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原来就这么点本事?看来是我高估你了,还蛇后,哈哈哈哈"这玛丽一击得手,得意起来,她狂妄的大笑道。
就在她得意之际,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个了字没说完,这边的梁洛珈已经毫无征兆从地上一下暴起,如一道闪电般刺进了她的怀里!
"啊哟!"这玛丽怪叫一声,快步向后退去。但是梁洛珈那里容得她避开。
她一把揪住玛丽的脖子,飞起一膝盖就重重的ding在了玛丽的肚子上!但她并没有停手,而是快速连续不断的一下一下又一下--短短的两秒钟不到的时间,她居然连续踢出了二十几脚,她那条雪白的大腿变成一道道残影连续不断的抽击着玛丽的腹部。尼玛,这我看着都疼啊...
她一通打完,揪着玛丽的领子喘了口气,这玛丽晃晃悠悠撑了两下,终于扑通跪了。
梁洛珈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她探手进去,次啦一声,一把扯掉了玛丽******的衣服,两团丰l盈白肉啪的跳了出来。只听咣当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一枚钥匙掉了出来。梁洛珈扔掉只有出气没进气的玛丽,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玫钥匙...
当梁洛珈搀扶着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人群很自觉的左右一分给她让开了一条道。旁边几个保安更是远远的避到了走廊的另一头,生怕给梁洛珈看见了殃及池鱼。
...
这一路上,我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整个人都要爆炸了,我就想找个渠道把我浑身的血肉全都一股脑的排出去!真******不知道这个红蝎玛丽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亢奋,我要抓狂了!
现在已经快要子夜,我们两个走在一条僻静没有人烟的胡同里。要说旧时代本来就人少,夜市也不兴,而这里又是一个人迹罕至的胡同。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我甚至能听到我们两个沉重的呼吸的回声。
我有些迷糊的侧头看看扶着我的梁洛珈,她身上只穿着夜总会上班时的那件真空旗袍,她那曲线有致的身体上那柔l软的触感混合了她身上的女人体味让我感觉口干舌燥,我真的快疯了。我现在满鼻子的都是梁洛珈身上的味道,还有触手她身上那淡淡的汗湿,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现在的我,别说是洛珈这样一个身材性感柔l软的美人,就算是一颗大树,我也要紧紧抱住乱啃!
我一把扑了上去,我呼吸急促,我紧紧的抱住洛珈,玩命的在她脸上脖子上身上乱啃,乱扯她的衣服,我受不了了,我那钢铁的意志已经完全崩溃,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我那仅存的意志告诉我,洛珈一只手就能把我打飞了,她能够轻易的阻止我,所以,别有负担,随他去吧。
可是,她没有...
就在我攀在洛珈身上不要命的疯狂的想把我的一切都融入她的身体发射出去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躺在一张********四周静悄悄的,我眨巴着惺忪的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四周,发现一条珍珠白色的倩影正坐在房间的窗户前,手托着腮似乎是在沉思什么。
"洛,洛珈..."我不由自主的唤了一声,突然我觉得我自己的裤裆里粘乎乎的。妈的,兄弟我这是又yin诗了。我的脸一瞬间就涨的通红,我后悔刚才叫她了。
可是洛珈已经听到了我的声音,她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道,"怎么样?你好些了吗?"
"我,我--嗯--嗯--"我声音轻的像蚊子叫一样,羞躁的把脑袋埋的很低很低,我回想起当时洛珈给我解手铐的时候,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如何的在她面前丢人现眼。现在的我,在洛珈的面前已经完全抬不起头来了。
"你不用难为情,你中了红蝎的毒,那样--"梁洛珈突然顿了一下,我发现她的小脸蛋在有一瞬间红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情绪,清清嗓子道,"你那样是正常的。"
"哦,哦..."我哪能不害臊?在一个女人面前,那种丑态,我怎么能不难为情?她又不是我老婆,我咋能看得开呢?
"要不,要不你喝口水吧"梁洛珈似乎是有些小局促,她掩饰的从桌子的茶缸里到了一杯凉开水给我。
我也确实觉得渴了,所以接过茶杯就喝了起来,"任友明的事怎么样?有眉目吗?"我一边喝水一边转移话题道。
"哦,还没有确切的消息,只是从几个喜欢和他一起赌钱的纨绔嘴里打听出几个可能的住处"
"哦,都怪我,把你给暴露了--不然,咱么..."我很过意不去的说道,我确实觉得很过意不去,其实,要是当时我不那么自以为是的去套那个玛丽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这不怪你,这红蝎玛丽是出了名的不要脸,她专门喜欢勾l引年轻的过阴人,吸取阳寿和阴元。"
"什么?她这是要吸我阳寿?"
"嗯,不过你也别担心,就算是被她吸了,你也不会死,最多就折个十年阳寿而已"
卧槽,幸好兄弟我那钢铁的意志救了我一命,要是被她用过,兄弟可得少活十年啊!看来好人还是有好报呀。
梁洛珈见我一副庆幸的样子,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你,你看我干嘛?"
我被她这么看着有些局促。
"好看呗"
卧槽,今天我是第二次被女人说好看了。这第一次是个女变l态发情,这个可以忽略不计,这第二次,梁洛珈说的,那我就得七上八下的考虑好久了。
我好看吗?男人不能用好看来形容的吧?再说,兄弟对自己的长相还是很清楚的,也就算勉强对得起人民吧,要说怎么好看还真的扯不上啊。
就在我一脸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房门像被坦克撞了一样轰的碎了个稀巴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