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三十号,阳光普照,天气预报——最低温20度,最高温28度。
秦可铟一觉好眠到天亮,去律所点了个卯,跟周攀攀简单汇报了昨天的工作,并要求请假提前走人。
周攀攀也不是那么没人情味的人,高度表扬她之后,大大方方的给她放了假。
秦可铟兴奋地跟同事打了一圈招呼互祝国庆快乐后,踏出律所,去街上买了点东西,坐地铁回家。
插入钥匙,推开公寓门,只闻得极其熟悉的李云龙一声暴喝“谁敢上来?!”闻声抬头,电视里的李云龙正冲楚云飞等国民党军官撩开大衣、露出捆在腰间的*。
咦,这年头,电视竟然自动开机?
秦可铟正困惑的时候,听到卫生间传来“哗”的冲水声,随后见到沈阈边低头用毛巾擦头发,边走出卫生间。她不由惊呼:“阈哥哥?!“半小时前给他打电话,他不是还关机么?
沈阈闻声偏首,瞅见她,眼里闪过笑意:“铟丫头,今天这么早回家?正准备打电话问你几时回家呢。”
“跟老板请假提前走人。”秦可铟坐在沙发上,问:“百年校庆好玩么?”
沈阈一听这话题,来了神,坐在她旁边,喝了口水,说:“这校庆没多大意思,无外乎领导讲话、晚会表演、参观新校区之类的……你知道我这次过去,就是见见同学、老师的,平时都是网聊……多年不见,大家变化蛮大,结婚的结婚,工作的工作,开公司的开公司……唉,像我这样一路读书兼光棍的人真是屈指可数!”
秦可铟仰头大笑:“原来你不是书呆子呀!”
沈阈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直嚷:“喂喂喂,丫头,在你心中,阈哥哥居然是个书呆子?!”
“嘿嘿,口误口误,我说你是学识渊博的大海龟呀!”
沈阈揉了揉她的头发:“丫头,没大没小的。”沉思了一会,说,“有很多同学邀请我加盟,一起开公司,你怎么看?”
“好主意!自己给自己打工,多爽!”秦可铟极力赞成。同时,她心里盘算着怎么参一小股。
“自己开公司太累了点。而且,越跟国内的同学聊天,越发现国内的技术跟美国的还是差一大截。”
鄙视,典型的崇洋媚外!呃,就算是事实,也没必要说出来吧。秦可铟瘪瘪嘴,没开腔。
忽地,秦可铟的手机开始唱歌。拿起来一看,是她老妈徐玉竹:“铟铟,你什么时候到家?”
“呃,四点的飞机。如无意外,一小时飞到省会,半小时转道汽车南站,再一小时到B市。”
“伟伟跟你回不?”
“那小子挣了俩钱,想去周边城市旅游。”
“沈阈跟你一起回?”
“是。”
“他到我们家来吃饭不?你告诉我,我好煮饭。”徐玉竹热情洋溢的问。
“啊?我问问阈哥哥。”秦可铟捂住话筒,问沈阈:“我妈让我问你,你今晚到我家吃饭吗?”
沈阈斜睨她一眼,闷闷的甩了一句:“让我来讲电话。”旋即从她手里“强夺过”手机,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低沉道:“徐姨好,我是沈阈……是的,我跟铟铟一趟飞机回去……她晕机?哦,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我今晚就不去你家吃饭了,改天再登门拜访……再见。”
收线后,沈阈捏着她的手机,皱眉问:“铟铟,你晕飞机?”
秦可铟急忙摇头否认:“别听我老妈瞎讲,我不晕机。”
“徐姨说了,就得重视。你准备好晕车药没?”沈阈表情严肃道。
秦可铟无奈道:“哥哥,那次晕机是我感冒又空腹坐飞机的缘故。”老妈真啰嗦,多少年前的陈年往事都拿出来讲?她现在隔三差五的当空中飞人,要是晕机还得了?!
沈阈态度强硬:“家里备了没?没有,我立刻下去给你买!”
“有有有,在药箱里。”秦可铟立刻飞奔到卧室,找出晕车药,拿给沈阈看。
沈阈接过药物,放在条几的醒目处,笑道:“有就好,等会记得吃。”
秦可铟和沈阈在小区外的饭馆吃完中饭,睡了个午觉,一人拖一个拉杆箱,打的赶往飞机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