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为毛刚才这么晚了这了凡屋里还没人呢。照理说,这老小子虽然比我们晚回来,但也就是前后脚,不应该这么长的时间还没回屋的,现在看来,这老小子是连夜mo到那个叫什么刘财主的家里去偷姑娘了...
还有,这老小子居然还骂我孽畜?!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半夜跑人家里偷人女儿,还******拿来练尸,你敢说这种不是孽畜行为?你******自己才是个正宗孽畜,这种孽畜,迟早得被下到十八层地狱被剥皮抽筋都不够!
不过说起来,这老小子该不会真的要把这水灵姑娘给弄死做什么劳什子药尸把?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握紧了拳头,妈的,本来是跑来找了凡把柄的,而现在弄不好,又得摊上现场看这了凡现场作恶...
本来上次闯人肉厨房忍不住救下那个叫微微的女孩,已经是大大的打乱了我的既有计划,而这一次,又出来个刘财主家的二丫头...
只见下面的了凡蹲下来捏了捏那女孩细嫩裸露的肌肤后,便迫不及待的跑到自己的那张设计古怪、尺寸超大的大chuang便,然后咔嚓一下,按动了一个机关。
下一刻,只见下面的那张规格超大的大chuang,便好像被什么机关给推动了嘎吱嘎吱的开始移动起来。
等一系列的机关运作完毕,我发现本来的那张大chuang的内部,此刻已经凹陷了进去,而这凹陷的四壁,则是挂着数付锁链。
"快快快,将她给我抬过来吊上去。"这了凡打开机关后,便对着几个手下的马仔,急急忙忙的招手道。
几个手下弟子闻言,自然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抬了那不省人事的少女,来到了那张凹陷下去的机关旁边,然后手脚麻利的将少女的四肢和整个身躯,给铐在了锁链上。
等少女被铐到锁链上以后,只见那了凡从chuang边的一只匣子里面,mo索出了一个墨绿色的瓶子。
"呵呵呵,小乖乖,把这个吃了,只要练够七七四十九天,你就能变成我可爱的药尸了~~"这了凡说着,便对着身边的了空使了个眼色。
这了空应该是成为这了凡亲信已久,马上会意,熟门熟路的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长柄如同蛇形的弯曲漏斗,然后非常粗暴的掰开了少女的贝齿,然后将那粗大婉言的漏斗柄插一点点的从这少女的口中插了进去。
到最后,一尺多长的一条蛇形的漏斗柄,居然完全都没l入了这少女的口中...卧槽,这得插得多深?直接进到胃里了吧?
我在上面看着都觉得胃里一阵阵的翻腾,但那昏迷不醒的少女,却只是皱着眉稍稍摆动了一下脑袋,居然没有醒过来...
好吧,我估计这伙人应该是给这少女身上下了什么大剂量的麻药,这样折腾居然还弄不醒...
等漏斗查完以后,另外两个道士打扮得马仔,已经在了空的吩咐下,提了几大桶,不知道是什么液体进来。
反正这伙人一进门的时候,我就闻到一股恶臭从下面熏上来...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屎?尿?这个味...
难不成他们要把这个东西...我看看那少女嘴里被****的那个大漏斗...卧槽,本来我以为这了凡也就是把那瓶墨绿色的瓷瓶里的东西倒进那漏斗而已,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简单。
毕竟如果只是倒那边点东西的话,似乎是不需要在那少女的喉咙里插那么大一个漏斗的...
至于那几个大木桶里面究竟是什么...反正我闻着像是屎,反正非常的臭,但似乎和屎也有些不太一样。这东西里面还有一股子腐臭味。
只见那了凡说见几个大木桶到位,便将手里的那个墨绿的瓶子的瓶塞拔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倒进了那少女口中的漏斗里...
我分明见到一坨好像鼻涕虫一样的暗红色的东西,从那小瓶子里滑了出来,直接就花尽了漏斗里。
卧槽,这什么东西?看着像是某种蛊?
现在的情况,我其实已经无能为力。不管这了凡准备对这少女做什么,看这样子,应该是已经无法挽回了...
当那坨小手指粗细的东西进l入少女的肚子里的时候,本来一直都在昏迷的少女单薄的肚l兜下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呵呵呵,乖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这了凡兴致勃勃的隔着丝薄的肚l兜,在少女的肚子上猥琐的mo了mo道。
下一刻,少女便渐渐的回复了平静,不再颤抖了。
"好了,可以开始灌食料子了。"这了凡见状,便对着侯在一边的几个道士打扮得马仔吩咐道。
几个马仔闻言,便连忙提着几口散发着恶臭的大木桶跑了过来。
"拿来。"这了凡则是惬意的从了空的手里接过了一个看着像是舀泔水的大水瓢,从抬过来的臭木桶里,舀起了一瓢有些暗红,又有些咖啡的浆状物。
刚才这老小子拿个瓢在这木桶里捣弄的时候,我发现这写浆状物里面好像还混着一些暗红色的粘乎乎的固体,看着像是什么东西的内脏碎块。
这木桶里的东西本来就味道重,他舀出来的时候,这味道更加的发散了出来,熏得连我们躲在屋ding的,都忍不住想拿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不过奇怪的是,下面的了凡的等一行人,却丝毫没有对这味道有任何厌恶的意思。
"嘿嘿嘿,这个是用了两百个人胎发酵出来的混元仙露,嘿嘿嘿,这个可是神仙也吃不到的美味呀~~"这了凡说着,将那一瓢的人胎烂制出来的所谓的"混元仙录"放在自己的鼻子前,十分陶醉的嗅了嗅...
卧槽...
尼玛,不过这老变l态最终还是没有把那瓢所谓的"混元仙露"自个享用,而是垫了掂后,一股脑儿的全都倒进了那锁链临空捆着的那姑娘嘴里的漏斗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