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攻克后,第一批上岸的部队在水门旁边构筑了防御的临时工事掩护后续的瓯海水军的主力开始登岸。这是的洞头的守军就退往临风堂进行坚守。这个临风堂是岛上最高的建筑,也是海盗的大本营。里面有充足的粮草和坚固的城防工事要攻下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负责主攻的胡越看到这样的建筑直摇头,他们可没有攻城装备要想强攻肯定是要损失不少的。他就将情况向谷永宁做了说明。
听完他的话,谷永宁紧锁双眉,因为谷永宁知道如果不打下临风堂,很有可能会遭到埋伏在半屏山的部队的回援,更有可能是他们会处在腹背受敌的情况,而且他们对于地形不熟悉这个战会更加难打。现在的的一个错误的决定可能就会将整只部队陷入困境的。
突然谷永宁看见一个冲天的火光,问左右是何物。左右解释说这是求救的信号,估计是告诉援兵本岛有难了。看来这里快坚持不住了,要半屏山的援军回来救驾了。可是水门已经被谷永宁占领了,他们的水军如何进的了岛?难道说还有另外的地方可以渡人?如果有的话那么很可能援军已经在路上了,不然的话是不会有这个冲天炮了。看来这洞头的指挥官还是棋差一着啊要不是按耐不住他们还真有可能让人家给包了饺子呢。
想到这里谷永宁马上下令“林景衡,你马上带上亲卫队往岛的右后方展开搜索,如果能找到可以停船的地方立即派人看守并派人回来通报。胡越,你带你的部下继续对临风堂施加压力,徉装要进攻的态势。”二人领命出去了。
在半屏山的岙湾,大量的船只还留在岙湾将韩振的部队困住,而部队早已经登岸换乘陶羡的船只,陶羡和张融正带着部队往洞头本岛驶来。“该死的谷永宁,把我们捆在这里自己却去攻打本岛去了,要是大公子有什么事的话他们怎么向大王交代啊。”张融愤愤的说。
“张头领不要这么说,我想这只是运气好没有上我们的道,这次我敢肯定我们一定能有办法内外夹攻消灭瓯海水军的。”陶羡站在船上,自信的说,
“军师如此肯定?”
“当然了。你要只要知道我们的临风堂依山而建并且多用山石累积而成要用火攻并不容易;他们虽然人多,但没有攻城器械,最多也就是弓弩此类玩意,要想强攻起码损失半数以上;还有虽然水门已经沦陷,他们肯定会在水门部署人员防止我们回援的。”
“那我们不是要回去和他们硬拼啦,就我们这些人不到300人拼的过吗?”张融觉的不可思议,明明打不过还要打,这不是送死吗?
陶羡看了看他鄙视的一眼说“难道你忘记了吗我们有一个暗渡口在岛的东侧吗?”
“你是说,瓦楞口?这可以吗?”他有点犹豫。要知道那个地方可是一个绝险的位置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做到在那里上岸的。
“如今之计也就只有这处了。不然的话我们就输定了。”
“那好吧,我们就去瓦楞口。”张融理了理衣服,一手拍打着船舷。下了决心。带着战船悄悄的驶向了瓦楞口。
“谷统领我们找便了全岛就只有水门一带的地势可以登岸,除了”林景衡向谷永宁汇报。
“除了什么啊,快点说”谷永宁不耐繁的说
“除了有一个瓦楞口的这个地方,这个地方虽然有浅滩但两侧山石突兀杂草丛生中间只有一条小径通向岛屿腹地并且有暗礁并不利于登陆,但是如果熟悉地形的话还是能够容纳小型船队的登岸的。”林景衡如实的回答。
谷永宁想了想,如今时间紧迫,一旦真的在瓦楞口登陆就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的“林景衡,你把部队带到瓦楞口设伏,尽可能多的带上弓箭,如果有火箭的话也带上些,注意火箭要用来射击船只的。还有,我要抓活的。”
“是大人。”说完转过身对手下说“亲卫队,带上所有的弓箭和火箭的跟我来。”所有的人就齐刷刷的跟着他走了。谷永宁默默的祈祷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就在林景衡带着的亲卫队在瓦楞口埋伏好的时候,就看见海面上漂来一只船队,不用说,正是陶羡他们的部队。林景衡欣喜,小声的对旁边的人说“注意隐蔽,敌人过来了。”
陶羡的船队慢慢的靠近了瓦楞口。停好船,先下来一组人马,手里拿着弓向四周胡乱的射了几箭刺探一下是否有伏兵。林景衡暗想此人也算的上有些本事了,不过由于部队隐蔽在高处,这样的刺探没有什么用处。果然大队的船也相继靠岸了从船上下来了的人细细数一下大约有300人的数量。看来他们是把老本都拿来了,这一仗一定要打的漂亮,林景衡想到,不由的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陶羡的部队开始向瓦楞口的小径进发。不多时整只队伍都进了伏击圈了,连走的最近的人的脸都能看的清。林景衡目测了下距离,那起一支火箭射向了战船。“当”的一声,正中船杆,迅速的着火了。又多枚火箭过去。
“船着火拉!”
