
"哦,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一边点头,一边放眼朝着里面看去。"珠儿!你过来。"
"杨志同志他怎么样了?受伤了吗?"张媛和我寒碜过以后,便连忙走向被化龙背着的大水牛关切的问道。
"他被火龙蚁咬了。"我闻言便回答道。
"师傅,我来了~"而这个时候珠儿也已经飘到了我的面前。
"你去把珊璞带过来。"
我一边吩咐一边对着此刻已经迎到我面前的张才俊道,"才俊,你先给这大水牛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给他医治。"
"什么?他被火龙蚁咬了?!是那种食人蚂蚁吗?!"这张媛听到火龙蚁三个字的时候,显的颇为惊诧。
"诶?怎么?你知道这种蚂蚁?"我闻言便也有些好奇的转头看向了张媛。
"嗯,我们的队伍进甘的时候,曾经穿越过一片无人区,不少战士遇到过这种蚂蚁。"张媛闻言颇为严肃的说道。
"诶?你知道这片无人区?你们纵队是直接从这片无人区穿越进l入甘肃的?先遣团没有给你们发过电报吗?"
我闻言,顿时惊讶的看向她道。看这样子,他们的队伍似乎是没有遇到像给先遣团指路的那个负责任的好向导。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先遣团照理也应该把这里的情况通过电报告知才对啊?
"嗯,也不知道怎么的,进l入这片区域以后,无线电就会失去作用,我们的电台因为无法收到先遣团发来的电报,纵队领导觉得再等下去不是办法,所以就下令直接进l入了这片区域--不少战士在穿越这片区域的时候被这种蚂蚁夺去了生命。"张媛点点头道。
"那你们是怎么走出这片无人区的?伤亡了多少人?"我闻言连忙道。
"幸亏有侦察连的同志提前发现了危险,纵队在过无人区的时候,大部分避开了这些蚂蚁聚集的巢穴。"张媛闻言解释道。
"哦,你的意思是你们穿过这片无人区的时候,避开了大部分的火龙蚁巢穴?"我闻言不禁有些感兴趣起来。
"嗯。"
张媛点点头。
"那--"我刚想说话,这个时候,张才俊却突然上前禀报道,"先生,这大水牛身上中的毒应该是类似加强版的蜂毒,这个属下倒是有医治办法,但这需要回到林子里去找相关的草药配置。"
"哦,我知道了,让珊璞过来试试吧。"
我说着,便又重新转向了张媛道,"那你还能记得你们过来的时候的那条路线吗?就是你们避开火龙蚁的巢穴一路穿越这片无人区的路线?"
"嗯,还记得的。这条路线是牺牲了很多战士的生命探索出来的,我死也不会忘记的。"张媛用力的点点头道。
我和张媛正说着话,却突然听到了咳!的一声一个男人剧烈的抽吸声传来,我和张媛两个听到声音,不约而同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此刻的大水牛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正剧烈的喘l息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