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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青墨学不来怜香惜玉,手上沾着云锦的血,脸上少许的血星,却带着暖暖的笑意,乔青墨拿起药箱里的另外一个瓶子,云锦这才看到瓶子上赫然的写着:女儿红。云锦察觉到乔青墨想做什么,试图起身乔青墨的手却按在了云锦的肩膀上,鲜血从伤口处又冒了出来。
“锦儿,乖。”乔青墨只需要轻轻的把手放在云锦的肩膀上,云锦就立刻丢盔弃甲的崩溃。
“青墨,会痛……”云锦知道烈酒浇在伤口上有多痛。
“锦儿,痛才能让我们清醒的活着。”乔青墨不止一次的说过这样的话。
云锦已经分不清楚是心痛还是伤口在痛,乔青墨的反复无常让她无法招架。好不容易把丧子之痛藏起来,眼下乔青墨却又把她当牲口一般的对待。
乔青墨挽起衣袖,朝着云锦伸手:“痛,便咬着我。”乔青墨虽然看似纤瘦,其实手臂暗自有力,云锦想都不想的咬着乔青墨的手,疼痛着皱眉,乔青墨好似不会痛一般。烧酒慢慢的浇在云锦的伤口上,血肉翻飞的疼痛着,咬着乔青墨也随着疼痛在用力。
烈酒混合着鲜血湿了云锦的衣裳,额头上的汗珠湿透的鬓角的发,云锦痛着,乔青墨一样的在痛着。乔青墨把金疮药敷在云锦的伤口上,伤口传来的冰凉感,很舒适,云锦也适时的松开了咬着乔青墨的嘴。
乔青墨的手臂上赫然的牙印带血,皮肉有着轻微的翻飞,就着半瓶烧酒,乔青墨当着云锦面不改色的浇在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上,纱布裹好伤口,袖子遮掩着,看不出一点受伤的迹象。
“锦儿,锁骨是女子的翅膀,被我锁着了,今生今世,你别想逃离我乔青墨的手掌。”乔青墨手指勾着锁铃,声音很清脆。
“我已经不打算走,为何你还要如此?”云锦不解,十分的不解,纵然她做什么乔青墨都好似不会满意。
“因为你不怕死。”乔青墨不喜欢云锦的倔强。
“我怕死,但是我要活着,要你看着你自己的心被我挖出来剁成肉酱喂狗!”云锦的伪装一次次的被乔青墨撕破,每每都要看着云锦最真实的样子才是乔青墨最开心的事情。
“我说过,只要你想,我会为你去死。只是——时候未到。”透过乔青墨的话,云锦好像嗅到了不安的味道,这背后还藏着更深的阴谋,只是云锦才刚刚参与到乔青墨的世界里来。
“乔青墨,你到底想要什么!”云锦不得不去面对乔青墨的算计。
乔青墨幽幽的看了云锦一眼,双眼眯成危险的线条,嘴角的弧度弯弯的:“我要先皇遗诏。”
多年前太子夜阑陌白登基本就疑惑多多,传闻夜阑国先皇曾经立有遗诏,还未颁布遗诏却染了顽疾突然离世,太子理所当然的即位,理所当然的换掉宫中的宫人,理所当然的封王分地,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权势带来的快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