远处传来的叫声陶羡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到,那船已经起了大火,叹道“我们中伏了,兄弟们杀出去,才有生路啊冲啊”就带头冲了出来。张融见状也带着部下冲了出去。
对于对手的这样的鱼死网破似的攻击林景衡感到有点惊异,但他知道敌人是在做垂死的挣扎,毕竟船已经烧了回不去了,只有往前冲的份了。他不得不佩服谷统领要他带火箭的原因了。他第一个站起身,对部下说“兄弟们上弓箭,射!”如雨而下。
一阵冲杀之后陶羡张融带着残兵冲出了鬼门关,留下了的是上百具的尸体。正在惊魂未定的时候,林景衡的部队出现在了他们的四周。林景衡上前一步说“在下林景衡,谷永宁奉瓯海水军统领谷永宁之意恭候各位大家多时了。”
陶羡叹曰“张头领,人家棋高一着他们认输吧,别害了弟兄们的性命了。”
张融见了,也只好放下了武器。其余众人也纷纷放下武器。陶羡对林景衡说“官爷,这些事情都是我的意见,你就我抓回去吧这些兄弟本无意作贼来对抗朝廷的,希望官爷网开一面待这事结束之后就放了他们吧。”
“原来偷袭瓦楞口是你的主意,那好把他给我押下去,其他的带回军营,等战事结束后另行处置。走。”一大队的人就这样子被押回了军寨.
行营,中堂跪着两个人一个是张融一个是陶羡。谷永宁坐在当中,看了看这两个人,一个五大三粗的手臂上还留着一道疤,想这个就该是张融了。另一个虽然海风吹的脸色古铜但还是透出一些书生之气这就是陶羡了吧。
谷永宁开口说“快给两位松绑,那凳子来。”卫兵上来将绳索结开又拿来凳子让他们坐。二人甚感奇怪。
谷永宁就说道“两位不必客气,首先永宁代表全体瓯海水军和其他被俘的人员对你们的声明大义让这些人免受了痛苦和死亡向两位表示敬意。”谷永宁起身要向他们行礼。
陶羡见之,急忙起身跪下说“将军大义,我等宵小之辈如何承受,我等罪有应得,望将军降罪”张融见状也跪下来。
“你们何罪之有啊?战争总是要死人的,只要你们能够归降我军,永宁一概既往不咎,对于张融张头领的兄长张洽他们也可以免除海贼的定义你们看如何啊?”
“我等并非愿意做海盗,将军愿意收留,自当报效犬马。”
“那好,两位请起。”谷永宁上前扶起两位“那好,永宁正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帮忙?”
“将军自当请讲,如能办到他们尽力而为”张融爽快的说。
陶羡看了看张融,笑着说“张头领,谷大人所说的事情,并不是你能办到的。大人目前心烦的不过两件事。一是临风堂二是平阳的许阳明是吧?”
谷永宁吃了一惊居然给他看出来了,果然有两下子“正是此事,不知陶军师有何妙记”
“这有何难?张融只要回去收拾水军残部回本岛集合,我自当去一趟临风堂定可解决。只不过将军是否会认为我这是临时逃跑?”
“哈哈,陶军师多滤了,谷某人讲究信任,只要能够不伤害更多的人永宁都愿意一试。这样好了,张头领现在就可以回去整顿部队,那这个令牌给韩振,他会护送你们回航的。”
谷永宁掏出一个令牌交给张融。又对陶羡说“陶军师需要我为你准备些什么吗?”
“将军只须我孤身一人,三日后临风堂必献。但将军得将部队移往水门和瓦楞口以免有人逃窜。”
“先生果然心思缜密啊,好吧就这么办。全军移往瓦楞口和水门。”
三日后,临风堂竖上了白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