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心知这样的错误不能犯,做人要有原则,老纸可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承认相对熟l女比较有兴趣一些,但有夫之妇就算了,而且她那瘫子老公目前还是我厂子里的总经理,也算是给我打工的手下,这点诱l惑都禁受不住的话,实在有损我大老板的形象。
所以我便站起身,很有礼节的摊了摊手,送客。
到了这个份上,阿兰自然也没有理由继续坐在椅子上赖着不走了,所以便只能有些局促的站起身来,然后磨磨蹭蹭的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那个。"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来有些局促的问道,"最,最近,纱厂的生意,是,是不是不好啊?"
"嗯?"我闻言也是愣了一下,因为她突然提到了纱厂。这可是我现在的心病啊,便不由得脱口道,"怎么?"
"我,我听阿超提,提起过,说,好,好像现在纱厂有点困难。"
她结结巴巴的道。
"诶?他怎么说的?"我听到她提到了陈经理,倒是也来了兴趣。毕竟这陈经理此人看起来颇有些滑头,我其实也想听听他回家去对他老婆是怎么描述纱厂问题的。
"好,好像是说我们生产的棉纱质量不合格,然后被客户给退回来了。"这阿兰闻言,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质量不合格?!"我闻言大惊失色道。那陈超不是和我说是销售问题吗?
"其,其实主要是颜色问题...。"阿兰欲言又止道。
"什么颜色问题,阿兰你说清楚点?"
我皱着眉重视的问道。
"这,这..."阿兰看起来有些迟疑。
"阿兰,你说的东西很重要,你给我好好说说,来,坐。"我说着,便将阿兰拉回了椅子,让她坐下。
她说的东西确实非常重要。关于什么质量问题,什么颜色之类的,我根本就是闻所未闻。之前我其实完全就是脑袋上一头的雾水,只当这是棉纱的销路上出现了问题,或者说是市场的棉纱需求产生了疲软,但却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存着我不知道的猫腻--颜色是怎么回事?棉纱不应该是白的吗?难道是我孤陋寡闻?
想着我便对着阿兰诚恳的继续问道,"阿兰,什么颜色问题?棉纱不是应该白的吗?"
"那个,那个..."此时的阿兰结结巴巴的犹豫了半天,却始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看起来似乎是有所顾忌。
"阿兰,你大胆的说,没关系,你只要完完整整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我,我可以保证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我恳切的表示道。她这么吞吞吐吐,这八成就是怕说了以后会影响到陈超,因为从现在她的态度看来,这陈超分明是和这次棉纱的滞销脱不了干系。所以我便向她保证了不追究相关人员的责任--至少先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弄清楚,不然两眼一抹黑,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这阿兰得到了我的保证后,才终于吞吞吐吐的道,"听,听说好像是客户特别提出了要棉纱着色--我们是棉纱厂,并没有印染条件,阿、阿超也是为了节省成本,所以我们直接自己买了染料用染缸染,结果跑了颜色,所、所以被客户退货了..."
"哦..."我闻言做到了大班椅上,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
"东,东家,阿、阿超他这也是好心,他,他最近的压力也很大,您,您大人有大量--"这阿兰见我半天不说话,似乎是担心我会找陈超算账,便连忙结结巴巴的求情道。
说实在的,我一听到她说陈超最近压力很大,眼前就突然浮现出了刚才这小子手里握着带血的藤条昏死在地上,然后是赤身裸体的阿兰被捆绑在chuang沿的画面...
排解压力...
说起来这个场面其实也荤的很,再加上这曲线紧俏的熟l女此刻就坐在我的对过,这让我不由得心头又是荡漾了一下。
不过我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呼出一口气,微笑的道,"阿兰,你别担心,我已经说过了,不会追究任何人的责任,我说话不会不算数的。"
"谢,谢谢东家!"阿兰闻言,顿时便站起身来对着我不停地弯腰致谢道。
"不忙,你带我去仓库看看,那批棉纱到底跑颜色到了什么程度。"我说着,便站起了身道。
"嗯,嗯嗯。"因为我保证了不追究陈超,阿兰心里似乎是也没有了负担,便连忙用力的点点头答应道。
"走吧。"我说着,便站起了身。现在没有时间可以浪费,我必须尽快的看到问题棉纱,然后再思考对策,看是不是能够找到下家买下这批问题棉纱。
...
在阿兰的带领下,我们两个走在厂区黑漆漆的水泥路上。
因为停工的关系,整个厂区里面乌黑一片,为了节能,厂区的灯基本上都关了。两个人走在厂区里,只能借助微弱的月光辨明方向。
厂区里面太黑,有些边边角角的地方,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阿兰是个女人,不免的对这种环境有些害怕,不太敢往里面走。
我见状,便连忙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道,"不要怕,我在你旁边。"
说起来,这也算是我第一次和这女人有直接的身体接触。
在我握l住了她的胳膊以后,她倒是终于也镇定了一点,便在我的搀扶下,一点点的往前面走去。
我是过阴人,这点黑暗自然不在话下,黑暗中的道路建筑基本都分辨的一清二楚,不过因为我对纱厂不熟,所以并不知道纱厂的仓库到底在那里,所以这个过程中,还是需要这阿兰给我带路。
反过来换到了阿兰这里,因为厂区里实在是太黑,她借着月光mo索道路就显得尤为的吃力,半天才mo出去十几步路。
不过我也没办法,只能跟在她身边,拉着她慢吞吞的往前面走。
大概走了有五分钟的样子,我隐约的在黑暗中看到前面有一座低矮的平房,大铁门封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