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思博经过专业训练,身手敏捷,很快便追上了那个黑影,眼看要抓住他了,他却推开一间房门,冲了进去,反锁了门。韩思博本想一脚把门踹了,无意中看到门口放着的鞋子,便得知这是个女人的房间,而他敢肯定的是,刚刚进去的是个粗胖的男人。
这人绝对就是龙豹!
楼上没了动静,毕倾城奇怪,也上了楼,许柄权紧张得跟着上了楼。
“怎么了,思博,人呢?”毕倾城看韩思博站在一个房间面前沉思,走过去问他。
“进去了!”韩思博皱眉。
毕倾城也看到门口的鞋子,许家就许柄权父女,这一定是许娜的房间,龙豹竟然敢躲进许娜的房间?他眉头一挑看向许柄权:“麻烦许书记把门打开,我们要查看!”
许柄权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脑中已是有了计谋,走过去,背脊一挺,扬起了官威来:“毕倾城,你们未经允许就闯进我家,我会告你们私闯民宅!你还要我打开门让你查看,你无官无职,你有何资格?”
毕倾城正想答话,韩思博拍了拍毕倾城的肩膀,然后走到许柄权面前,拿出身上的证件对上他,说:“那我有没有资格?”
许柄权看着那证件目瞪口呆,半天喃喃开口:“省、省委专员韩思博?”
“没错,我就是省里派下来接手龙豹案的专门负责人员,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让你打开房间?”韩思博星眸一沉,脸上是一片威严。
“这……”许柄权吓得脸上的冷汗直往外冒,他是市委书记,韩思博是省委派下来的人,自然有资格。
“这什么这!赶紧打开房间,我们怀疑黑道头子龙豹在就在里面,我们要搜查!”韩思博冷脸朝许柄权大吼一声!
许柄权吓了一跳,赶紧低头说:“可以,可以,但是小女得了肺病,正在房间休息,我怕传染给韩专员!”
肺病?韩思博看向毕倾城,这许柄权又在耍什么花招?
“少啰嗦,别说是肺病,就算里面有猛兽,我们也不怕,开门!”毕倾城走向前低吼,想找这种借口,对毕倾城不起作用!
许柄权咬牙,眼神里尽是狠毒却是一闪而过,对韩思博恭敬说:“那好,既然韩专员不怕,我就把门打开,小女正在房里睡觉!”说着朝身后站着的佣人说:“把小姐的房门打开!”
“是!”佣人赶紧掏出钥匙把房门打开了。
韩思博和毕倾城三两步冲了进去,四处找龙豹的身影,整个房间都翻遍了,都没有龙豹的身影,除了许娜床上!
两个人相视一眼,朝那张挂着白色幔帐的大床走去。
“韩专员,小女在睡觉,不能靠近!”许柄权快步挡在许娜床前。
“走开!”韩思博大吼一声,许柄权这动作表明,龙豹极有可能躲在床上。
许柄权拳头一握,看了韩思博半响,还是移开了步子。
“爸,谁呀?”床上传来许娜的声音,还有低低的咳嗽声,声音很闷,像是捂在被子里。
“哦,是上级新下来的专员,要搜查房间,没事的,你有病,别起来传染给专员了!”许柄权语气忽重忽轻,听起来极怪的。
“咳咳,好。”许娜翻了翻身。
韩思博和毕倾城走过去,撩开纱帐,大大的被子里缩着个人,连头都没有露看不到是谁,只有低低的咳嗽声,声音沙哑,听不出是许娜的声音。
韩思博看了毕倾城一眼,然后伸手去掀被子。
“韩专员!”许柄权突然大喊一声,语气中有些难以压制的愤怒。
韩思博回过头,面上已是极为不满:“许书记!你若再要三番五次阻碍我捉拿龙豹,我会治你个妨碍公务之罪!”
“韩专员误会了,小女喜欢裸睡,这被子万万掀不得,她还未出嫁,这女孩家的清白万不可玷污!”许柄权面色为难地说。
裸睡?韩思博的手颤了颤,看向一旁面不改色的毕倾城,眼中有丝慌乱。
这,还没出嫁的女儿要是被陌生男人看了身体去,可真是有些麻烦的,若那黑影不是龙豹,许柄权告他一个***,他便会被撤职!如果许柄权好说话,不告他,那许家女儿,他便是要娶了的。
这两件事无论是那一样,他都不想发生!
毕倾城明白韩思博的顾忌,走向前。他来,他无官无职在身,又结了婚,许柄权拿他没办法。
朝韩思博点了点头,也同意让毕倾城动手,毕倾城伸出手,拽住被子,大力一掀,许娜的身子便一缆无余地展现在了毕倾城和韩思博面前,红色的被子,雪白的肌肤,像箭一样射进了他们眼中,韩思博本能转过身去,毕倾城也是吃了一惊,侧了侧头。
毕倾城本来以为许柄权这样说只是想阻止他们抓龙豹,床上的许娜一定穿着衣服,还很有可能和龙豹在一张床上躲着,什么肺病都是装出来唬人的。
这下才知道,原来不是,许娜真的光着身子,春光毫无遗漏地印入眼帘,让他都没有多看床上有没有龙豹的身影。
“站住!”毕倾城正在沉思中,韩思博突然大喊一声,身影已经追了出去,毕倾城抬头看过去,发现一个黑影已经跳窗而逃了。
他怒极,反身去追。
“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许娜突然猛地起身搂住了毕倾城的腰,哭喊起来。
毕倾城推了许娜几下,许娜抓得死死的,硬是不放手,继续哭喊着:“你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放开!”毕倾城脸黑如炭,此刻完全不顾许娜是不是光着身子,抓住她的手,大力一甩,许娜便被甩到了床上。
见毕倾城要去追人,许娜低头想了想,然后抬头对着那英挺的背影大喊了一声:“毕倾城!”
毕倾城背影一顿,身后便再次传来许娜沙哑的声音:“我一直喜欢你,今天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体,你必须负责任!”
毕倾城脸上抽了抽,拳头握紧:“就凭你,也配!”然后毅然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