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太后虽然当时已经不受宠了,但是毕竟是文帝的女人。
窦太后输给后宫的嫔妃,那实在是没什么说的,哪个男子不喜欢貌美如花的女人,所以窦太后输的不冤。
毕竟名将美人两类,都是不许见白头的。
可文帝一周有三天和邓通厮混在一起,这尼玛窦太后绝对忍不了,因为她也是小心眼,景帝遗传的就是她的基因。
窦太后再是不堪也是一个女人,那嫉妒心要是起来了,呵呵
所以文帝一死,邓通岂能善终?
再看许负的一生,十九岁受封为侯,虽然是亭侯,但也算是不凡了,毕竟汉初开国的功臣实在是太多了。
更为主要的是在刘邦的一次选秀的时候,许负言一女子当贵,其即为薄姬(文帝的生母,也就是刚刚去世的薄太皇太后),刘邦信其言,纳之。
高祖五年薄姬生下刘恒,许负进言,朝廷将来必起纷争,为保刘恒安全,宜早外放封地,刘邦从之。
高祖十一年,刘邦带兵平定了代地陈的叛乱,即立八岁的刘恒为代王,都于晋阳,所以文帝刘恒则以在吕后之乱中得以保全。
后来陈平、周勃等人拥立刘恒即位,是为文帝,并册封薄妃为太后。
文帝感念许负拯救自己和母亲的恩典,将其尊称为义母(当然了仅仅是尊称,你要是当真那可就呵呵了),又将裴钺(许负的丈夫,历史之上也有裴钺射覆的故事,也挺有意思的,这里就不再赘述了,不然又水了)称为义父,赏赐颇丰,封裴钺为洛商侯,秩两千石。
所以窦太后与许负关系当然非同一般,所以文帝当年让许负给邓通相面,岂不是羊入虎口,邓通的结局岂不是早就注定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套路,很深的套路,双方都得到了好处,晁补之在心中想道。
景帝不用担心自己背负擅杀先帝宠臣的事情,因为许负早有批注,那是邓通命中注定的事,而许负则继续保持神相的光环。
毕竟在古代,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还是十分有市场的,而且最主要的是许负的女婿,也就是武帝时期那位豪侠郭解的父亲,因为任行侠,被文帝逮捕诛杀的,据说当时仿佛就是邓通从其中做的手脚。
许负不敢怨恨文帝,,但让文帝的宠臣邓通不得好死还是能够做到的。
所以说这其中的关系实在是太乱了,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我,晁补之都有些脑袋疼。
可是突然晁补之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许负替周亚夫看相,难道说许负的女婿被杀周亚夫也曾参与其中?
所以才有后来周亚夫被弄的家破人亡的事情?
这倒也是说的通,毕竟古代那些所谓的神相,不是穿凿附会就是自己做局。
就仿佛汉末三国的鬼谋郭嘉,陈寿在《三国志》中记载:“孙策转斗千里,尽有江东,闻太祖与袁绍相持于官渡,将渡江北袭许。”
“众闻皆惧,嘉料之曰:‘策新并江东,所诛皆英豪雄杰,能得人死力者也。然策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于独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以吾观之,必死于匹夫之手。’策临江未济,果为许贡客所杀。”
难道说郭嘉真的就如此料事如神?当然了不排除这种可能。
但许贡三位门客的背后真的就无人指使?也排除不了这种可能。
所以说史书就仿佛是历史的小姑娘,敞开来胸怀,任凭人肆意的书写,一切都是后人的根据史料记载的,但史料也是口口相传的,难免有些人为的因素。
更有太史公司马迁在史记《项羽本纪》中写道:“项王军壁垓下,兵少食尽,汉军及诸侯兵围之数重。夜闻汉军四面皆楚歌,项王乃大惊曰:‘汉皆已得楚乎?是何楚人之多也!’
“项王则夜起,饮帐中。有美人名虞,常幸从;骏马名骓,常骑之。于是项王乃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
垓下何等地方?项羽还能有心情写诗?而且写的文采斐然,情深意切。
纵然项羽有心情写诗,可刘邦会记载吗?就刘邦那种小心眼,会给项羽这种机会吗?将他自己的对手树立成高大上的悲情英雄?
再看当年司马迁写《史记》的时候,已经因为替李陵求情而受了宫刑,变成了太监,所以司马迁的春秋笔法,以文言志的功力,简直是神了,写项羽也未尝不是在写他自己。
毕竟《垓下歌》可以说是慷慨激烈,有千载不平之余愤。
还有什么比受宫刑更让人有千载不平之余愤的?
在陈宝国主演的《汉武大帝》中,武帝看了司马迁的编纂的《太史公书》说道:“读了你的书,朕都气病了,少说也是折了一年的阳寿,你是用的刀笔在复仇。”
“”
“你是想让朕杀了你,好让千秋万代都颂扬你的忠烈,而唾骂朕是个暴君吗?”
“”
“其实你何止是对朕,对高皇帝、景皇帝,又何尝没有微词啊!”
“你的这部书虽然不能作为国家的正史,但可以作为你这个史官的一家之言。”
(由此也可以侧面证实上面的说法,当然了这些只是作者自己的看法,可能略有不妥之处。)
想到了这些晁补之想要问周亚夫的事情,也就住口了,这件事情只好以后自己慢慢的探寻,毕竟此时是在未央宫之内,总说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也不好。
当然了晁补之没有资格说这些,毕竟他自己就是这么迷迷糊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