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阴尸其实就是过阴人死掉以后通过特殊的方式炼制而成的尸体..."这王大拿慢悠悠的说道,看起来他似乎是很陶醉于教导小弟的那种高屋建瓴的感觉。
"啊呀,王哥,您真是厉害..."
我连忙唧唧歪歪的一通马屁,大意就是深深的佩服这王大拿的博学和多才,以及他那高屋建瓴传道授业的伟大情操是多么让我等小辈深感钦佩。
"呵呵呵呵,"这王大拿闻言非常受用,在一阵猫头鹰般阴恻恻的桀桀笑声后,他很满足的继续说道,"其实这个娘们的尸变并不完全,应该不是人为的,而且这娘们三魂中的地魂当时应该是还留在在她的体内。"
"这么说起来,就是那个时候她还没死了?"
"严格的说,应该算是还没死"这王大拿眼珠子左右转了下,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住了。
我也及时的见好就收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他如果再继续给我解释,那就得涉及到他们怎么弄死这个女人,以及用什么方法给弄死,为什么会造成这个女人会尸变变成了不完全态的阴尸。
这样才能给我完全的解释为啥这个女人会在阴阳界埋了几天后会突然复活,而又为啥会活了没几分钟又突然死了。我相信这个王大拿心里应该大体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事情如果要真的认真解释起来,这里面猫腻肯定不会少。但就我现在的这个阶段还远远没有达到和他们这伙人共享机密信息的程度。
我相信这里面肯定是涉及到了阳寿的提取仪式,但就现在来说,我自己都不相信他能告诉我内情。
所以我连忙很识相的转移了话题道,"王大哥啊,今儿个没看到咱所长嘛,他老人家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这是正题,我混来这儿就是为了调查这杨志刚的,这顺便的搜集些杨所的消息又不会触犯这帮家伙的隐私,何乐而不为?
我这么问其实就是想打开对杨所的话题。
"哦,他呀——出去办事了"这王大拿闻言顿了顿说道。
看来这又是个难言之隐,唉,这城关所到处都是机密啊。这王大拿话说半句含糊其辞,我当然没办法惦着脸问,办啥事啊?只要是成熟的人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王大拿见我一脸的意兴阑珊,对着我嘿嘿的窃笑一阵,一脸猥琐加神秘的凑到我耳边,一脸神秘的悄悄说道,"你知道他去办啥事吗?"
诶?这不是有门吗?我都忘了这王大拿的导师欲很强啊。遂连连摇头也把嘴凑到他耳边窃窃私语的问道,"他去办啥事?"
"嘿嘿,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说出去"
"您说您说,我要是说出去,我就——"我本想说'不是人养的';,可是转念一想,我这话肯定得说给梁洛珈他们听啊,那我不是自己咒自己么?所以话说了一半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好在这王大拿也不计较我是不是有发毒誓,凑到我跟前一脸猥琐的小声说道,"这老小子去找他姘头去了"
唉,就这么点屁事...
我白高兴了一场,不过多少还是有点收获,这杨志刚原来还有一个姘头,那多少能给他扣一顶私生活不检点的帽子。
用处虽然不大,不过罪名越多,到时候清算审问起来多少会有一点优势。
而且到时把他那姘头抓起来一并审问的话,说不定能让他们来个孔雀东南飞,互相攀咬些罪证出来。
想到这里,我有些小得意的不自觉微微点头。这王大拿见状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啊呀,大哥,咱所长还真有本事啊,咱以后得向他多多学习啊,嘿嘿嘿"我连忙猥琐的干笑了几声糊弄。
"你个兔崽子,还没讨老婆就想着找姘头,真******一个坏种,哈哈哈"这王大拿说着就高兴的在我后脑勺上来了一下,这一下虽然是没有使足力气,但我一样被他给扇的生疼。
"嘿嘿嘿嘿"我忍着痛,龇牙猥琐的讪笑回应。
看起来这王大拿是在和我开玩笑,虽然他手劲大打得我生疼,但兄弟还真就不能摆脸色给他看。
...
快凌晨的时候,我才拖着疲惫的双脚回到了宿舍,进屋后,我发现这言顺正睡得香甜,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蹑手蹑脚的走进屋里,小心翼翼的爬到上铺,倒头就睡了起来。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虽然听到了敲门声,但我困的不行,实在是不愿意起来,我估摸着言顺在下铺应该会去开门。
可是等了半天这下铺一点动静也没有,而外面的敲门声却在持续着。
卧槽,你这小子也太能睡了吧?兄弟可是忙活了一晚上,你小子睡了一晚上还没睡饱吗?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我想着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可是这李言顺同志的觉悟也确实是低了点,那边砰砰砰的敲门,只听这下铺翻了个身,妈的又一点动静没有了。
好吧,你狠!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揉着惺忪的眼睛坐了起来。
就在我嘎吱嘎吱的往下爬的时候,发现那言顺也无精打采的坐了起来,他睡眼惺忪的看到了我,问道,"大锅,那个啥、啥莫?"
唉,就差这么几秒钟啊...我是一阵的胸闷,郁闷的摇摇头,就穿着拖鞋吧嗒吧嗒的去开了门。
敲门的是周副所,他见我穿着背心拖鞋,一副半死不活的萎靡样子,皱了皱眉头道,"小陈,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现在都快十点了,怎么还在睡?你们两个一直不过来杨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