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老头闻言也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连连对我作揖道,"道,道爷!今年闹了虫灾,这、这个收成、收成不是很好..."
卧槽,听着这话,我怎么突然想起了"地主家也没余粮呀~~"这台词...
"扯蛋!你们是地主,能交不起功德钱?你骗鬼的吗?"这舒马克操着一口流利的华夏语,喝骂道。
说实在的,在华夏世界,这种高鼻子蓝眼睛的人种好像ting多见的,倒并不全都是西洋过来的,有些其实属于西北地区的少数民族,按华夏土著的讲法,管这种叫做花拉摩子人,大概意思就是西部的少数民族杂交人种。
其实不仅仅是这舒马克,我估计那张才俊被做成白皮人之前,也是这类。
那瓜皮帽地主老财,被舒马克这么一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静若寒蝉的不敢说话了。
说实在的,我们这次是来问他收钱的,我不想用抢得,便接过了舒马克呈过来的账本,用客气的口吻,慢条斯理的对这瓜皮帽老财道,"你是地主徐进才?"
"是是是,小的是。"这徐进才闻言,连忙恭敬的点点头道。
"这个,根据账本的记录,你们需要缴纳--"我翻着账本查询了一下后,点点头道,"今年你们需要缴纳功德钱十五块银元。"
"这,这我们真的没那么多钱啊!"这徐老财说着,便直接扑通一下跪在了我的面前,磕头道。
说实在的,我还真没想到这老小子会给我磕头。这弄得我有些错愕。
毕竟这地主张老财看着应该也六十朝上了,这么大年纪的人给我磕头,我还真有些那啥...
"呸!你扯什么蛋,这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你们家有五十亩良田,一年拿不出这点钱,你这是骗鬼的吧?"旁边的舒马克突然上前,一脚将这地主徐老财给踢倒在地,呵斥道。
说实在的,我倒是没有仔细看账本上关于这徐老财家里有多少亩地的事情,不过看样子舒马克这花拉摩子人好像对这ting熟稔。便索性站在一边不再搀和,直接让这舒马克去解决了。
说起来这舒马克办事效率倒是高,在这家伙的威胁利诱下,这地主徐老财最终还是乖乖的把钱给交了出来。
收了这徐进才的功德钱以后,我们一行又依着地图依次收了几户地主,整个过程还算是顺利。同时我也发现了一点,那就是我们收钱的基本上都是属于中小地主,并不是王财主那样的深门大户--家里还带着地堡炮楼的。而且我们去收钱的时候,对我们基本都很恭敬,称呼我们我为道爷。
看这样子,这些没有民团保护的中小地主,应该是之前就被了凡他们给调l教的很顺服了。现在看来,如果纯粹是从了凡这一部的掘地宗门来看,这件事还确实是属于一项肥差,当中克扣一点,或者多收一点,自当能刮下不少的油水。
我就觉得奇怪了,咱们四人一伙才新加入掘地宗门,也就是昨天晚上参与了偷袭王财主庄园的行动而已,怎么这了凡能把这么核心的业务放心交给我?难道真的是在报答我昨天从那民团头子手里救了他一命?
想着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已经又来到了一户宅院前,这户人家看起来也和前面的几户地主差不多。只不过这户的宅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的灯笼,而且那门扉也是用柿子朱漆漆成了大红色。
"舒马克。"我像之前一样,对着舒马克挥挥手。看这样子,这小子收债的本事倒是也牢靠,刚才一路的过来,都是他在充当马前锋,收钱收的妥妥的,也省的我拉下脸来干这种不光彩的事情。
不一会儿,朱红大门嘎吱一声的打开了。
而与此同时,从里面走出了一团红。
好吧,实际上是一个穿着一身大红旗袍的女人。
说实在的,穿旗袍的女人我不少见,但看到这个女人扭着腰肢从门里出来的时候,我总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而还没等我说话,一路上的收税马前卒舒马克已经摊开了账本,一副鹰犬恶奴的样子,对着那女人盛气凌人道,"咳咳,地主婆柳如烟--诶?怎么这上面有个叉?"
这舒马克说着,有些纳闷的看看账本,然后又抬头看看那穿着大红旗袍的妖异女人,但还是继续道,"咳咳咳,你欠我们掘地宗门的功德钱,一共--"
这舒马克说着,突然好像是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一样,噎了一下后,然后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舒马克像今天这样的咳嗽。这小子平时体质ting好的,也从来不会像这样一副病秧子的样子。
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口水呛到喉咙了?看到漂亮女人太激动了?
我正纳闷着,突然感到自己的喉咙好像也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对劲!无数次的生死经历,让我对危险存在一种极度的敏l感。当身边的流火和水舞,都开始莫名咳嗽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确信,面前的这个穿着大红旗袍的女人有问题!
"妖女!"我大吼一声,一个箭步,就如同一发炮弹一般的朝着那大红旗袍的女人扑了上去。
不管这娘们用的是什么法门,我只要一击将她擒获,再不成直接毙其性命,只要这始作俑者完蛋了,再诡异的妖法也奈何不了我们!
那女人对我的突然暴起似乎是有些诧异,不过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了,整个人向后一纵,一道红影之下,这娘们已经跃入了屋内!
看来这女人的身手也甚是了得!
"哪里走!"此刻的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一个纵身就直接追进了院子里。
说起来当时我其实有些武断,因为在不明对方底细的情况下,我最好的选择应该是带着舒马克他们先撤离。
但不知为什么,当时我的脑子里就是一团的火,特别是看到那眼前的一团治劣的红色以后,我觉得当时的我就好像是一头发了怒的公牛一般,追着那团炽烈的红色火焰就冲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