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多有骨气啊!
这可是很多富二代都无法具备的。
面对大敌,坦然面对生死,这是何等的胸襟与胸怀?
当然,也有可能是何等的白痴与无知!
林墨对着柳子豪竖起了大拇指,敬佩的是柳子豪白痴到了极。
“唉,还以为你会是一个聪明而又惜命的人,但你原来只是一个装有骨气的傻叉,像你这样的傻叉,真奇怪当年你爸为什么不将你射到墙上,你妈为什么不将你夹死。你是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你就不懂得人既然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就应该想出尽方法地活着,好好的活着吗?在这种笑贫不笑娼的年代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表现骨气,你不觉得你很白痴?”
林墨叹息,伸手很亲热的抓起柳子豪的右手,很认真的看了看,接着道:“你的手很漂亮,比很多女人都漂亮,看来你平时很懂得保养啊!既然如此,为何又如此的不珍惜生命呢!出你是哪一个门派的人,你可以少受罪。”
“白痴!”柳子豪突然朝林墨吐口水,在林墨避开后冷嘲的看着林墨,啐骂了一句。
“啊!”
但是下一瞬间柳子豪便是发出凄烈无比的惨叫声。
林墨突然直接就担碎了柳子豪的指头。
十指连心,虽然仅仅是一只指头,可是活生生的被林墨捏碎,那种痛入骨髓的痛感让得柳子豪在惨叫声中身体忍不住不断的抽搐,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滑落在脸上,脸色更是一下了惨白无比。
他身为沈家大少爷,是典型的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就中养尊处优,何赏受过这样的苦?平时就算是不心被花草撞下膝盖都能让他身边的人紧张半天。
柳子豪一直认为自已也是一个有骨气也是很有硬气的男子汉,是个骄傲的带把子的男人,可是他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当林墨的手开始摸上他的无名指时,他就不由的浑身一震,声音发颤:“你,你要干什么?”
“你白痴真的一也不假,既然你不肯,而我又不想多费口舌去问了,那我们总不能什么也不,就这么静静的大眼瞪眼这么无聊吧?”林墨笑眯眯地道,“我其实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所以我总得找事情来做,所以突然想到捏手指挺好玩的我就试试了!”
柳子豪还没接话,沈兴良和朱淑君却已经吓得浑身颤抖,林墨捏的是柳子豪的手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人却都是感到很恐惧,就好像是自已的手指被捏碎了一样。
“是了,我为什么一定要问你呢?他们应该也知道你真正的身份的。”林墨突然看向沈兴良,很高兴的道。话中,手指一用力……啊!!!!
柳子豪满脸痛苦,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跟着头突然歪竟然晕了过去。
“这就是你的硬气?”
林墨冷笑,但没有马上弄醒柳子豪,而是看向沈兴良和朱淑君。
这两人此时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皆是恐惧无比,看着林墨就如同看到恶魔一样。
“你们很害怕?”林墨问道。
沈兴良和朱淑君竟然都忍不住头。不怕?不怕才怪。
“那就好,其实我也怕。”林墨头,“我害怕失去沈笑,因为我是爱的人,所以试图伤害我爱的人,我就伤害谁。当然,我觉得你们是她的亲人,你们也应该爱她才对,所以你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些事情了?”
沈兴良和朱淑君一听,立马就头,可是又马上摇头。
“又头又摇头什么意思?”林墨疑惑问道,话时,伸手将沈兴良嘴里的布团拿出来,“我知道你们是被迫的,你们被人逼着服下了毒药,要定时服用解药,如没有解药就会痛苦难当或是很难受,对吗?”
沈兴良和朱淑君赶紧头。理解万岁啊!
“别动!”
突然,林墨手一闪就抓住了沈兴良的手。沈兴良条件反射之下就要挣扎,他以为林墨要捏他的手指头,但林墨一喝之下便是又不敢挣扎了。
林墨抓着沈兴良的手,一股细的元气能量从沈兴良的手掌心渗进去,然后在其经脉内游走,一会冷冷一笑:“就这手段竟然让你们害怕成这样子,竟然不惜伤害自已的至亲,真可悲。”
“你,你能解吗?”沈兴良一听,迟疑了一下弱弱的问道。
朱淑君闻言,立马以一种渴望与期盼的目光看着林墨。
“能。”林墨想都没想就头,“如果你们肯将你们知道的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们解除你们体内的禁制。”,话是这样,但内心却是有些许的震憾,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气机,一种潜伏在沈兴良体内的气机,这种气机每隔一段时间就发作,发作的时候让人痛苦难当,只有施法者定期压制或是服用特制的药物才能延迟发作时间。
当然,施法者愿意的话,也能将这气机彻底的从被施法者的体内清除。
幸好是施法者的修为不高又或是沈兴良和朱淑君都是普通人,只需要些许的气机就能让两人束手无措。
无疑,这是一种很实用的控制他人的方法。
“你,你真的能解除?”听到林墨能解,沈兴良和朱淑君皆是一喜,然后沈兴良有不敢相信的问道。
“能。”林墨再度头,然后又道:“当然,就算我不能解除,你们也要将你们知道的告诉我……除非你们也想像柳子豪这样试下被我捏碎手指头的痛苦。”
“我,我。”
沈兴良瞥了一眼晕迷的柳子豪,脸色再度微微一白,然后道:“我们是被寒衣门的人控制,柳子豪是寒衣门的九执事,他们的目标是老爷子当年得到的玉观音。本来他们是想控制我和淑君,让我们想办法得到老爷子的玉观音,可是我们一直没有办法得到,最后他们就将主意打到老爷子最疼爱的沈笑身上。林墨,我们真的不想伤害沈笑的,可是他们……他们将我们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将我们弄晕迷后就拍下我们两人在床上的……的照片……还给我们吃了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但每三个月就会发作一次的毒药,发作的时候就好像千万蚂蚁在体内咬一样,让人生不如死,我们忍受不住这种痛苦,又怕他们将照片公布,不但是我们两人没脸见人,还会让沈笑成为所有人的笑话……所以,所以我们只能受他们的控制了……林墨,你放过我们吧?只要你能帮我们解开毒药,还将那些相片毁掉,我们愿意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我们真的是被迫的,真的是不想伤害沈笑,伤害沈家啊……”