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说着,便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的逃走了...
我见这小子走远了,便重新关上门,回到了昆仑空间里。
"大哥,那啥,我,我想回去看看俺娘..."
此刻的李玄泽,正堵在门口,一脸尴尬的好像是在等我。
说起来,他的这个要求属于人之常情,我自然不可能会拒绝,便点点头道,"行,那你先回去吧--对了,你顺便把刘春兰也一起送回去吧,她一个姑娘家路上我也不放心。"
我说着便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刘春兰招招手道,"刘春兰,你过来,等会你就跟着玄泽把吧,他会送你回家。"
"诶,诶,好。"这李玄泽闻言,连忙老实巴交的点点头道。
"师傅,我也去。"看到李玄泽带着刘春兰两个正欲跨出空间门,这兰珠儿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飘到门口要跟着李玄泽一起出去...
"你,你别胡闹了,你怎么能出去?"我闻言也是大吃了一惊。这戒灵如果离开戒指空间,用不了几秒钟就会灰飞烟灭--即便是肉身戒灵,在没有修炼到位的情况下,也会立刻腐败枯ei,变作尘土飞灰...。
这个事情我早就给兰珠儿说过,不过看这丫头今天的态度,似乎是真的铁了心要跟这李玄泽一起回去看他老娘?!
"不!我就要去!!师傅一起去!"这兰珠儿执拗的道。而且同时把空间门也给关了...
尼玛,这是兰珠儿这戒灵第一次违逆我的命令。我也是大吃了一惊--这李玄泽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这小丫头难道已经到了非黏着人家不愿意分开的地步?
我看看李玄泽,又看看兰珠儿,我突然发现,这兰珠儿的眼神,好像时不时的会撇那被李玄泽扶着的刘春兰一眼。
怎么说呢,刘春兰其实也算是个美人儿--毕竟地主小老婆众多,肯定是挑好看的,地主家的千金,只要是不长得随爹的,基本也都是美人痞子...
好吧,看来我家珠儿这是在呀干醋啊...
不过说实在的,对于她和李玄泽这段跨界的因缘,我本就不是太看好,再加上现在的情况,我自然不可能真的为了她专程跑一趟--而目的,仅仅是为了帮她看住李玄泽,不让她的小情郎和这地主家的千金小姐眉来眼去,双宿双飞...
其实我觉得兰珠儿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如果李玄泽真的这么没定力,我也不至于会看重这个年轻人,我相信这小子是个懂得分寸的人。
所以我便板着脸摇摇头道,"珠儿,快把门打开。"
我对兰珠儿毕竟有积威,这丫头见我脸板起来了,自然也不敢再任性,只能把个小嘴撅得鱼儿似得,瞪着刘春兰哼了一声后,还是乖乖的将空间门给打了开来。
看着镜像里的李玄泽和刘春兰两个人渐行渐远,我看看身边的兰珠儿,慈爱的拍拍她的脑袋道,"珠儿啊,你要相信玄泽,你师傅看重的人,不会那么没有定力的。"
"啊?"兰珠儿闻言,回过头先是迷茫的看看我,反应过来以后,连忙挽住我的手摇着问道,"师傅,真的吗?是真的吗?他不会和那个刘春兰怎么样的吧?"
"当然不会拉。"我说着,笑着揉揉兰珠儿的额头。
"嗯嗯!师傅说的对~~"这兰珠儿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放下心来,愉快的飘走了...只留下水舞和流火他们一脸古怪的看着我...
好吧,我发现我似乎是有些把珠儿当自己孩子了,说起来,这姑娘虽然有的时候会没心没肺的,但总体来说,还是个心思很乖巧的女孩,一口一个师傅的,对我也是很敬重。
说实在的,我其实打心底里也是希望珠儿能幸福,所以这次遇到珠儿少女怀春这样的事情,我并没有很冷血的去棒打鸳鸯。但说实在的,我心知这事情是肯定不会顺利的--毕竟他们两个这是跨界的,或者说,叫人妖殊途...
虽然心里隐隐的知道这里面可能是有问题,但毕竟这李玄泽我还是比较看好的,如果他真的能完全接受珠儿的身份的话,促成这段因缘,我个人觉得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所以我最终还是选择了走一步算一步,任其发展的态度。因为我实在是不忍心残忍的抹杀我家珠儿的初恋...
而事实上,在很多年后,事实证明,我这是做了一件错事,大错特错...
李玄泽和刘春兰前脚刚走,后脚我就看到镜像里,那了凡正在几个弟子的簇拥下,大摇大摆的朝着我们的客房走来。
我见状,便连忙让水舞舒马克他们跟这里出了昆仑空间,回到了客房里,等待那了凡老贼过来敲门。
果然,须臾之后,客房的门就咚咚咚的响了起来。
"谁呀?"我故作糊涂的对着门外问道。
"李德,了凡师傅有事找你,开门。"门外那了空有些不客气的说道。
呵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且不说这了凡压根也找不到我偷他东西的证据,就算是他有证据又能怎么地?
难不成还吃了老子不成?就凭他手下那三瓜两枣,能奈我何?呵呵,我倒是还有些期待这老小子已经察觉了这件事情是我做的。
说实在的,那种你明知道是我干的,却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感觉,其实也是很爽的~~
想着,我便嘎吱一声,打开了客房的房门,满脸堆着假的不能再假的微笑,对着了凡笑嘻嘻道,"啊呀,原来是大师傅,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是不是又被那个财主家的护院欺负了,需要兄弟帮您出头啊~~"
我带点嘲讽的说道。
实际上,就目前为止我和了凡其实也就差面子上没有完全撕破了,我们两个之间的这场恶战,本也不能避免,区别只是这老小子到底能忍我多久而已。所以现在我其实也没必要再整天和他假客气了,该怎么磕碜就怎么磕碜。反正他如果不想和我撕破脸皮,自然会对我隐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