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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鬼主意ting多嘛"回来的路上,梁洛珈笑嘻嘻的看看我说道。
"呵呵,我也是突然想到,多个人找总多条路嘛,毕竟这个女人是任友明的姘头,比其他人更容易找到他"
"唉"梁洛珈闻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有点幽怨的看着我道,"你为什么这么聪明呢?"
好吧,我不知道她这么说想表达什么。不过既然她说我聪明,那总是在夸我了。
我连忙谦虚的表示道,"啊呀,这哪能和你比呢,我这就是瞎想瞎想的就想到了,嘿嘿嘿"
"哼,虚伪"梁洛珈哼了一声,没有再理我。
呃,好吧,我觉得我这么说是有点虚伪,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是认为这梁洛珈的智力和比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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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的地方都去过一圈以后,我和梁洛珈就变得无所事事了。现在我们除了等消息,还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现在的心里开始有点七上八下的没有底起来,我估计梁洛珈也一样。只是她那个个性表面看不太出来而已。
这时间不能拖,拖得越久,当中就越容易生出变故来。虽然梁洛珈对他们西部厅说起来自信满满,好像这任志煌就是瓮中之鳖似的。其实,这事真要出幺蛾子,也没啥好奇怪的。不是有句俗话吗,世事难预料。
就算各地的巡捕再牛逼,我觉得难免不会有被任志煌买通的。钱能通神嘛,几千年的阳寿,你收缴了也就是百分之一的提成,而且还是一大帮的人分。打个比方说,如果我破了个小案子,像这种五十年阳寿的,自然不会有人眼红。但是如果局里一下子进账了几千年的阳寿,好几亿价值的东西,这百分之一,可能全归我吗?用屁股想也是不可能的。领导们矜矜业业的奋斗在岗位上,没有领导的提携和指导,没有领导的运筹帷幄高瞻远瞩,你说以一个小小的基层人员凭啥破大案拿大头?
所以啊,任志煌只要从这几千年的阳寿里拿出个几百年,足够买通很多的关节了。
我想梁洛珈一定是想到了这一点,这两天在旅馆里她显得有些焦躁,老是以疑问句的形式朝我讨点心理安慰。我么,自然是懂的,所以每当她有些惴惴不安的表明担忧的时候,我总是会适当的安慰一下,用比较乐观的态度分析目前的案情。
不过总这样下去还是不行,就这样我们两个焦躁的度过了一天。
好在第二天,那个大波女人就急匆匆的来找我们了。
"怎么?你发现他了?"我压抑住兴奋淡淡的问道。
"是啊!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别忘了钱"大波娘们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我和梁洛珈对视一眼,梁洛珈从那五十年的阳寿里,拿出一块魂玉交给了大波女人,女人掂了掂,闭着眼睛感觉了一下,连忙宝贝的把魂玉收进了iong衣里。卧槽,这娘们怎么什么东西都往里面塞啊。
一路上七歪八拐,越来越偏僻。大概跟着这女人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一个荒废的棚户区。可能是这个区域发生过瘟疫之类的恶性事件,我们跟着这女人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方圆百里一个人烟都没有。而且不远处还隐隐约约的散落着一些荒坟,甚至我看到了几具像是人类半腐烂的尸体...看起来像是个乱葬岗。看起来这任志煌八成是躲在这附近了,这里如此的荒凉倒确实是个躲避仇家,杀人抛尸的好去处。
"跟我来!他就在那里!"这大波女人坚定的指着前方对我们说道。
我们连忙跟上,就在我们进l入那片破烂不堪的废弃棚户区的时候。突然,梁洛珈停住了脚步,说了句,"有人"
"哈哈哈哈,发现了吗?"
一个相貌丑恶,秃头,穿着玄色短褂,赤膊上身,手里拿着一把斧头的中年男人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而与此同时,棚户区里面一下子窜出三五十号人,各个相貌丑恶,满脸刀疤,手里还提了一柄利斧。
这些人一跑出来就立刻包抄到我们的身后,封了我们的退路。
"嘿嘿嘿,老七,阳寿都在这个娘们的身上"那个大波女人一看见秃瓢就往前一跳,加入了他们的阵营当中。
"怎么回事?"梁洛珈冷冷的盯着那个女人用阴冷的口气问道。
"怎么回事?哈哈哈哈,当然是要打劫咯,你们就两个人还敢揣这么多钱出来,这不是摆明了给老娘送钱的么?乖乖把钱交出来,留你们个全尸"这大波娘们茈头怪脑的狞笑道。
"和他们废什么话,直接弄死得了"这刀疤秃瓢看了我们一眼,又转头盯住梁洛珈道,"这小娘们不错,一下弄死可惜,给兄弟们炒个大米,嘿嘿嘿,不知道这小东西能ting得过几个人,嘿嘿嘿"这秃瓢一边淫笑着,嘴角淌下一道口水。
"你傻呀?这小婊l子卖到窑子里还能换不少钱,弄死干嘛?"这大波女人狠狠的掐了一把秃瓢道。
"大姐说道的对,说得对,等会兄弟们上手轻点,不弄死就是,嘿嘿嘿,嘿嘿嘿..."
我闻言手掌无奈的罩住了额头,作死吧,你们一个个的就使劲的作死吧...
...
也就两分钟不到吧,我们周围已经没有站着的了,我只听到一地的shenlyin声。
梁洛珈此刻正扯着那个大波女人的头发,恶狠狠道,"说!任友明在那里!"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姑奶奶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就是想从你们这里抢点钱,真没要杀你们的打算那!"这大波女人浑身发颤的求饶道。
"你真不知道?"梁洛珈眯着眼睛问道。
"真不知道,真不知道,骗你我就是婊l子养的!"
好吧,我怎么觉得这娘们的潜台词是,我娘就是婊l子,你奈我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