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酒精上脑的我,抄起茶几上的酒瓶子就朝着门口丢了过去,只听得咣当一声,酒瓶在门前的地上被砸了个粉碎。
但门外张栋梁却依旧梆梆邦的用力的敲着门,而且这次不仅仅是张栋梁,还有张士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东家,出大事了东家!"
"妈里个把子,能出什么鸟事?滚,别扰了老子的好事!"此刻的我依旧酒劲不减,揿着情操就要给她嘴里灌酒,但这个时候的情操其实还没有我醉的这么离谱,听到张士诚的声音后,她似乎是有些清醒过来,拉拉我道,"亲爱的,张老好像说是有什么大事情呢。"
"呃,管他呢~明、明天再说~呃。"我打了个酒嗝道。
不过情操此刻似乎是不打算陪我继续疯了,她用力的把我从自己身上推了开去,从*******匆匆的爬了起来,跑到门口把房门打了开来。
"张老,你们有什么事啊?这么急?"情况开门后就对着门外的张士诚和张栋梁一高一矮两个人问道。
"东家!勃罗佐夫被捕了!"张栋梁不管情操,匆匆的冲进了屋里道。
"诶?呃。"半死不活的醉倒在*******的我,先是愣了一下,打了个酒嗝后,迷迷糊糊的从*******坐了起来,然后看看这张栋梁,"大着舌头道,你,你说什么?谁,谁被捕了?"
"勃罗佐夫!罗刹军需处的勃罗佐夫少校!我们的二十五万套军装没有买家了!!"这张栋梁急忙道。
"啥啥,啥?!"我闻言先是迷迷糊糊的在自己的脑子里将他的话反反复复的过了一遍,虽然酒劲上脑,但我毕竟还是有思考能力的。在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以后,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醉酒都给吓醒了。
我一下从*******跳了起来,一把揪住了张栋梁的领口,将身材矮小的张栋梁直接从地上拎了起来,拎到了我的面前大吼道,"你说什么?!勃罗佐夫怎么回事?!!"
因为我突然酒醒,再加上情绪太过激动,这一下的反应过激,直接勒得张栋梁的脖子无法呼吸,腾空不停地剔着一双小短腿就差要窒息了。
我见状倒是也清醒了过来,连忙放开了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重新调节了情绪后,对着张栋梁尽量用平缓的口气问道,"栋梁,到底是怎么回事,勃罗佐夫怎么会被捕?"
"咳咳咳。"张栋梁一边用力的揉着自己的脖子,咳嗽了数声,终于缓过气来以后,才断断续续的道,"是,是里奥诺维奇的政治清洗,罗刹国正在内部清洗,勃罗佐夫上面的勃列涅夫上将因为牵涉到一场阴谋推翻里奥诺维奇的政变,现在已经被罗刹国军事法庭审判,勃罗佐夫是勃列涅夫的亲信,应该是也受到了波及,听他办公室的人说,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就被里奥诺维奇的宪兵队带走了。"
我闻言顿时眉宇再次紧锁。这下麻烦了,二十五万套的军装,而且还是专门按照罗刹毛子的体形所专门设计,毛子的军服制式,这么一大批的毛子军装,让我转手卖给谁去?!
有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他吗的怎么会出这么档子事?老子今天还开庆功会...
"东家!我们怎么办?!"张栋梁显然是有些不淡定了。
操,我能怎么办?我们所有的宝都压在了勃罗佐夫的身上,现在这小子一被捕,我的所有计划就都泡汤了,我能怎么办?!
不过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在紧要关头的时候,比较能够沉得住气。在冷静了一段时间,大概理清了整件事情的脉络以后,我沉着的对着张栋梁道,"栋梁,你有没有打听过他们新的军需官什么时候到,看样子我们得重新和他们接洽了。"
"这个我问过了,勃罗佐夫办公室的人说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甚至不知道勃罗佐夫是不是还会回来。"张栋梁道。
"哦?你的意思是勃罗佐夫还有可能活着回来?"我问道。
"嗯,勃罗佐夫之前一直都在华夏,并在没有参与勃列涅夫他们的政变,这次被捕,主要是因为勃列涅夫被捕的原因。勃罗佐夫这样的外勤人员,也许能逃过一劫,不过谁知道呢。至少现在他们自己办公室的人都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张栋梁解释道。
说起来,勃罗佐夫这个人其实也还不错,我想起了那天我们两个在城隍庙烧黄纸做兄弟的事情。
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们两个怎么也算是结拜过。现在这个情况,我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能力救他,但至少得看看自己能做什么,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尤其这家伙还掌握着我这二十五万套军装的生死。
想着我便道,"这样,你先带我去一趟他们的驻沪办公室,我要亲自去了解一下情况。"我指示道。我想先去看看情况再作具体的判断。
"哦,哦,好的!"完全没了主意的张栋梁闻言,连连的点头道。
...
此刻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但因为事情紧急,我还是和张栋梁两个人让老王开车将我们送到了罗刹驻沪总领事馆。
和警备司令部一样,罗刹总领事馆半夜也依旧是亮着灯。
张栋梁因为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在他的带领下,我们两个很容易的就进l入了罗刹总领馆。
"东家,在楼上,请跟我来!"
张栋梁说着,便带着我匆匆的上了楼。
因为已经是半夜,所以总领馆虽然亮着灯,但很多的办公室都是关着门的。我在张栋梁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
"东家,就是这间办公室。"张栋梁指着面前的那间亮着灯的办公室道。
说起来,这么晚了,我发现周边的其他办公室其实都已经没人了,这间办公室里面却还亮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好像有人,但这人似乎是不想让人注意到他,因为办公室里的灯光很微弱,看着像是蜡烛之类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