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的焦臭味,屎臭味融合在一起,杂糅成一团让人很不舒服的气味,在这通风不畅的地牢刑房里,久久无法散去...
说实在的,我对红莲这个女人,本来起也没有什么成见。甚至于,在和她做了几回露水鸳鸯以后,其实对她还是有些好感的,毕竟有句话叫一如夫妻百日恩,咱都算是做了两回野夫妻了,怎么着也得有最起码两百日的恩情吧?
不过这一刻,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却突然对这个女人颇有些反感起来。
不是因为她杀人--毕竟这娘们心狠手辣我早有领教,她杀了凡也是用的差不多的手法,但区别是,这次她杀的可是自己人!!
更何况,那个女马夲其实也没做什么大逆不道需要判死罪的事情,她只是因为没有站住脚不小心失足从凳子上摔了下来,而将一马桶的屎尿浇了一点在这娘们的身上而已,这完全就是无心之过,怎么着也罪不及死啊!!!
这一点让我很反感,非常的反感!
只见这红莲处死了一个自己的女马夲以后,便转身看向被四肢叉开吊在刑架上的那漏尿男。
这个时候,那漏尿男在被突然浇了一大桶冰冷的屎尿以后,其实早就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刚才因为看到红莲如此惨无人道的烧死自己的女马夲,早已吓得静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了,更别说像刚才那样歇斯底里的怪叫了。
不过当这小子发现红莲转头看向他的时候,这家伙索性直接两眼一闭,继续装死...
好吧,这小子虽然是在装死,但是他这么低劣的伪装怎么可能骗过红莲?
别的不说,这小子虽然是眼睛闭上了,但他那因为过于的恐惧,不停的在那里哆嗦的大腿,和因为恐惧失l禁,而从裤裆子里间歇性沥下的小雨,早就已经完全出卖了他。
"哼,装死?"
这红莲见状,冷冷的说了一句后,便顺势啪的打了一个响指后,这漏尿男的左脚的五根脚趾,霎时便同时像蜡烛一般燃烧了起来!!
"阿呀呀呀!!!"
这漏尿男立马就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看到这漏尿男睁开眼睛,这红莲便一捏手掌,本来在这漏尿男脚指头上燃烧的暗红色火焰便迅速的退了下去。
"你想不想变成她这样?"
这红莲指指地上那具女马夲已经变成一堆黑色人形焦炭的尸首道。
"不!!不要啊!!!尊使!!,姑奶奶!!娘!!您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别杀我呀!!!娘呀!!!"这漏尿男不停的挣扎哭叫道,与此同时,他裤裆里依旧是淅淅沥沥的漏着小雨...
我特妈的怎么突然想起了一首歌,"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尼玛,这家伙的尿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尿?怎么漏到现在还在漏?!
"我不要你干什么,你给我把吞了王财主的钱吐出来就行了。"这红莲淡淡的道。
"我,我真的没--"这漏尿男闻言,刚准备张嘴叫屈,却直接在下一刻换成了歇斯底里的惨叫。
因为他另外一只脚的五根脚趾,再次如同蜡烛一般的燃烧了起来!
"说!钱在哪儿?!"
红莲冷冷的声音传来。
"我,我说,我说!!!"这漏尿男剧痛的扭曲着身体嘶叫道。
说实在的,就这种没节操的东西随便审讯一下基本也都是竹筒倒豆子的节奏,只是因为这小子确实无辜,所以才ting到现在而已。
不过我觉得好奇的是,就算是这小子屈打成招了,但他会招什么呢?
这红莲一听这漏尿男说要招,便一收掌,本来在那漏尿男脚指头上熊熊燃烧的暗红烈焰便瞬间熄灭了下去。
"说。"此刻的红莲话不多,只是冷冷的说了一个字道。
说实在的,此刻不仅仅是刘二黑一伙被赤身吊在刑架上的马仔,就连是红莲自己的那几个守在旁边的女马夲也一个个都吓得噤若寒蝉,面孔煞白。
看她们的表情,似乎这红莲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杀自己人的事情并不是太多见。
主要是看她们的表情中,其实不仅仅有吓,其中还夹杂着惊。
既然是惊,那就应该是以前很少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才对。如果像了凡那样三天两头的已发疯就掐死一个自己人的,他身边的马仔看到他杀人的时候,那表情是略带麻木的,只是一个个会选择避得远一些,以防止波及到自己。而不会有像红莲手下马夲的这种还带点惊恐的表情。
由此我突然想到,这红莲刚才活活烧死一个自己人,恐怕并不仅仅是因为一时神经搭错。我暗暗的感到,这娘们这一出可能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应该是有杀鸡给猴看的意思...
诚然,如果让刘二黑一伙--包括我,亲眼目睹她对自己人都没有任何的姑息,直接一把火烧死,对我们这些目击者的心理上绝对是非常强大的一种威慑,自然就不会有人再心存侥幸妄图晃点她。
说起来,为了搞到钱,居然能做到这一步。,这女人是真的狠...
"我,我...那个..."这漏尿男在得到了片刻的喘l息后,便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试图把那个不存在的藏钱地点给勾勒出来。
"在哪儿?!"这红莲一听这漏尿男磨磨唧唧的不进l入正题,顿时秀眉一皱,似乎是又要发飙。
"我说!1我说!!在我chuang底下!我的那份我藏在chuang底下了!!"
这小子似乎是突然灵机一动大叫道。
"哦?真的吗?"
红莲闻言便顿了顿,皱皱眉看着那漏尿男道。
"真的!!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漏尿男连连点头表示道。
"..."
红莲闻言,拖着下巴想了想后,便转身对着身边噤若寒蝉不敢说话的红玉道,"红玉,剩下的人你接着审问,我要先去洗漱一下。"这红莲说着,便掸了掸自己那如白玉般的肌肤上还残留着的一些烧干的粪便粉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