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以前有人刺杀过地藏?"我闻言惊讶的问道。
"嗯,好像是文县长这边派的人,然后..."
在这娘们介绍完以后,我大概了解到,之前曾经有职业杀手潜入掘地宗门的总坛刺杀过地藏,当时好像这母其弥撒也在场,目击了整个过程。
那杀手的实力可以说是非常强,当时当那杀手突然出现在地藏身前五步的时候,总坛里的几个护法才反应过来。
但这种时候再上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说时迟那时快,这杀手握着反射着蓝光的剧毒匕首从背后一下就插l进了地藏的身体!!
这匕首喂有剧毒,当时地藏的脸就变成了紫黑。
当然,那杀手也没有全身而退,被地藏身上突然窜出来的一条黑蛇咬到,得手后才跳出两步,就七窍流血气绝而亡。
这边当众弟子反应过来冲到地藏身边的时候,却发现这地藏早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众人没办法,便将地藏的实体抬到了密室中存放,准备隔天为宗主具备隆重的葬礼。
但诡异的是,第二天的时候,这地藏就突然完好无损的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我本地藏菩萨的化身,这每一个化身是我,也不是我,就算是被杀死一万次,我还是会如法再生。"
这是母其弥撒转述的地藏原话。
卧槽,这装神弄鬼的骗子,什么地藏菩萨的化身,我估mo着被刺客杀死的那个应该是他从那里找来的替身,然后第二天看情况安全了,就跳出来忽悠手下人说自己是不死的菩萨转世。
也许后来出来的也是替身。
如果像我猜测的那样,这地藏身上有一只高品级的哭蛹的话,给人易容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哭蛹这种生物,能非常轻松的改变和修补人体组织结构,要改脸,那就太方便了。
"上仙,这地藏说他有很多的化身,您确定您能降服他吗?"
这母其弥撒有些为难的问道。
"呵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他有化身,我也有,他有一百个化身,我就有一千个,你放心把,只要能够见到他,我就能对付他,关键是你得想办法让我进l入你们的总坛。"
我笑道。
说实在的,对这个迷信的女人,我也只能这么说,不然这娘们会因为害怕地藏的恐怖实力而不敢帮我做事。
我心知现在还没有到揭露地藏骗子本质的时候,这地藏在母其弥撒心目中的烙印并非一时一刻形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已经形成观念的东西,不可能一下子改变。所以在整个过程中,我都没有否定过地藏的神力,而是在我比他更强的这个方向上找突破,让这母其弥撒放心。
在得到我的保证以后,这母其弥撒总算又放心了一些,便点点头道,"上仙,您说吧,我该怎么做?"
"哦,对了,你们掘地宗门的总坛最近有没有要招信徒?"我闻言便问道。
"有的,信徒每天都在招的。"
这母其弥撒闻言点头道。
"具体是什么样的流程,对入宗的信徒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我问道。
"一般的信徒也没有什么要求,只要通过心试确定不是文县派来的奸细就可以收录,然后就是按照个人的能力进行分配和训练。"母其弥撒回答道。
果然如我预料,这掘地宗门属于是人就要的垃圾社团,后来出现的测试,也只是为了剔除奸细而已。
"心试?"我问道。
"嗯,就是让被试者进如一间四面没有窗户的黑屋子进行心灵考验,如果心里没有鬼的,基本都能够通过。"
"这是心试是地藏本人进行的吗?"我问道。
"这个好像不是,我记得这个好像是我们宗门里的紫衣护法具体负责的。"
"紫衣护法?他具体是怎么对被试者进行测试的呢?"我追问道。
"这个,这个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我听说这紫衣护法有辨人心智的能力,看到你就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这娘们摇摇头道。
好吧,居然还有这么一个紫衣护法!
也幸亏我提前捉住了母其弥撒,不然我们一群人傻乎乎的去应征弄不好还真的就会被这什么劳什子的紫衣护法给认出来!
想着我mo着下巴沉思了好一会。
"上仙,我该怎么办?"这母其弥撒见我半天没说话,便有些着急的问道。
"这样,你先想办法帮我把这个紫衣护法的行踪打听出来,等明天下午,我们在城外西里坡的土地庙里见面。记着,这段时间你要尽量避开这紫衣护法,不能让他读到你的心思。"我摆摆手道。
本来我的计划是等母其弥撒回去以后,便带着手下去掘地宗门应征,但现在出了这么一个紫衣护法以后,我的计划就不得不改变了,要渗透进掘地宗门,就必须先搞定这紫衣护法。
至于具体怎么搞定,我现在还没想好,而如果一直在这县衙的院子里和母其弥撒探讨下去当然也不是办法,眼看着再拖下去天就要亮了,到时候被人撞见这母其弥撒就不好办了。
所以我便决定等处理完了文县这边的事情以后,明天下午再和这母其弥撒见面,具体探讨怎么搞定这紫衣护法的事情...
...
母其弥撒走后,我回到了地牢里,并重新走进了昆仑空间。
"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一进门,就听到一个呜呜呜的声音从我的前面传来。
我定睛一看,只见此刻的刘师爷的嘴里不知道被谁给塞进了大大的一团破布,这老小子看到我的时候,似乎是很激动,呜呜呜的怪叫着扭l动着被五花大绑捆着的身体朝着我爬过来。
"诶?这什么情况?"我低头看看这悲剧的刘师爷,好奇的对着面前的舒马克问道。
"啊呀,这老小子实在是太烦了,唧唧歪歪的吵个没完,我没办法,只能先把他嘴给赛起来"这舒马克闻言,摊摊手无奈的表示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